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你看,我们耽误的这会儿时间,再去跟义父打招呼也来不及了,再说你跟去也只是在旁边看着的,又不参与他们的行动,我跟着你,左右不就是多一个说话打发时间的人,又出不了什么事。”
见沉煦面露为难,却不直接拒绝,司幽觉得有门路,赶紧的趁热打铁:“师姐,你也知道昊暄国的人善用秘术,万一到时候他们真的有什么歹心,给你用个幻术,你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可我不一样啊,我来自昊暄,他们若是要动手,我立刻就能察觉,这样一来不就减少了被暗算的可能性,从而更加稳妥了吗?”
别的不说,光是这句“来自昊暄”,立刻打动了原本就动摇的沉煦,于是她一咬牙,就应下了司幽的要求:“那说好了,你跟去可以,绝对不能动武。”
司幽一脸乖巧:“我保证!”
就这样,正在下棋的司幽,丢下满脸怨念的侍女铃铛,悄悄mī_mī跟着大师姐沉煦骑上快马,飞奔到了务虚山的山脚下,而浮绝三人,是早就已经等在此处了。
他们见到司幽跟来,具是惊讶,浮绝一双眼睛状似毫无神采地看着她,语气懒散,若非极熟悉他的人,不能听出其中的谨慎:“你怎么来了?”
司幽笑着先与城傅阮红打了个招呼,才又回答浮绝说:“我看大师姐外出办事,就非跟着来凑热闹了。”
一旁的阮红神色有些无奈,她之前已经听说了倒朱梅封印的事情,也正是担心得紧:“这可不是凑热闹好玩的事,你也知道那山洞口有问题,是有危险的。”
“那可巧了,红姐姐也知道,我最不怕的就是危险。”司幽一脸的明媚,还是小时候那副不知天高地厚的模样,阮红瞧着她这般并不陌生,只抿唇笑嗔了她一回,倒是沉煦觉得她似乎与平日有些不同了,转而听得她继续说:“前些日子义父捉拿勤王,就连勤王造反的军队都是我牵制住的,如今不过小小一个阵法,有什么好怕的?”
谁知这颇有些得意的语气,却换来了浮绝的神色一凝:“你带着封印,本身就体弱一些,国公府养着这么多人,还用得着让你去牵制一个军队?那些人都是吃闲饭的?”
尽管语气平平不见波澜,但是司幽心里咯噔一下,知道浮绝是不高兴了,但是须知司昀座下弟子,都有极强的忠心和凝聚力,最听不得的就是这样打脸的话,于是赶紧打了个哈哈,把沉煦正要发作的脾气给挡下了:“哎呀呀,我们快赶路吧,天色不早了呢。”说着挥鞭策马,一个人跑在了最前面,而众人担心她如今身子不好遇到危险无法自救,也就都跟了上去,之前的话题总算是打住了。
沉煦之前是跟着几个师兄弟来过这里的,轻车熟路,跟上司幽以后就在前方带路,好在山洞并不算隐蔽,他们轻轻松松就找到了入口,那入口又大又空,肉眼看上去真是毫无遮拦。
城傅眯着眼睛摸了摸自己的络腮胡,沉吟道:“看来这个秘术师对自己的阵法颇有信心啊,如此不遮不掩,完全不担心被人发现。”
“不错。”沉煦在一旁接话:“之前里面的财宝被人发现,也是因为正好太阳光照进去,里面的珠宝反了光出来。不然这阵法如此霸道,普通人根本进不去,更不用说发现里面有东西。”
浮绝率先翻身下马,将马牵到远处的树干旁拴住,其他几个人都纷纷效仿,等都安置好了,才陆陆续续、一步一步极为谨慎地靠近山洞口,一脚踩进阵法的时候,脚下如踩上了海绵一般软,再看地面依旧是普通的石子儿路,司幽也是学过一些简单阵法的,乍一进入其中,觉得这个阵法确实高明,还真是有点意思。
等走到了山洞口,最前面的浮绝做了一个手势让众人停下,便见着他从袖子里拿出几只暗箭,随手往前甩了出去,正好扎进了阵法的空气墙中,他手指翻动,催动秘术,那几只暗箭一时猛烈炸开,但空气墙却丝毫没有受到波动。
城傅见此情形,眉心不禁皱在了一处:“看来硬攻不行啊。”
说完这话,他一眼看向阮红,发现她已经闭上了眼睛,再睁开的时候,幽绿色的瞳孔隐隐散发出同样颜色的光芒,正注视着眼前的空气墙,又挨着扫视一遍了地面的情况,接着把其中的构造仔细地与他们解说:“地下有四个阵眼,在青龙朱雀玄武白虎四位,破阵需要四个秘术师同时站在阵眼上,再由第五个秘术师用极强的灵力,冲破空气墙的正玄位。”
司幽不解:“那站到阵眼上去的意义是什么?”
观察完成,阮红的眼睛逐渐变回正常:“是要为破墙的秘术师承担阵法的反噬。”
城傅半低着头,分析了当前的状况:“现在我们只有三个秘术师,如果用幻影来凑第四个,那么也必须是灵力最深厚的人才行,不然承担不起反噬。”
“我们需要两个幻影才凑的齐破阵需要的五个人数。”浮绝回头,与城傅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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