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鹭抿着唇紧张地瞧瞧白芍的脸色,又忧心忡忡地看看她的腰。
白芍瞪一眼憋着笑的宗晢,这男人,就不能找个像样的理由么?
“本来是头疼,刚才刷牙的时候不小心扭着了腰。”白芍有气无力回应了女儿的疑问。
白小鹭半信半疑地盯着她又看了一会,最终,决定相信她。
“妈咪,你老说我像三岁小孩子冒冒失失的,我看你才是三岁吧。”
白小鹭下完结论,又鄙夷地朝白芍挑挑眉,“白三岁!”
白芍对于自己莫名其妙被女儿扣上白三岁的名字很是不满,但不满也没办法,毕竟,她与宗晢床上那些事儿,哪有办法和小丫头解释?
而作为罪魁祸首的宗晢,为免白芍削他,只低着头憋着笑吃粥。
“妈咪,你不舒服就别送我了,爹地送就行。”
白小鹭很是体贴,在白芍帮她戴上蝴蝶结整理着校服的时候,担忧地看着她。
“妈咪没那么弱,一点小病小痛算得了什么。”
白芍十分无奈,自己这些年好不容易在宝贝女儿心目树立起来的强壮可靠形象,怕是已经被宗大少爷接连几天无节制的折腾给毁了。
白芍忍受着身体和“精神”上的双重折磨,拒绝了宗晢和白小鹭让她在家休息的好意,执意跟着他们一起出了门。
车上,白小鹭还在纠结着白芍生病的事。
“妈咪,我记得你以前的身体很好的啊,怎么现在动不动就生病了?”
确实,白芍的身体向来很好,一年鲜少病一回。
可这才两三天,她就“病”了两次,难怪小丫头会担忧会不安。
“傻瓜,病了就是病了,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啊?”
自知“病因”的白芍,只想快快摆脱这个话题。
哪里知道,在她这里得不到确切答案的小丫头,若有所思地把目光转向她爹。
白芍的心扑通乱跳,不会吧,这丫头应该没那么早熟才对!
宗晢原本正用手机浏览着邮件,感受到女儿的视线,抬起头来,朝小丫头挑了挑眉。
“宝贝儿,怎么了?”
白小鹭愤愤不平的手指倏地戳到他鼻前,低声质问。
“爹地,是不是你!?”
白芍心里暗叫不好,宗晢则莫名其妙地摸摸她的头,“宝贝,你说什么?”
“爹地,妈咪老是生病,是不是因为你?”
宗晢与白芍对视了一眼,彼此眼里除了震惊还有一丝丝的尴尬。
“嗯……是我!”
宗晢脸皮厚,在宝贝女儿的质问和指责下,乖乖点头认了罪。
白芍扶额,头转向窗外表示没眼看。
“爹地,你怎么能够这样呢?”白小鹭很是气愤,护妈之情渗于言表。
宗晢努力组织语言想着要如何把他与白芍那些不可描述的事转变成儿童可听内容,小丫头却根本不给他机会,直接下了判决。
“以后,妈咪还跟我睡吧!”
“啊?”宗晢觉得自己冤死了!“不是,宝贝儿,你听爹地说……”
小丫头就差把手叉到腰上了,气势汹汹地指着宗晢教训。
“还有什么可说的啊,肯定是你睡觉老抢妈咪的被子,这么冷的天气,不着凉才怪!”
小丫头这么一骂,白芍和宗晢同时“噗”地笑了出来,不约而同地,松了一口气。
然而,即便小丫头并没有get到重点,但之后无论宗晢怎么变着法子哄,小丫头都不再松口。
“不行,从今晚起,和和妈咪睡。”
“至于爹地,还是适合一个人睡比较好!”
等小丫头一脸正气地教训完她爹并如法官一般判了案定了刑,车子亦正好驶到学校门口。
她在父母脸上各亲了一口,下了车。
她是中途入学,但家长身份矜贵,第一天来学校,校长和班主任便亲自到校门口迎接。
宗晢和白芍并不喜欢这一套,奈何,社会风气如此,俩人不得不下了车,与校长及班主任寒暄了几句,白小鹭才与父母挥手道别,跟着校长老师进了校门。
上车之后,宗晢苦着脸朝白芍吐苦水。
“小芍,你刚刚怎么也不帮我求求情?”
白芍幸灾乐祸地看着他,“宗大少爷,你是不是搞错对象了?我是受害者,我还要帮你求情?”
宗晢脸皮厚得堪比城墙,“你怎么是受害者了?昨晚不是你煽的风点的火嘛……”
白芍直接甩了他一个大白眼,“白眼狼!”
也不想想昨晚是谁伤心难过,她看不过眼,才使出最强法宝。
他可好,甜头尝了,心情好了,现在反倒反过来咬她一口!
宗晢自知说错了话,凑过去想要亲亲她哄哄她。
白芍歪头闪开,并用手掌撑着他的脸,硬生生把他脸推了开去。
“你的意思,是我勾引你了?”
宗晢见撒娇不成反而惹恼了她,连忙又是摆手又是摇头。
“当然不是,是我扮可怜博同情,你才会好心哄我呢!”
白芍这才顺气一些,“算你还有点良心……”
“那……晚上你跟小路说说,你还和我一块睡?”
宗晢自认自己没办法说服宝贝女儿,但白芍的话,白小鹭还是肯听的。
白芍却斩钉截铁地摇头拒绝帮他,“不要!”
“好小芍,好宝贝,甜心……”
“停停停!你再叫,我就一直和小路子睡。”白芍快要被宗大少爷甜腻得不行的语调给恶心死了。
宗晢眼睛发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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