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只当她谦虚,宗家那样的户人家,居然会没时间管孩子?
就算父母没时间,保姆佣人不是一大堆才是吗?
几位妈妈却不知道,白芍说的全是实话。
白芍看出各位眼里的疑惑,却并没有特意去解释什么。
她不是喜欢用自己的痛苦去博取别人同情的人,对朋友如是,对交情一般的人,更是如此。
几位妈妈说是临场指导,但这会却围成一堆在聊天,直到“啊!”的一声尖叫,几位妈妈才同时看身灶台那边。
原来,是那位负责切肉的小男生,肉没切上几片,倒是先把自己的手给切着了。
“哎呦,宝贝快把手放水龙头里冲一下,妈妈这就去给你找消毒水和药膏……”
男孩的妈妈急匆匆往大棚外的停车场跑去,切着手的男孩哆哆嗦嗦地把手放水龙头下冲了一会,在家长的示意下用手紧紧捏着切伤的手指,不让血继续流。
“那是不是要重新找人切肉啊?”另一个负责切肉的男孩,看看那把还粘了点血的刀,战战兢兢地问。
站凳子上的白小鹭,瞧瞧其他一脸惊慌不安的小伙伴,主动举起了手。
“我来吧!”
几位孩子纷纷看向她,都以为她疯了。
“小路子,你确定?”
这些孩子刚才都是各忙各的,妈妈们的闲话谁都没听进耳里。
“嗯,我会切,虽然,切工不太好。”
她这话说得一本正经,把几位妈妈给逗乐了。
“你家这孩子可真逗,我们家的孩子连切都不会切,她倒追求起刀工来了啊?”
白芍也觉得自家宝贝挺逗,笑得十分开怀。
“没办法,她奶奶平时就是这么挑剔她的,所以,她很有自知之明。”
白芍说的奶奶,是指范姨。
一开始,范姨对于小丫头进厨房帮忙其实是反对的。
但小丫头很坚持,范姨就当是给她玩玩,任她爱怎么弄就怎么弄。
但小丫头却对自己十分严格,摘个菜,要问范姨摘得对不对,削个土豆皮,要问范姨有没有削深了。
范姨问她为嘛这么较真,她竟然十分认真的说,“我爹地妈咪都不会做饭,等长大了,他们老了,我就可以做饭给他们吃。”
范姨当时危机感可重了,“不是有我吗?你爹地妈咪不会做,我可以做给他们吃啊。”
小丫头歪着头,说得一本正经。
“你也会老啊,再说,我做的和你做的,还是有点区别的。”
当然有区别,女儿做的,就算味道差些,吃起来也会特别窝心特别香吧。
范姨并不知道,小丫头在炎家,看多了作为炎家少奶奶的竹浅影亲自下厨。所以,在小丫头的心目中,亲自下厨给家人做饭,是件十分幸福的事。
而白芍,自然亦不知道,原来她家女儿厨房里的活干得这么顺溜,有一部分,是因为她这当妈的没半点做饭的天份,小丫头才会觉得自己需要挑起这个重担。
白小鹭接过切肉的重担之后,把男生用过的那把刀洗干净放回刀架上,重新挑了把合适的刀具。
她先是把一大块的肉切成几长条,然后,左手食指和中指压着肉条,右手手起刀落,肉片切得很薄大小也均匀,即便是她很没信心的刀工,似乎,也还不错,没什么可以挑剔的地方,绝对没有她自己说的那般不堪。
白芍把小丫头切内的全过程拍了下来,心里既自豪又惭愧。
孩子们七手八脚在灶台前折腾了近一小时,一桌热腾腾的饭菜终于完成。
这些菜肴当中,当然少不了饭桌标配番茄炒鸡蛋,另外还有一个肉片炒青椒,有个荷叶冬菇蒸鸡,其他的,便全是素菜。
素菜有麻婆豆腐,有炒青菜,还有炒土豆丝。
“哇,这帮小家伙还挺能干的!”
几位爸爸闻见香味,从喝茶那一桌挪过来,一看桌上的菜肴,纷纷举起拇指称赞。
说实话,这帮孩子做的菜味道真一般,但无论是孩子还是家长,一顿饭都吃得十分美味。
有两三个当爹的,还起身去添饭了,边盛饭边感慨。
“我都想不起来,上一次添饭是什么时候了。”
一大桌人吃得十分开心,亦十分开胃,由小厨师们辛苦做出来的饭菜,全部吃光光。
吃完饭,辛苦了一个多小时的小祖宗们终于可以坐下来休息,碗筷由几个大男人负责收拾去洗。
当妈的,则去切水果榨果汁,很快,便把农庄自产的水果切好端上桌。
孩子们哄地一下围上来,拿起水果吃着,都说这些水果比平时家里买的都要甜。
想来,是因为经过了一大早的辛苦劳动,所以,吃嘛嘛香喝嘛嘛甜。
白小鹭端着新榨的果汁,坐在白芍大腿上,咕噜咕噜一口气喝了半杯。
这果汁是白芍榨的,见女儿喝得这么美味,便低头问,“好喝吗?”
白小鹭不吭声,只把吸管递到她的嘴边,白芍咬住吸管吸了一口。
“嗯,很甜,而且有股很浓的花蜜味。”
旁边一位妈妈接过话,“对啊,这里的水果全是农庄自产的,下午我们就去摘水果,到时,可以把摘的水果买下来。虽然价格比外面要贵点,但却好吃太多,而且天然健康。”
白芍便也点了点头,“确实是不错,一会问问老板,看他这里有没有自产的蜂蜜,买点回去也不错。”
宗晢胃不好,平时喝的吃的都不能太刺激,所以,白芍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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