质呢?
可是变质了又如何,他们本就是陌生人。
这几天盛屿西的工作多起来,基本上乔娴醒过来的时候他就已经不在家了。
她给肖嵩打过去电话,提出来想要去酒吧看看,却被拒绝了。
没办法,她早午晚饭都只能自己解决。
可是时间一点点过去,一个星期都过去了,乔娴连个影子都没见到,她倔强地认为自己是不是被丢弃了。
除了肖嵩来给她送过吃的以外,她就没见过其他人,给盛屿西打电话也打不通。
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她直接找去了酒吧,当她出现在盛屿西办公室里的时候,依旧没有看到盛屿西的身影。
桌子上摆着几个易拉罐,她心中吃味,一激动直接拿起那个易拉罐,仰头而尽,想也没想就喝了下去。
只是一瞬间,她觉得那个味道不太对,在嘴巴里回味了一下觉得更奇怪了。
没几秒,喉咙里像是被火烧一样。
盛屿西从办公室里的小房间内走出来,看着乔娴不停地咳嗽,脸涨得通红,也顾不上质问她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他急忙走过去,问道:“怎么了?你怎么了?”
“我……”乔娴呸呸呸想把嘴巴里的味道吐出来,她拿着易拉罐,整张小脸都皱在了一起。
盛屿西将她手中的易拉罐拿过来,瞬间暴汗,这里面是他随手弹进去的烟灰啊。
“走,我带你去医院。”
第17章
从医院回来以后,乔娴整个人都不好了,她发誓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再喝酒了,看到乔娴恢复正常后,盛屿西突然开始笑她,“你也不看看那是什么你就喝。”
乔娴没说话。
盛屿西从桌子上拿了一块口香糖给她,“喏,吃个糖会好一点。”
乔娴接过去,慢慢嚼着。
“来之前为什么不给我打电话?”
“这几天我打了好几遍,你都没有接。”乔娴说得委屈极了。
盛屿西这才意识到什么,他说道:“对不起,最近工作太忙,我有让肖嵩给你带吃的不是吗?他没有给你吗?”
“我不要吃的。”
只要你啊。
后面的话乔娴没敢说出来,怕被他讨厌,也怕听到自己不想听到的话。
她反复嚼着口香糖,直到嚼到没了味道才吐出来,她站起身来,“既然你工作忙,我就先回去了。”
“等一下。”
盛屿西离开座椅,拿了桌上的领带,动作流利地系好,随后将身上的大衣脱掉,露出一身正装。
“既然你来了,那就给你看看吧。”
“看什么?”
乔娴被盛屿西安排在酒吧内一个房间里,她坐在沙发上,眼前是占据了一整面墙的单向玻璃。
从那里面她很轻易就能看到盛屿西的一举一动,他举手投足,侃侃而谈,手中漂亮的酒杯由透明变得波澜多彩,而在他的面前坐着无数的商人,两旁架子上的鸡尾酒纷纷等着他们的青睐。
头顶的吊灯灯光闪烁了一下,微弱的差别从她的眼睫处筛下,她眨了一下眼睛,突然明白过来盛屿西是想将自己的工作状态展示给她。
那时候她还不知道单向玻璃和普通玻璃的区别,不敢一直盯着他看,怕自己的小动作被发现。
约莫半个小时,盛屿西结束工作,乔娴看着他离开屋子,下意识也站起身来。
房间的门被打开,盛屿西推着一个类似于餐车一样的东西走了进来。
乔娴眼睛一直盯着他看,总觉得有那么一瞬间的陌生。
门被关上,房间内只留下他们两个,盛屿西问道:“想喝酒吗?”
乔娴想摇头来着,可是看着他那张脸似乎说不出拒绝二字,她点点头。
随后,盛屿西拿过装满冰块的小盒子,放到了手边的雪克壶中,冰块相互碰撞的声音清脆,乔娴一下子凝住视线。
“这是雪克壶,也叫摇酒壶,这是冰块,弄好了之后再加入葡萄酒、酸橙汁和葡萄柚,最后再加上樱桃利口酒。”盛屿西一边调着鸡尾酒一边解释给乔娴听。
盛屿西一手擎着水晶杯,杯体内纯粹的颜色一如他澄澈双眸。
盛屿西将酒杯递给乔娴,说道:“它叫冻唇蜜。”
后来,乔娴才知道冻唇蜜是古巴新车场郊外的矿山名,而她在多年后也曾有幸瞥过一眸。
乔娴接过酒杯,低头看一眼,才发现在那份纯粹中是由无数个碎冰渣形成的,由于灯光的照射显得它们就像是不可一世的钻石一样。
她尝试性地轻轻抿一口,忽然一下子捂住了嘴巴。
原来外面那层冰体真的会冻住嘴唇,盛屿西笑笑,“我第一次喝的时候也是和你一样。”
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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