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好好观察一下,她这阵子太劳累了,宗先生你也好生看着她。”
宗晢既心疼又内疚,从白芍母女俩回来之后,他似乎就一直在这两种心情中备受煎熬。
“嗯,我会好好看着她,一会小路子问起,你就说我们临时加班,提早上班去了。”
怕小丫头担心,宗晢特意交待范姨。
而他说这话时,心里对女儿充满了内疚
女儿像个小大人,从前些天甚至在昨晚,都一直指责并提醒他别让她妈咪太累,说他不懂照顾她妈咪。
昨晚之前,他多数是嗯嗯啊啊地应付着小丫头,根本不走心。
因为他觉得,白芍这么一个大活人,他一大男人还能照顾不好?
现如今,白芍的病,“啪啪”打他的脸。
事实证明,他就真的照顾不好!
想着回去不知要怎么向女儿交待,宗晢万般郁闷。
“嗯,一会我送小路子上学,然后送点米粥过去给小芍,宗先生你想吃什么,我一起带过去。”
宗晢自己倒是不要紧的,最紧要是白芍。
“我随便就行,给小芍的早餐,记得清淡一点。”
他并不知道病人的饮食标准,只懂按医生说的转达给范姨。
“我知道的,你放心,我会准备好的。小芍底子好,应该没什么大碍,宗先生不必太担心。”
范姨不知是听司机说了还是从电话里听出宗晢的紧张,出言安抚他。
宗晢挂了电话,让司机去综合楼买些洗漱用品回来,折回来,便看见白芍睁着眼看着他。
“我怎么啦?”
白芍仍有些迷糊,但显然,知道这是医院。
“你发高烧,可把我吓坏了!”
宗晢匆匆走过去,一手抓住她的手,一手摸摸她的额头。
“我发烧?”白芍似是不太相信。
要知道,她已经好多好多年不曾发烧了。
“嗯,烧到将近40度,可把我给吓坏了。”
白芍仍是不太相信,抬眼看了看还在缓慢往下滴的点滴。
“医生怎么说?只是发烧,没别的事吧?”
白芍自己也是懵的,但这么多年都是一家之主的她,对自己的身体健康还是非常在意的。
特别是在国外那几年,若她病倒,小不点白小鹭就可怜了。
“医生说只是发烧,没别的什么事,只是之后你得好好休息,别那么劳累。”
白芍的视线从点滴转到宗晢脸上,半笑不笑地瞅着他。
“你倒是说说,谁让我劳累的啊,宗总!”
宗晢摸摸她的脸,十分诚恳地点头把锅背了下来。
“对不起,是我!”
“我一会就让江奇给你找个秘书,那些繁琐的事,交给秘书可以了。”
也是宗晢自己疏忽了,他和江奇都是有私人秘书的,还不止一个,但白芍,虽然职位和职称都与江奇一样,这阵子却一直只和他们共用秘书。
想想,这样对她确实不公平。
白芍笑了笑,“秘书是该找一个,不过,除了在公司,回到家,宗总是不是也少压榨我一些比较好?”
白芍指的,是宗晢这几天时不时化身qín_shòu在床上压榨她的事。
她身体再好,白天在公司劳碌奔忙,晚上还要被血气方刚禁荤几年的宗大少爷蹂#躏,不病才怪。
被白芍如此直白地控诉,饶是宗晢平时皮糙肉厚,这下脸也有点臊。
“咳咳”咳了两声,把脸埋到白芍的脸上,轻轻蹭了几下以示忏悔。
“别蹭,蹭也就那样,总之,以后你还是节制一点。”
宗晢还是蹭,蹭完,又凑到她唇边亲了亲。
“可是,我节制不了,怎么办?”
这种有错我认,要打我站定,但死不悔改的话,也就宗大少爷能说得如此理直气壮。
白芍瞪他一眼,“给你买个飞机杯?”
宗晢一口咬在她的唇,白芍“嗷”地一声,然后听见他咬牙切齿地说,“小芍,我可是有老婆的人!”
白芍哼地一声,“谁是你老婆了?再说,就算有正常伴侣,多个飞机杯也没什么,不是吗?”
宗晢却是一本正经地摇头,“别人怎么样我不管,反正,除了你,别的什么人什么东西,我都不需要!”
白芍一脸促狭笑意,“五指姑娘也不需要?”
宗晢叹一口气,抬手捏捏她的鼻子。
“早不需要了,如果不是重遇你,我估计,我一辈子都不需要任何人任何东西去排解。”
宗晢这话所包含的信息量太大,白芍除了心疼,还有一点点的好奇。
“不是吧?你自个在国外那段时间,完全不需要?”
虽然,这幸灾乐祸来得有点不太厚道,但白芍忍不住八卦一下啊。
说到底,他可是把她折腾进医院的罪魁祸首,让她在他身上找点小乐子娱乐一下补偿一下并不为过,不是吗?
倒是宗晢,似乎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能说。
“嗯,那几年我确实清心寡欲得很,说我无欲无求也不为过。若非是你,我根本不需要。”
大概,对于宗晢来说,他的爱情,非白芍不可。
而他原始欲#望的点燃剂,亦非白芍不可。
他那会儿,基本处于行尸走肉得过且过的状态,对啥都提不起兴趣。
康复初期,若不是有袁烨陪在他身边督促着他吃饭睡觉,由着他自生自灭的话,他大概早就见上帝去了。
白芍原本真的只是想要捉弄一下他,可听到他如此轻描淡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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