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了关泳媚的同意,白芍才抬脚走了进去。
“妈咪你来看,这被子里有两个口袋,像睡袋一样。”白小鹭很是新奇的样子。
白芍走过去瞧瞧,倒也是第一次见这般设计的被子。
“这就跟睡袋一样的原理吧?”
关泳媚掀掀被子,笑道。
“我也是第一次看见这样好玩的被子,就想着买一张回来,什么时候小路子想来我这里睡觉,这被子挺合适的。”
白芍这才明白,原来是因为这被子的缘故,小丫头才强调她早就一个人睡了。
“看着是挺好玩的……”
白芍不是没听出关泳媚的试探,而她,并没有刻意限制白小鹭的想法,反正,只要小丫头愿意,偶尔和奶奶睡一两天,她不会阻止。
毕竟,如今的关泳媚,已经不是从前那个关泳媚,她现在的立场,和宗晢是一致的。
而且,这段时间以来,关泳媚十分注重言论,由始至终,白芍没从她口中听过什么奇怪的论调和观点。
显然,关泳媚其实是有很强的自我修正意识。
关泳媚原本小心翼翼得很,怕白芍会不高兴。
见白芍没有干涉的意思,便摸摸白小鹭的头,鼓励她。
“要不,你现在钻进去试试?”
白小鹭虽是一脸好奇,但却摇摇头。
“不要,我还没洗澡呢。”
她可是个讲卫生爱清洁的好孩子。
关泳媚微微有些失望,不过,白小鹭很快又说,“等我洗完澡就上来试试!”
关泳媚立即喜形于色,“好,好,一会小路子记得上来啊。”
白芍放下被子,四下看了看。
原本空荡荡的房间,多了张长沙发和茶几,茶几上摆着一瓶鲜花。
“这山茶花是我下午从院子里采来的,我看挺漂亮的,就忍不住摘了一束。”
关泳媚又恢复小心翼翼的模样,这让白芍十分无奈。
她自认并不是难相处的人,更不会对长辈有过多的苛责和无理约束。
不过是一束花而已,犯得着这么小心吗?
“我也经常在院子里摘些花来插,不过,我没啥艺术细胞,插出来没你的这么有美感。”
白芍的安抚起效十分明显,关泳媚原本一脸忐忑,这下受宠若惊地看着她。
“是吗?我以前无聊,跟人学了几个月花艺,想不到,还有点用处哈。”
白芍点头,“自然是有的,插花是门挺讲究的艺术,我呢,向来都是乱来。”
白芍自我诋毁的话,惹来白小鹭的附和和认同。
“奶奶,我妈咪插花还没我好看呢!”
关泳媚被小丫头逗乐了,伸手捏捏她的脸,却是侧头问白芍。
“你喜欢什么花?我明天摘一些给你们房间里摆着。”
白芍仔细想了想,可院子里那些花草她已经有一阵子没打理,一时间竟想不出有什么花正在盛放期。
可她,又不愿扫了关泳媚的兴。
“我都喜欢,麻烦你了。”
关泳媚有些紧张地笑了笑,“有什么麻烦的,我反正也没什么事干,厨房里的事,范姨也不怎么让我帮忙,其他的,我也帮不上什么忙。”
显然,关泳媚对于住在这里始终带着寄人篱下的拘谨感。
“范姨手快脚快,我在家她也经常嫌我妨碍她干活,你不用太在意,随便爱吃吃爱睡睡,想吃什么就让她做就是了。”
关泳媚点点头,转头看向白小鹭。
“你呢,你喜欢什么花,奶奶明天也帮你插一瓶好不好?”
白小鹭指指桌上那瓶花,“这个就很漂亮!”
显然,白小鹭根本不知道那是什么花。
只不过,但凡美的东西谁又能不爱呢。
关泳媚在跟白小鹭普及院子里那些花的种类和名字,白芍在卧室里转了一圈。
“还有什么需要添置的,我记一下,明天让宗晢差人补上吧。”
白芍要上班,没法子跟前跟后。
但关泳媚怎么说都是长辈,就算对她没啥感情,但晚辈该做的事,白芍还是要做的。
“你们忙,我这有什么缺的,再说,就算真缺什么,范姨也会让司机给补上,不用折腾你们。”
公司的事,关泳媚一概不知,股价下跌也好,宗茂几个吵到老奶奶那里告状也好,她全然蒙在鼓里。
她只当,宗茂那男人为了争股份,想要挟持她来威胁儿子。
所以,她昨晚匆匆收拾行李过来,就怕自己落单被宗茂抓住,成了儿子的软肋。
这么多年,她一直被人当成筹码却不自知。
如今,她不在乎成为筹码,但她希望,握着筹码的那人,是儿子,而不是宗茂。
昨晚,她拖着行李过来的路上,心里忐忑得很。
怕这么一住,会给儿子惹麻烦,也怕惹白芍不快。
可眼下看来,自己似是多虑了。
从前,她对白芍是怎么看都不顺眼,现在,却恰好相反。
越与白芍相处,她便越觉得从前的自己是瞎了眼,怎么会把这么贴心的人看成是狐狸精呢。
自我反省了一番之后的关泳媚,对着白芍愈发地和蔼。
而白芍又素来豁达,几年前颇有点水火不容的俩人,同住一屋檐下相处起来亦相安无事,甚至,有点相敬如宾的味道。
家庭和睦,宗晢这个一家之主自然省心不小,虽然公司仍旧有忙不完的事,宗茂那边的危机仍未解除,但宗晢心情还算不错。
还是这天下午,他和白芍如常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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