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在场的人心里都明白,这哪是钱的问题?
“不用求了,我心肠是软,但,也分人!”
白芍说完,拉着宗晢就走。
等三人捧着文件回到办公室,江奇终于忍不住问,“白芍,你真的要把宗少踢下来?”
白芍笑着轻踢了宗晢一脚,“不可以?”
宗晢却是最无所谓的人,别说宗氏董事长兼总裁这个位,若她愿意要,他手头那些股份,他再拱手全让给她又有何不可?
只要,她高兴就好。
“江奇,你是看不得我将要过舒服日子是不是?”宗晢捱了白芍一踢,转头笑着苛责江奇。
“哦……原来你还想过舒服日子?你想得美!”江奇对宗晢的幼稚嗤之以鼻。
白芍随即附和,“对啊,我只是拿个董事长玩玩,总裁这个辛苦差使,我可不要!”
江奇本以为这俩人就开开玩笑,可听着,又觉得这二人似是越说越认真,便有点糊涂了。
“等等,不是……你俩说真的?”
白芍十分认真的点头,宗晢亦点头,“当然是真的!你以为我们闹着玩?”
“难道不是?”江奇深深怀疑,自己的智商开始欠费了。
“我们哪里像闹着玩了?”宗晢一本正经地盯着江奇。
江奇把文件往宗晢办公桌上一扔,扭身斜坐到桌子上。
“我以为你俩只是被气得不行,临时起意,随口说说吓吓他们!”
宗晢与白芍相视一笑,“一开始,小芍说那些话,确实是气话,被宗盛那傻叉气出来的。但我后来想想,白芍这临时起意的主意,还真不错。”
江奇疑惑地看看他们二人,“你们刚才偷偷背着我商量来着?”
宗晢无辜得很,“你那只眼睛看见我们偷偷商量了?你不是一直就坐在我旁边吗?”
江奇想想,没错啊,他一直坐我旁边,没见他与白芍商量什么啊。
“宗大少爷肯定是觉得,既然我当个董事长能把宗家那几位吓成这样,那就让我当当,让他们睡不着觉也好。”
白芍在听见宗晢吩咐法务拟改选申请的时候,便基本猜透了宗晢心里的想法。
江奇这才明白,原来,这对狗男女根本不用言语沟通,只需要一个眼神便能互通你我,牛!
“可是,小路子那些股份,原本也就是宗少的,俩人加起来是百分之四十二,要改选,也达不到半数以上,你们打算要去游说别的董事吗?”
宗晢看他一眼,“江特助,你这智商是不是被狗吃了?我奶奶那不是还有百分之十吗,一直委托我全权代理,你忘了?”
江奇确实把这给忘了。
“好吧,那我啥都不说,接下来就搬好凳子等着看好戏。”
江奇和宗晢在这边聊得兴起,白芍却拿起电话拔了内线,交待她的秘书,只要是宗家兄弟的电话,全部帮她挡了。
宗盛那人,怂得很。
白芍这人,却又特别瞧不起怂人。
甚至,连跟他说句话都懒。
至于宗晢,这次也定然不会施予缓手,因为,对方伤害的,是他最爱也是生命当中最重要的两个人。
“小芍,道歉内容,你都想好了?”
在饭馆吃饭的时候,宗晢问。
“没有,你想好了?”
像宗盛这种人,顶着宗家二子的身份,即便没有实权,平时出外也是极爱面子极威风的,只要宗茂或宗晢不在身旁,外间的人谁不尊称他一声宗二爷?
白芍让他在几大主流媒体道歉,无疑,是让他当着全b城的人面前自掌嘴巴,这可比让他赔偿个一千几百万还要痛苦得多。
“白芍,你这招,狠啊!”作为吃瓜群众的江奇,亦忍不住给她竖起大拇指。
白芍却是十分实在,“狠不狠我不知道,我只想为小路子讨回点公道罢了。”
她是不在意宗家任何物质的东西,但这事关系小路和她自己的清白问题,她若不争不讨,未免显得太圣母。
完全不知道因为自己而掀起轩然大波的白小鹭,在父母放学来接她的时候,对宗晢和白芍说。
“爹地妈咪,我们班好多同学都以为我爹地姓白。”
小丫头本就是随口一说,白芍与宗晢却互看了一眼,彼此,心都咯噔了一下。
“那你怎么说?”宗晢明显比白芍紧张许多。
白小鹭回国虽然还不到一年,但她人聪明,听过的见过的事基本都烙在脑子里了。
“我说现在的家庭不是都有二胎吗,俩孩子一个随爹地一个随妈咪姓,不是很正常?”
白芍与宗晢,明显都松了一口气。
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扯开话题,白小鹭又问,“妈咪,那弟弟或妹妹,是要跟爹地姓宗吗?”
白芍看向宗晢,对方朝她笑了笑,伸手把小丫头抱到自己大腿上。
“都可以啊,姓宗姓白都是爹地的宝贝。”
白小鹭舒服地窝在宗晢怀里,“嗯,那就让弟弟姓宗,我还是觉得白鹭比宗鹭好听。”
“嗯,我觉得白鹭很好听,不用改!”宗晢毫不犹豫地给了宝贝女儿万二分的肯定。
于是,白小鹭要不要改姓的事,至此便一锤定音。
法务代表当天下午便把诉讼书和申请书拟好送到了白芍手上,白芍直接把申请书扔给宗晢细看,她自己,则把诉讼草拟带回了家。
等白小鹭睡了,她便窝在沙发里捧着笔记本电脑敲来敲去,写写删删。
宗晢洗完澡出来,见她拧着眉一脸严肃的阵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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