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白芍向来体力耐力爆发力都很好,和其他一看就是娇滴滴的几位官太太相比,根本不在一个层次。
也就是说,只要他和白芍加把劲,努力把宝贝女儿拉下的那大截的差距追回来,这冠军,也不是不可能再落入他们家囊中的。
宗晢心里的想法其实在听了白芍的提议之后就已经有了,但他并没有和白芍及白小鹭提半点,一来,不想挫了母女的锐气,二来,是不想伤女儿的心打击她的积极性。
各个家庭的成员,已经全部到位,裁判哨声一起,山脚下的孩子们便迈开脚奋起往山坡上跑。
一开始,白小鹭确实比别的孩子落后一些,毕竟,她比别人小几岁,矮的不是一点半点,腿长决定迈距,就这,她已经处于劣势。
宗晢心里虽然明白,却还是对着山下的小丫头大声叫喊。
“小路,加油,小路,加油!”就算明知势不如人,但这势可是不能输的。
孩子们卖力往上爬,前半段,形势一边倒,一直由身高腿长的孩子一路领先,可爬到一半左右,形势居然慢慢逆转。
而这个逆转,是从排在最后的白小鹭引起的。
只见她哼唧哼唧迈着小长腿,迈的步子虽然比别人小一些,但她的迈速快,眼见着她超过了她前面的第一个,第二个,第三个……到将要到山腰的时候,她居然越过身高最高那个男孩子两三米的距离,而且,在离宗晢还有十来米的时候,突然加速,像飞弹一般嗖地往宗晢飞了过来。
宗晢心里暗暗吃惊,却还是忍不住给宝贝女儿一声高呼。
“宝贝儿真棒!”
他这高呼声刚落,白小鹭已经撞进他的怀里,他张手把人稳稳扶住,并接过她递过来的彩旗。
“宝贝,慢慢走一下,别立即停下来。”
宗晢交待了女儿一句,小丫头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等宗晢冲出去几米远,她才气喘吁吁地在他身后大喊,“爹地加油!”
宗晢把彩旗递到头顶,朝身后的人儿扬了扬,脚却一刻不停,迈着大步往山丘顶跑去。
宗晢现在的体力大不如前,但比起那些终日坐办公室的文职官员,他还是稳操胜券的。
加上他身高占了优势,第一站白小鹭的优胜亦帮他把别人抛离了一段距离,等他把彩旗交到白芍手上的时候,别的家庭大多数第二站才跑了一半。
“宝贝,加油!”
宗晢抱了抱白芍,在她头上亲了亲。
接旗的白芍回了他一个飞吻,“嗯,你和小路子都很棒!”
白芍握着彩旗迎着风往上冲,最后这一段,非常陡,但这可难不倒白芍。
只见她像个猴子一般上窜右拐,等她一路狂飙爬到山丘顶把彩旗插在中央那丛野花丛中,其他家庭有的才到第三站的一半。
这冠军,以极大的差距毫无悬念地再次落入宗晢一家三口的口袋里。
“宗总,我还以为这场能看看你们家出糗呢,想不到,又被你们大比分获胜了。”
方局和其他几个家庭的男主人,纷纷摇头叹气。
“没办法啊,谁让我们家啥才艺都没有,真要表演,我们大概只能表演哭戏了。”
宗晢这话,也不算假话。
这回的奖品,是一大袋有机小米,宗晢照旧把小米分成六份,见者有份。
至于输者的表演,那几个家庭陆续以魔术小品歌舞等等亮相,精彩程度不比第一轮差,看得宗晢和白芍羡慕不已。
“原本我一直挺自信的,觉得自己教育孩子虽算不上顶优秀,但勉强还算是有一套的,可看看他们,我才发现,我这教育真的太糙了!”
看了这两轮表演之后,白芍不得不承认,别人家的孩子,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反观她家的孩子,好像,除了学习和运动,真没一样拿得出手的。
宗晢瞧不得她那沮丧样,拍拍她的肩膀把人搂进怀里。
“这也没什么,小路子才多大?以后,她想学什么就让她学什么,她这么聪明,还愁她学不来一丝半点?”
白芍倒也不是真想让白小鹭为了点才艺忙得陀螺似的,虽说,现在受了别人刺激确实有一点羡慕。
但两番衡量之下,她还是更希望宝贝女儿能健康快乐地成长,特别在现在这个阶段,能够无忧无虑地、放肆地享受她的童年,而不是为了攀比或父母的虚荣心等莫须有的原因被逼去学一堆的才艺。
“算了,我也只是发发牢骚而已,我不会逼她。她想学爱学,我支持。她若不喜欢,只想像现在这样玩闹着长大,我也不会强行要求她干嘛。”
一来,白芍并不希望剥夺小路子有童年乐趣,二来,白小鹭是宗家的孩子,将来的宗氏,谁知道要不要交到她手上。
如果真要,那更得让女儿趁着现在重担还没压下来,该玩玩该闹闹,不必过份拘泥于别人的模式。
至于宗晢,他和白芍的想法差不多。
虽然,看着别人的孩子表演挺厉害的,但不是有句老话么,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
估计,这些孩子平时在家,不是练这就练那,根本没闲暇时间玩闹,哪里还有孩子该有的童趣和乐趣?
“我觉得,我们还是尊重小路的想法,她若是把这些当成兴趣,那就再算辛苦,她也觉得是种乐趣。如果她不喜欢,那我们的希望就成了强加的枷锁和压迫。总之,一切都随她吧。”
而小小只的白小鹭呢,这时正由关泳媚和范姨牵着蹲在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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