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鹭连忙摆手,“谢谢舅舅,一份就够了,不用再买了。”
白小鹭不是贪心的孩子,这几个月,她收获的礼物和爱心关怀,比她过去在国外待那几年的总和还要多。
白芍也开口道,“宏哥,心意到就行了,别乱花钱,小孩子纵不得。”
郭宏便也没再说什么,递了一个包装相对小很多的盒子给她,“这个给你!”
白芍犹豫了一下,终是把盒子接了过来。
“宏哥,你又是送花又是请吃饭的,怎么还给我送礼物啊。”
“小玩意,你看看喜欢不!”
白芍拆开盒子,是一个陶瓷娃娃摆件。
“我觉得这画面挺喜庆的,送你放家里也算不错。”
不得不说,郭宏是用了心思的。
因为,这摆件有一男一女牵着一小女孩,喻意,应该是指她和宗晢还有白小鹭。
“确实不错,我很喜欢,谢谢宏哥。”
这摆件,几个人物脸上的表情都刻画得十分精致,釉质细腻自然,想来,价格并不便宜。
不过,摆件喻意美好,白芍确实是喜欢,便不推辞,欣然把礼物收了下来。
当然,她没想过要白拿,只盘算着过几天挑份郭宏合用的礼物给他送过去。
“喜欢就好,几年不见,我还怕你的口味变了呢。”
郭宏这话,当然是玩笑。
“宏哥,对不起,这些年在国外实在太忙,所以,一直没跟你联络。”
她不联系他,忙当然是一个原因,另一个原因,是她并不想郭宏知道她的景况。
“是啊,你确实是对不起我。小路子长这么大了,也不和我说一声。如果不是你那天提起,我还以为宗总当了负心汉呢。”
郭宏话里的信息,居然,有点大。
白芍一时语塞,笑了笑,便又听到郭宏说。
“后来我一打听,说宗氏现在的老板娘,就是姓白,如此,我才知道自己错怪了宗总。”
郭宏说得甚是轻松,无论语气还是表情,都十分自然。
大概,经过几年时间,郭宏对她的种种期盼,已经成了过去,现在的他,提起宗晢,一脸坦荡。
“宏哥,你变挺多的!”
白芍一时间有点恍神,眼前这郭宏,除了五官与她认识的那位郭宏一模一样之外,眼里的自信和笃定,却是从前那个郭宏没有的。
郭宏颇有几分感慨,“是啊,人总是要长大的,以前我总想躲在父兄的护荫下衣食无忧过一辈子,但后来,我才发现,那样的生活,也不是无条件就会给我的,而且,那也根本不是我想要的。”
一个人的经历,可以让人脱胎换骨跟变了个人似的,郭宏如此,白芍也是如此。
“不过,说起来,你也一样,变化得太大了。如果不是事先约好,只在大街上碰到你,我大概只会把你当成是有点像白芍的人罢了。”
彼此都变了,内心也强大了,因此,过去的许多执着和想法,在彼此眼里,都淡了。
俩人说得投契,话不是一般的多,谁都没太在意,一边的白小鹭已经拆了郭宏送给她的礼物,把礼物放到桌上认真研究起来。
白芍起初并没多留意,只以为郭宏送给白小鹭的,无非是玩具之类的。
可当她无意中瞥见桌上那玩意,吓了一大跳。
“宏哥,这可是你最喜欢的玩意,怎么把它送给小路子了?”
白小鹭手上摆弄的是一副白玉象棋,玉算不上是顶好的玉,但年代久远,价值并不低。
而最重要的,是这副象棋跟着郭宏许多年了,一直都是他心头好。
“不就是一副象棋嘛,有什么大不了的。”
郭宏说得十分轻巧,仿佛那象棋就是街边文具店卖的几块钱一副的木头象棋一般。
白芍还想说什么,郭宏却不理她了,低头摸摸小丫头的头,“小路子会下棋吗?”
白小鹭点点头,很快又摇了摇头。
“会一点点,但会得不多。”
白小鹭是回国之后才跟着仔仔学的象棋,俩小屁孩偶尔会切磋一番。
当然,仔仔的棋艺可是比白小鹭段数高太多。
一开始,仔仔经常暗中让白小鹭,这让白小鹭心里很是不爽,俩小屁孩不知为这吵了多少次。
郭宏见白小鹭对这象棋爱不释手,自然十分高兴。
“你爹地会吧,让他教你!”
他并不清楚宗晢会不会,但想当然地认为,像宗晢这样无所不能的男人,应该,没什么不会的才对。
这问题,可真把白小鹭问倒了。
她抬起眼问白芍,“妈咪,爹地会吗?”
白芍同样愣了,她不会下棋,所以,和宗晢的娱乐节目,便从来不会有下棋这项。
“我也不太清楚,回家你问问他。”
白小鹭哦了一声,低头拿着棋子一个个摆弄。
白芍估计,这丫头是想要好好学习象棋,以便以后和仔仔再好好厮杀一番。
“你想学对不对?没关系,就算你爹地不会,我们也可以请老师教你。”
白小鹭十分开心,伸出小手要和白芍打勾勾。
“那就这么说定了,不许骗我哦。”
白芍与她勾勾手指,“不骗你,妈咪明天就去打听打听,看看哪里的老师比较靠谱。”
郭宏似笑非笑地瞅着她,半晌,才指指自己的胸膛。
“小芍,这不就有一个靠谱的老师站在这吗,你何必舍近求远?”
经他这么一提,白芍才记起来,他在h市那条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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