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要消失一会吗?”
白芍站起来,作势要收拾桌上的文件。
“还是说,我干脆另搬个办公室吧,反正,我也觉得我们现在这样子不太好!”
之前,白芍也一直觉得和宗晢同一间办公室办公不太好。
虽然,公司并没有明令禁止办公室恋情,但作为老板却公然和恋人在同一办公室办公,那不等于变相鼓励员工发展办公室恋情吗?
只不过,她的抗议却遭到宗晢强烈反对。还说许多工作都是需要她和江奇配合的,一起办公比较方便。而且,如宗晢所说,大多数时候,江奇也在,白芍便没坚持。
而最主要是,这么久了,宗大少爷并没有做什么逾距之事。
可今天,宗大少爷把话说得这般露骨,她怎么还放心与他共处一个办公室?
倒不是说他有没有这样的权利,而是,这里终究是办公的地方,真在这里做点什么,白芍日后怕是坐在这里都臊得慌。
宗晢原本不过是想吃吃豆腐,却没想到豆腐吃到了,却有点收不住势,总想着再多点再多点,怎么都要不够!
他原本苦恼得很,极力调整着心态想让自己冷静下来,白芍说要分开办公室,仿如一盆冷水,他那一身的邪火,终于扑哧一下被浇灭了。
“傻瓜,我就说说,也值得你这么认真?”
白芍瞥一眼他身下,眼里满是戏谑,“你就说说?”
宗晢“咳咳”咳了两声,“可不是嘛,真的只是说说,最近中药喝太多,估计补过头了,回头让范姨停停药。”
白芍可不打算让他胡混过去,挑眉瞅着他。
“范姨熬的,是丁医生开的养胃药,不补那里吧?”
宗晢略略侧过身子避开白芍灼灼的视线,嘴里打着哈哈。
“是吗?我哪知道那么多?谁知道丁医生有没有手贱,顺便给我下几味的补肾壮#阳之类的大补药。”
白芍对他信口开河的本领写个大写的服字,“是吗?回去真要仔细看清楚,你再补下去,是要流鼻血的!”
宗晢听白芍这么说,干脆破罐子破摔,不藏不躲,大大方方坐直,侧脸朝她抛了个别有用意的媚眼。
“我又不是单身狗,补进去的,自然有地方宣泄,不是吗?”
白芍很是无语,见过厚脸皮的,但没见过像他这般厚脸皮还自觉光荣的。
他这么无畏,她却是不好意思一直盯着他某处不放,收回视线,下意识换了个话题。
“你今天怪怪的,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白芍不是第一天认识宗晢,平时这人再无节制,也仅限于在家里或两人独处的私人场合,而且,还是在白小鹭和范姨都不在场的时候,可以说,在这方面,他其实算得上是挺保守的人。
像眼下这般不分场合、时机发#情,确实,不太像宗晢。
宗晢从昨晚到刚刚,一直头上悬了把刀。
直到医生的电话打来,才知虚惊一场。
可他却不好意思和白芍明说,毕竟,那关系到男性的尊严。
“没事,只是最近有点烦燥,大概,是丁医生调理了一段时间,身体变好了的缘故吧。”
白芍半信半疑,但他一口咬定就是丁医生的锅,白芍也不好再深究下去。
恰好在这时,宗晢桌上的电话响了。
“宗少,我没打扰你的好事吧?”是江奇。
“有屁快放!”
宗晢语气颇为不耐,便暗地却是松了一口气。
他刚才,差点就要坚持不住,把事情全招了。
若真是如此,那就不是一个糗字可以形容了!
“董行那边松口了,刚刚他助理通知我们,说还欠几份文件,让我们赶紧拿正本过去审核。”
宗晢脸色一喜,“这么说,是要批了?”
虽然,梁局岳父那天是明确表了态,但这么快,倒是出乎宗晢的意料。
“应该是,我已经吩咐人按他们要求整理好,尽快送过去,如无意外,这两天应该就能批了。”
宗晢也是欢喜,挂了电话,扭头对同样一脸惊喜的白芍说,“看来,我们得好好谢谢小郭。”
“成了?”白芍从宗晢的话里已然猜出七八分。
宗晢点点头,“八九不离十了,这两天应该就能放款了。”
“那是要好好谢谢宏哥,还有那位梁局。”
“梁局那边,江奇会打理的。”这种事,一向由江奇跟进。
白芍看起来却不太赞成,“让江奇去办?”
宗晢点头,“嗯,这些事向来都是江奇去做的。”
白芍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只是凭直觉道。
“我只是觉得,梁局这人,有点不一样。”
宗晢想想,貌似还真是。
“也对,反正周五要一起去露营,到时再观察一下梁局的反应,之后的事,再说吧。”
之后,俩人各忙各的,等白芍回到办公室,已经是下班的时间。
宗晢一边收拾一边对白芍说,“对了,小郭今晚来家里吃饭,他爱吃什么?你吩咐范姨准备一下吧。”
白芍愣了一下,“请宏哥来家里吃饭?这么突然?”
“我请他吃饭,他说有点想小路子,干脆,我就请他来家里吃,反正,他顺便还可以看看小路的棋艺有没有长进。”
说起白小鹭的棋艺,虽说郭宏答应了要教她,但毕竟忙,这么久了,也没见他真来给小丫头上过课。
小丫头对这方面确实挺感兴趣,自个在学校报了个棋艺兴趣班。
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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