致,你现在是不是一定力气都没有了。”
白乐乐美目怒瞋,“你卑鄙——”
仲夜微微俯身咬了咬白乐乐的耳朵,“我哪有你的两个侄子卑鄙啊,他们日日跟在你身边,你难道没有发现他们的异常,他们看你的眼神比我还露骨呢,你觉得你今天为什么会在这里啊。”
“不可能,不会的,他们不会这样的,你骗我——”白乐乐身体气得发抖,恨不得将仲夜大卸八块,可是她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根本够不到他。
仲夜却笑着站起身,“真的吗?”他拍了拍手。
看着仲夜胸有成竹的样子,白乐乐警惕的看向过道,当她看到她给封寒和封炎买的足球鞋时,顿时呆住了,不可置信的看着那两张相同的面孔,眼角滑过一滴泪。
仲夜却笑着说:“你不是让我们当朋友吗?我们一起上你好不好?”
封寒是哥哥,封炎是弟弟,两人的长相又九分像,只是孩子越来越大,气质边越来越不一样,两人都是丹凤眼,但是封寒的眼角上翘,清冽冷淡,封炎眼角微微下垂,温和文雅。
封炎跑到白乐乐面前蹲下,伸手将她的眼泪抹去,“姑姑,你别哭。”
封寒站在封炎旁边,喊了声,“姑姑。”带着恭敬与疏离。,7⑧.⑶⑦.11.捌63
白乐乐不能相信封寒竟会对自己带着畸形的感情,她红着眼眶看着封寒和封炎,强忍着身体的不适,“你们是来干什么的,如果你们还当我是姑姑,就把绳子解开。”
封炎却靠着墙,将白乐乐抱在怀里,隔开了冰冷的瓷砖。
因是夏日少年们都穿的单薄的衬衣,白乐乐的背靠在封炎怀里,犹如碰到一块美玉,他的手碰触过的每一寸地方都叫嚣着,想要更多,白乐乐竟忍不住,喉间溢出一丝呻吟,让在场的三位少年眼眸深了深。
“姑姑。”少年干净清澈的呼吸声一下下的吹在白乐乐耳后,“我们想给你治病,答应了我们好不好。”封炎含住白乐乐的耳垂,环在女人腰间的手不安分的上移,轻轻握住胸前的两座雪峰。
封炎只是轻轻一捏,白乐乐身下别泌出一股花液,她不安的夹紧双腿,却不知这样的动作意味着什么。
封炎却笑着,“姑姑,你好敏感,我还什么都没做呢。”他的拇指和食指捏住乳珠,碾转压磨,时而揉弄按压,时而拉车伸拽,两只手同时进行。
白乐乐粉嫩的乳珠被玩弄的翘立起来,微微的刺痛感夹杂着无比的快感涌向全身,她咬着下唇不想发出声音,但是药力太猛,少年手下又没个轻重,“……嗯啊……啊……不要……啊啊……”
封炎红着眼,只顾着眼前的美景,用中指和无名指夹着乳珠,整个掌心包裹住雪峰,但雪峰太大,他根本握不住,指缝间溢出雪白圆润,大力的揉捏,抓弄摆弄成各种形状。
白乐乐被刺激的花穴深处潺潺流水,腿心渐渐升起一股陌生的异感,“嗯……不要……封炎……嗯啊……住手……”她只要一张嘴,就忍不住发出呻吟之声,最后只能咬住牙,任其施为。
仲夜两眼看着,身下的巨物渐渐抬头,“看来还是你弟,有魄力,一来就上手了。”
封寒看到和自己一模一样的人,抚摸着自己喜欢的人,眼眶早已通红。他蹲下身,掰开白乐乐的修长的雪腿,看到两片紧闭的花瓣不断从细缝中泌出莹莹花液流向屁缝伸出,瓷砖上已经湿了大片,他伸手沾了一点放到嘴边尝了尝,“真香,姑姑,我想尝尝?”就像他每次在白乐乐炒得菜还没出锅时问的话一样。白乐乐还嘲笑过他,只有这时才像一个小孩子。
白乐乐睁眼看到封寒冷静自持的双眼,满是情欲与侵略,她知道今晚是不可能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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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乐乐今天穿着一身宝石蓝色的v领半身长裙,乌黑顺滑的秀发披散在腰间,这件裙子其实挺保守的,但是在白乐乐身上就看不到这两个字了,36e的罩杯,轻易的将乳沟挤到锁骨下方,小小的v领根本藏不住,纤纤软要,好像一只手就能握住,圆润翘立的臀部顶的裙子后面都比前面短了,可是就这样一个尤物竟然是有厌男症。
除了父亲,哥哥,侄子们外,根本不能跟任何男性有深入性接触,否则就会眩晕呕吐甚至昏厥。
今天她本来是要去参加公司的一个宴会的,但是却被一通电话给叫到市一中来了,她哥给她打电话说两个侄子在学校里打架了,要叫家长过去,但她哥带着嫂子去瑞士滑雪去了,学校又说不能让爷爷奶奶去,只能让暂管两个侄子的白乐乐去了。
白乐乐紧赶慢赶的到了学校,一进办公室,人们的视线全集中到她的身上。
白乐乐仿佛什么都没看到一般,走到两个侄子面前,狠狠的瞪了他们一眼。
“请问您是封寒和封炎的家长?我是他们的班主任黄玲。”他们的班主任黄玲上下打量了白乐乐几眼。眼里透出一丝不屑。
封寒和封炎眼神微冷。
白乐乐倒像是什么都没看出来似的,点点头,“是,我是他们的姑姑,我哥和我嫂子出差了,他们暂时由我带着。”
黄玲看到白乐乐这么年轻,本来以为白乐乐小三上位,是封寒他们的后妈,没想到竟然是他们的姑姑。
黄玲轻咳了一声,“封小姐。”
“不,我姓白,你叫我白女士就好,请问和两个侄子打架的人呢?”白乐乐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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