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水极凉,他的手指似乎也带了点凉意,但两者同时碰触在她的指尖上,却像冷水浇在生石灰上,嗞嗞冒着泡泡之余,相触的皮肤亦“嗞嗞”冒着热气。
而这阵阵的热气,竟从是指尖迅速沿着手腕手臂一路而上,很快,她的耳根亦热得发烫。
“我自己来……”
除了那晚朦胧之中与宗晢有过亲昵的举动之外,白芍已经好几年不曾与异性如此亲密,此时只觉他的手指像是烧红的烙铁,只想快快甩离。
宗晢抬眼扫过她泛红的耳根和脸蛋,眼里的笑意又深了几分。
“女儿都这么大了,还跟我矫情啊?”
他这话,带了几分调侃的意味,却亦提醒她,曾经,她与他是最亲密的爱人。
只是,此一时,彼一时,曾经亲密,不代表现在也能心无芥蒂地亲密共处。
白芍使尽浑身力气,终是把手抽了出来。
她甩了甩手,狠狠地剜他一眼,垂眼揉着被扯痛的手指,淡淡地道。
“情都没了,何来矫?”
宗晢自己作的孽,自然得受着。
收了调笑的脸面,呵呵赔着笑,轻扶着她的肩膀把她按坐在石凳上。
“是我错了,矫情的是我。”
强求的,亦是他。
因为当年是他主动推开了她,如今,他只能小心翼翼地一点点靠近。
受些白眼,碰些钉子,全是活该!
俩人这边“刀光剑影”过了几招,白小鹭那个小吃货,却已经心无旁骛地一手捏着点心一手拿了瓶饮料在大快朵颐,完全没理会父母之间的争拗和拉扯。
不过,等白芍坐下,她倒是拿了个抹茶蛋糕递了过来,“妈咪,这个好吃!”
白芍心里总算有些安慰,就是小丫头递过来的姿势咬了一口蛋糕。
蛋糕入口即化,细滑可口,白芍回味地舔了舔唇。
“嗯,确实比我们做的好吃很多。”
白芍厨艺虽然不精,但偶尔也会带着小丫头到蛋糕坊和蛋糕师傅一块做些手工蛋糕。
很不幸,白小鹭和她差不多,在这方面全无天份,即便有蛋糕师傅在一旁指导,娘俩做出来的蛋糕无论买相还是味道,只能称为普通,远远达不到精致的地步。
“你们会做蛋糕?”在娘俩对面坐下来的宗晢,立即流露出万二分的兴致。
对于宗晢的问题,白芍充耳不闻。
白小鹭正好吃完一块蛋糕,认真的把手指上的奶油舔干净,才好心回答宗晢。
“我和妈咪是在蛋糕师帮忙下做的……”
白小鹭表示,她是个诚实的孩子,不是她一人的功劳,绝不揽全。
“那也很厉害啊,换了我,有人帮忙也没法做出来!”宗晢由衷地称赞道。
白芍撇撇嘴,忍不住在心里吐槽:估计,此时宗大少爷眼里,她白芍或白小鹭放个屁都是香的!
“爹地,那是因为你没吃过影子阿姨做的点心!”
白小鹭或许还不会吐槽她爹,但她还算是个有自知之明、有识别能力的人。
宗晢确实没吃过竹浅影做的点心,但对他来说,吃没吃过一点不重要。
毕竟,竹浅影跟他可是一点关系也没有。
但眼前这俩人,可是他最最在意的两个人。
“宝贝,要不,我们回去一起做蛋糕?”
宗晢的手轻搁在小丫头的脑袋上,手指绕过小丫头细而软的发丝,发梢每掠过指尖一下,心便因此而软上一分。
白小鹭抬起眼皮,对上宗晢充满期待的眼神,偷偷瞄了白芍一眼。
白芍局外人一般,举着瓶子往嘴里灌水,脸半侧着,视线落在郁翠的山岭上。
白小鹭得不到半点暗示,只好摇摇头,“算了,我还要给曾奶奶和外公朗诵诗歌呢!”
白小鹭虽然不太懂大人间的事,但她跟在竹浅影和炎寒身边有一段时间了,自然知道夫妻恩爱该是什么样子。
虽然白芍这几天并没在她面前说过宗晢的坏话,但她能感觉得出来,自己妈咪似乎在生爹地的气。
妈咪到底为什么生爹地的气,白小鹭当然猜不着。
但她肯定、绝对是会站在妈咪一边的!
宗晢碰了钉子,不免有些丧气,可脸上却没有半分显露,捏捏小丫头的脸,笑道,“我也一起听,可以吗?”
白小鹭大眼睛扑闪了几下,“可以啊!不过……”
小丫头顿了一下,漂亮的眸子里满是狡黠的笑意,“我念的是儿歌哦……”
宗晢一想到宝贝女儿奶声奶气的娃娃音便觉得心痒痒,至于念的内容,谁管它是儿歌还其他什么歌呢?
“宝贝的声音这么甜,念什么都好听!”
说着,手指温柔地帮小丫头拭去沾在嘴角的点心屑。
小丫头咯咯笑了起来,“爹地你错了,表伯父一听就睡。”
“那是因为他没文化,鉴赏力低下!”
宗晢一口咬定,问题出在袁烨身上。
心里“嗞嗞”地冒着酸泡泡:凭什么他一个当表伯父的,竟然比他这亲爹还早听到宝贝儿的朗诵?
宗晢心里惦记着宝贝女儿朗诵诗歌,歇了一会之后,抬头假意认真地观察了一下天色。
“小芍,这天好像阴了下来,要不,我们回去吧?”
白芍虽然一直别开脸,但父女俩的对话却一字不漏地听进了耳里,哪能不明白宗晢的心思?
只不过,比起宗晢,白芍更在意女儿的心情。
再者,提议出来骑行的人本就是宗晢,撩起了小丫头的兴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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