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总,看你耀武扬威得很,果然,死过一次就什么大逆不道的事都敢做了。”
宗晢知道,李东海在暗讽他把宗氏总裁一位从宗茂手里抢回来一事。
“逆不逆就不劳李总费心了,我要和家人吃饭,请你别打扰我们的清静。”宗晢脸色不太好看。
“家人?”李东海这才正眼看向白芍和白小鹭。
“啧啧,不介绍一下宗太太和宗大千金?”
宗晢看都懒得看他一眼,“你还不够资格!”,说着,按下了服务铃。
李东海被他一句呛得脸色都变了,“宗晢,你!”
“别以为李氏现在和宗氏没明面的生意,我就奈何不了你!x市那个工程的招标,拿到手了?”
宗晢敢回来,该做的功课,自然做得差不多了。
李东海脸色发黑,“宗晢,原来,是你搞的鬼?”
宗晢明人不做暗事,“我没那么闲,你以为现在还几十年前?靠一堆虚假数据就可以蒙混过关?”
李氏栽的那个大跟头,在业内传成了笑话。
宗晢并没有闲暇去关心他什么,只不过,那天与梁局及他岳父吃饭,不知怎么的提起这个,宗晢才得知这事。
“李总,时代在变,你和我爸却还用几十年前的老办法赚钱,不亏死你们得感谢社会对你们太仁慈了。”
李东海气得指着宗晢要骂,经理已经小跑了过来,“宗总,有什么事吗?”
李东海算是大客,但在宗晢面前,份量却明显被比了下去。
“经理,你们有义务要保障食客的安全吧?”宗晢不客气地质问。
“当然当然!”只跟李东海点头当是打了招呼的经现,十分恭敬地回答宗晢。
宗晢用下巴点点李东海,“那麻烦你请李总出去,他在这严重影响我的食欲和胃口。”
若不是宗晢,李东海站这怎么也算是大客了,但与宗晢一比的话,就是老鼠和牛的区别了。
“李总,不好意思,这里私人用餐的地方,能请您移移玉步吗?”
李东海倒也不是不要面子的人,脸色虽然不太好看,但还是哼了一声,拂袖离去。
白芍之前一直没去理会李东海,但她却把宗晢与他的每一句话都听得十分清楚。
“你刚刚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宗氏的重点客户资料里,确实没有李氏,他跟你爸不是死党吗?这几年,你爸居然和他全无来往?”
宗晢沉默了一会,才说,“李东海和宗氏没来往,不代表他和我爸没来往。”
白芍有些困惑,想问,但看宗晢脸色凝重,而且,并没有要说下去的意思,只当他是忌讳小丫头在场,所以,她便也识趣地没再追问下去。
菜上得很快,根本不认识李东海为何人的白小鹭,是最不受影响的那一个。
白芍原本挺饿,但见宗晢的心情似是明显低落了下来,她便也没了胃口。
宗晢和白芍都有点食不知其味,白小鹭却不知道父母发生了什么,只当他们要把好吃的留给她,先是用筷子给宗晢夹块肉,又给白芍夹根菜。
“爹地妈咪,你们快吃啊,再不吃,凉了就不好吃了。”小丫头跪在椅子上手撑着桌子支起身子给父母张罗。
白芍不想女儿担心,嗯了一声,强压下心头的种种疑惑,若无其事地陪着女儿吃起饭来。
吃完饭,回家的路上,宗晢总算回复了平常的模样,抱着白小鹭嘀咕着什么。
鉴于白小鹭这些年都没有爹地的陪伴,一般来说,只要白小鹭跑去亲近她爹,白芍从不抢人。
尤其是,像今晚这般,宗晢心情明显不佳,白芍更是希望女儿能分散一下他的心神。
白芍以为,等女儿睡了,宗晢会提起李东海的事,但一直到睡觉,乃至之后几天,宗晢都没有任何补充,白芍开始是不好提,到后来,慢慢便把这事忘了。
一家三口回b城也有些日子了,生活慢慢上了轨道。
白芍与宗晢的工作仍旧忙,而和宗晢关系渐渐改善的关泳媚,一周大概有两晚会和他们一起吃饭。
白芍与关泳媚,自然不可能像有的婆媳那般,亲密如母女,但每一次,都要比前一次自然一些倒是真的。
自从宗晢委婉地提醒过关泳媚之后,关泳媚再没问过俩人结婚的事,甚至,连私下向范姨打听都没有了。
当然,她还是会向范姨打听一些事,但这些,仅限于白小鹭和宗晢与白芍的饮食喜好,除此之外,她再无多言。
关泳媚的自知和自省,让宗晢感到十分满意。
而白芍,也略略察觉出关泳媚现如今与过去的不同。
“宗晢,你有没有觉得你妈现在变了不少?”
白芍并不爱说别人闲话,但好话,偶尔说几句倒是无妨。
“变了,变好还是变坏了?”
白芍笑道,“当然是变好了,变坏了的话,我也不敢跟你说。”
如今的白芍深知为人妈妈的艰辛,所以,不愿过多去苛责另一个母亲。
宗晢倒有点不以为然,“有什么不敢说的,我妈和你,我肯定是选择你的。”
宗晢这话说得十分理所当然,也不知关泳媚那个当妈的如果听见了,是不是想死的心都要有了。
白芍苦笑,“被你这么一说,怎么觉得自己是个恶儿媳?”
宗晢对恶这个字的定义,却似乎和白芍的不一样。
“如果他们先以恶对你,你恶又何妨?不过是以牙还牙,保护自己不受伤害而已。”
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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