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要比以后再比,现在要去做作业了。”
白芍拍拍小丫头的背,催促她去完成作业。
宗晢原本想让白芍早点去洗澡休息,由他来陪着女儿做作业。
但白芍却说,“趁我现在还有精神陪陪她,就由我来陪着吧,你去忙你自己的事就好。”
宗晢说服不了她,只好把笔记本电脑拿过来,和她一起陪着白小鹭做作业。
白小鹭差不多要期末考试了,作业比起平时要多一些,做完作业,已经九点半。
“小路,去睡吧,今天不用温习了。”
在白芍看来,小丫头经过这阵子的恶补,已经把之前落下的那些知识都补了上来,没必要那么拼命了。
小丫头听话地作业和课本收拾好,以极快的速度刷了牙洗了脸,爬上床听白芍讲故事。
宗晢帮她把被子盖到下巴下,只露出一张脸。
“妈咪,给我讲个长一点的故事吧。”小丫头对俩人眨巴着眼睛。
白芍刮刮她的鼻尖,“要多长啊?你还不是一小会就睡着了吗?”
白小鹭其实已经有点睡意了,但她还是强睁着眼睛盯着白芍。
“我不会的,我会听完才睡的。”
白芍有点搞不懂这丫头今天怎么这么坚持了,非指着她说一个很长很长的故事,若真要把故事说完,怕是要说上一两小时。
“宝贝儿,挑个短点的行不行?”
白芍倒不是不愿意说,而是,她怕小丫头为了听故事强撑着不睡觉。
白小鹭略略有些犹豫,白芍又问,“为什么想听这个?这个特别好听吗?”
“只要是爹地妈咪讲的,都好听……”小丫头这马屁倒是拍得挺响的。
“既然都好听,那就讲这个小马打架的故事,好吗?”
白芍手上这故事书上的故事,白小鹭其实全听过了,不过,小孩子就是这么奇怪,反反复复说来说去的睡前故事,好像怎么都听不腻。
“可是……等宝宝出生后,妈咪就要照顾宝宝了,到时候,就没时间给我讲故事了吧……”
小丫头脸上带着朦胧的睡意,但稚气的语气中,却是带了些落寞。
白芍心疼得要命,弯身亲亲她的脸,“傻瓜,到时你可以和宝宝一起听妈咪讲故事啊,不是吗?”
白小鹭眼睛亮了起来,咧开嘴角笑了。
“是哦,我可以和宝宝一起听的!”
最终,白芍还是给小丫头讲了那个很长很长的故事,不过,事先说好了,故事分四晚讲,一晚讲一段。
小丫头窝在被窝里,故事听到一半,便沉沉睡了过去。
白芍小心翼翼地从她手心里把手指抽出来,长长地吐了一口气。
……
又过了两天,起诉宗盛的案子开庭,宗晢与白芍都没有出庭,全权交由律师代理。
宗盛自知理亏,在开庭前私下试图找过宗晢几次,希望能庭外和解,但宗晢不卖他帐,一直对他避而不见。
宗盛在宗晢这里屡屡碰钉,开庭前一天,走投无路的他去找老奶奶,希望老人能从中周旋一下,但说着说着,便忍不住说起了白芍的坏话。
“妈,你是不知道,那个姓白的,八成是狐狸精转世,把阿晢迷得七荤八素,别说连我这个当叔的不放在眼里,连他爸都不放在眼里呢。”
老奶奶深谙几个儿子的尿性,只听着,不作任何评价。
宗盛只当老人是认同了他的观点,便将白芍的一些所为丑化夸大扭曲着说给老人听,总之,说来说去就一个意思,幸好宗晢还没娶她,若真娶了,就真是家门不幸之类的。
老人听他龙飞凤舞说了一堆,就是不言语。
“妈,你是我们的主心骨,只要你说一句,阿晢还是会听你话的。”
老奶奶装糊涂,“说什么?”
宗盛还以为有救了,“你跟阿晢说说吧,我们才是一家人,何必为了一个外人伤了和气?起诉我这件事,虽然不伤身,但我们这样的家世,哪里掉得起这样的脸?而且,掉的可是他阿晢的脸,对吧?这事若传出去,外人肯定会说阿晢被鬼迷心窍,居然合着外人对付自己二叔。”
老奶奶瞅着他,“你不是说白芍诽谤你,给你扣了个莫须有的罪名吗?”
“对啊对啊!你说这姓白的是不是太过份了,人还没过门呢,就到处搬弄是非,伤害我和阿晢的叔侄感情。”
宗盛想当然地以为,和宗晢比,自己在老人心中或许没那么重要,但和白芍那个外人相比,他这当儿子的,怎么说都比她份量重许多才对吧。
老奶奶若有所思地沉吟了一会儿,“法官也不是瞎的,既然是她诽谤你,那就让他开庭好了,到时,没有证据,她必然会败诉,你直接反咬她诽谤,那不就等于直接打她脸吗?”
“这……”宗盛哑巴了。
“行了,我一个老太婆都相信你是无辜的,法官这么公正的人,定必也会秉公办事,该判谁罪就判谁罪,该打谁脸就打谁脸。”
老奶奶说着,朝一旁站着的护工兼保镖招了招手,护工赶紧过来扶起她,“我累了,要去歇一会。”
老人说完,也不管宗盛脸色有多难看,让护工扶着她上了楼。
宗盛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断了,只好乖乖上庭等待宣判。
事儿本来就不大,原告这边呈去的证据充分,宗盛连半点抵赖余地都没有,不过十来二十分钟,法官便宣布了审判结果。
鉴于宗盛是初犯,而且并没做成太多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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