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晋轻拍拍他的肩,让他放下戒备不必害怕,他道:“庄公子,日后他们都是你的朋友,时日长了,你自会记住他们的名字”
“那大哥哥叫什么名字?”岚兰好奇的问道。
苏晋见庄公子只顾着笑,迟迟不回,他回答道:“大哥哥姓庄单名泯字”
“哦!”对于大哥哥,他们暂时没了疑问,感受到肚子饿了,孩子们丢下夫子和大哥哥,高兴的纷纷跑出了堂屋。
庄泯瞧他们莫名的都跑开了,他傻愣愣的笑了两声看了看夫子,也没了作画的心思,随之追着他们身后跑出去了。
今日中午,晏清多做了两道菜,她刚想已经下课了,为何还没见到孩子们来厨房的身影?正想去看看,出了门瞧见孩子们高兴的跑来了,而庄公子,也很高兴的跟在孩子们身后,与他们一起来了厨房。
“师娘!”
孩子们进来了齐齐喊了声,即刻每人都端了一盘子菜轮流上菜了,等轮到了庄泯,木桌上只剩下了一碗刚盛出来的猪肝汤。
他双手一贴碗身托起,顿时感受到了一阵烫热,他情急之下,害怕的一丢掉了汤碗,地上传来摔碎碗的汤洒声。
晏清正给孩子们盛着米饭,一听身后出乎意料的动静,惊的连忙放下木勺和饭碗,转过身看见庄公子惊慌失措的模样,她也顾不得过问地上的猪肝汤了。
拉过他烫红的手掌吹了吹问道:“庄公子,你没事吧!是不是很疼?”
“手好热啊!烫死我了!”庄泯说他自己的。
孩子们上了菜,再回厨屋的时候,就见到了没出息的大哥哥,摔碎了他们的猪肝汤,这一大碗猪肝汤可是他们最爱吃的呀!
安流仇视的目光看着大哥哥问道:“你一来,就摔碎了我们的猪肝汤,你快交代清楚,是不是存心不让我们吃的?”
“安流,不可这样和大哥哥说话,大哥哥也是好心,你不要错怪他了!”晏清说了见他们不信,她拿低了庄公子的手掌心给他们瞧瞧道:“休林,你快去把烫伤药拿到堂屋”
“好!”休林没说什么,赶忙去拿了。
而后,晏清对贞儿和酒儿道:“你们两带大哥哥去堂屋,安流,文敬你们将米饭一并端到堂屋去”
孩子们听了师娘的吩咐,都照做了。
休林拿了烫伤药回到堂屋,递给了夫子问道:“为何今日之前,没听夫子和师娘说过大哥哥?他还是无家可归的孩子吗?”说着,他又瞧了瞧大哥哥那副傻样。
“他可不像无家可归的孩子!”兴允接话道:“你没听见夫子和师娘口口声声叫他庄公子吗?”
苏晋帮庄公子掌心敷了烫伤药,又拿白纱帮他包扎好了,看了看孩子们笑了回道:“庄公子虽贵为大户大家的孩子,但命运坎坷,生性善良,亦有他的过人之处。前两日,庄先生去画馆买画,才想到让庄公子来私塾学作画,此事今日定下来的,确实还没来得及告诉你们”
孩子们听了,都不出声了,对大哥哥也没了什么意见,乖乖的围桌入了坐。
庄泯无辜的看了看他们,举起手高过了自己的头,盯看着手上的白纱发愣着。
苏晋去厨屋,又重新端了一碗猪肝汤上来,孩子们一见,高兴的不得了。
晏清忙好了厨房里的事儿,来陪孩子们吃饭了,饭间,庄公子的双手夹菜不便,她还没开始为庄公子夹菜呢!孩子们就已抢着为大哥哥夹菜了,最懂事的莫过于贞儿,酒儿和岚安了。她们心疼大哥哥的手一动就会疼,干脆自己夹了一块肉喂大哥哥吃饭。
开开心心的吃完饭后,在院子里玩一刻,就该回房午休,孩子们不用夫子和师娘吩咐,他们知道要带着大哥哥一起去午休。
今日下午,晏清没再去画馆,她歇息了三刻便起来,在房里缝制着冬衣,而苏晋坐在书桌旁认真的看着书。
庄泯没有午休的习惯,不过,他偷偷出了房间,可当心着蹑手蹑脚的,他精神饱足的来到了堂屋,却见空无一人。他寻寻找找,无意进了课堂内,瞧见里面摆着一张张桌子,感觉很好玩。
孩子们睁开惺忪的睡眼,午休起来,似乎忘了有大哥哥一事。他们很快穿好了衣服,来到课堂着实被吓着了。
“大哥哥,你醒醒,醒醒?”岚兰走到躺在几张课桌拼成一张大床上的大哥哥身边,摇着他身体道:“大哥哥,我们快要上课了,你起来啊”
庄泯紧闭着眼,并没睡着,他没了被褥严实的盖在身上,卷缩在桌床上冷的瑟瑟发抖。
“大哥哥?”贞儿也摇了摇他身边,也触碰,大哥哥的身上好凉。
兴允见大哥哥躺在木床上纹丝不动,他出主意道:“要么,我们上几个人把他抬下来吧?”
“依我看,还是不要!”文敬道:“我们好心上前抬他,若他跟我们耍赖,让夫子和师娘瞧见了,岂不是又要说我们欺负他?这样吧!去叫夫子和师娘过来,如此,就不管我们什么事了”
“文敬说的对!”言丞也赞同道:“我们还是去叫夫子和师娘吧!”
“嗯!嗯!”
男孩子们一决定,由休林去和夫子和师娘说了。
苏晋拿了一件外袄给他娘子披上,夫妇俩儿也正准备出门给孩子们上课去了。
突然门外传来了叩门声。
“夫子,师娘!”
他们听是休林的声音,晏清好奇开了门,与她夫君走出了屋子,问道:“怎么了休林?”
“是大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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