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亚,一道道蓝白的代码在老式泛着暗光的玻璃屏上闪过,当看见那一行不对等的数据时,他才站出掀翻了键盘,将对面杀了个片甲不留。
他喜欢用温和笑眯眯的假面来掩盖自己自持冷漠的内里,开明是一个过分冷静的人。可是他在监听耳机里听见那个女人的声音时,他向来引以为傲的冷静被撕碎了。
——如果那时候,星月再和言阮多说两句话,再吐露出一些真实情况,即使开明在她说出更多之前狙杀了那个女人,言阮也会对他们起疑心。
这点不自然是要命的,现在在言阮的眼中,他们只是有过几夜之情,遥不可及的偶像。要是让言阮知道事实并非如此,这一切都只是抓捕言阮的大网的时候,她再见到他们的时候就不会只有纯粹的惊喜了。
依旧可以抓住她,但是她也会在挣扎之中头破血流。
好在那个女人还知道避害,没有敢在言阮面前停留太久,而是选择了更加回避的方式。
言阮被开明的彩虹屁吹得抱着手机嘿嘿笑,智商直线下降,在舔干净了第四杯圣代杯子后满足的踏上了回程。
——
今天【可能】还有一更叭!!想在今天把剧情交代完了可是今天还要写论文(;`)
追逐
星月第一次见到那个孩子的时候,他穿着三件式的小西装跟在他的父亲身后。
而她赤裸着身体分开双腿体内插着按摩棒跪在调教室的中央,仰望着那个站在高台上的男孩。
还是个男孩,看起来不过十三四岁,但是可以看得出以后是一个很好看的男人。
那是连家的小少爷,她听她的主人说过,连家的小少爷从小就是被当做某种工具培养,兴许是振兴家族,翻身做主的工具。
连家是一个什么样的家族,星月那时候还不知道,她的主人们也不会在这个性奴面前说。但是她看见连家小少爷的第一眼,她仿佛看见了座上睥睨众生的少年王,她跪在地下,卑微到尘埃里,他是万众瞩目的领袖,耀眼夺目。
她想要跪在他的脚下。
那时候的连家小少爷,也就是十来岁的连奕,被父亲带来家族产业下的夜总会说是要给他“涨涨见识”。
他向来很听他父亲的话,即使他带着戏谑和嘲弄的神情把鞭子扔给那时候还算是儿童的连奕,让他去和那些女人“玩玩”。
连奕是无所谓的,他不讨厌这种感觉。她们臣服在他的脚边跪着,撅着屁股勾引着他,卑微的祈求着他的临幸和怜惜。可惜他在这yín_luàn淫靡的ròu_yù天堂中持着鞭子坐在那金边红座上一年多,直到连奕把他的父亲送入监狱,把连家连根拔起,他都没有碰过这里的哪怕一个女人。
昏暗却暧昧的灯光之下扭动的ròu_tǐ和那欲仙欲死的神情,都不能挑起他心里的一丝涟漪。多像啊,这样昏暗的,满是阴影的房间内的他,和看着白亮的午后阳光下笑得阳光灿烂的那个女孩。
为什么不和这些胸大屁股翘,温顺会服侍人的性奴做爱?
很脏啊,很恶心。连奕那时候穿着得体的小西装和小皮鞋,一脚踩在跪在他脚边的星月脸上,微笑着回答着同行调教师的问题。
但是如果跪在他的脚边的是那个女孩呢?
现在的她应该还念小学,应该还只到他的胸口高吧,那个本质透彻的女孩见到这样的场景会怎么样呢?
让她跪在自己的脚边肯定会乱动,会羞,会脸红。他说要惩罚她的时候应该会哭得很厉害,抽下第一鞭的时候就会红着鼻子和眼睛,从地上跳起来不顾规矩的抱着他的手说不要打了,和小时候一样叫着连奕哥哥,一边说好疼……之类的吧。
然后他可以顺理成章的安抚她,给她一些小惩罚和小奖励,让她眷恋依赖的在他怀里睡着。
星月的身体在颤抖,但是那不是害怕和自尊被伤害的羞耻,那是一种臣服和被支配的快感,臣服在强者的身下,无论被如何对待都是奖赏。她的廉耻和自尊心被她摈弃,为了追随那极致的快感,为了来到那快乐的乌托邦。
越是得不到的,越想要得到。
哪怕能够触碰到王座上那个男人的衣角,她都可以幸福的死去。
连家的黑色产业倒闭了,提供给富人取乐的性奴行业也被揉碎砍断。星月却忘不掉那个永远站在最高处,最顶点的少年。她愿意以最低贱的姿态去接近他,他是她梦寐以求的王。那冷酷的,强大的,无所不能的王。
星月知道连奕有一群伙伴,那似乎是在幼年时在血肉厮杀中相互扶持,一起走到今天的羁绊。她看见过他们,他们都是那样耀眼的存在。可是她知道,那光鲜靓丽,强大闪耀的外壳下所笼罩着的是在年幼的阴影中崩坏扭曲,永远也没有办法与常人一样细水长流相敬如宾的另类向往。
他们需要专制独裁的感情,比起平等的恋爱,他们更需要的是服从。长年累月浓厚的羁绊使他们自身便为一个整体,处于高位的他们所需要的,是能够匍匐在他们六个人的脚下,能够接受他们六个人的人。这其实也是一种没有安全感的表现,因为没有安全感,因为不信任,所以会要更加透彻的掌握。
星月很了解他们,她用了很多手段和渠道去接近他们,她认为自己看清了,看透了。她看着那些孩子从稚嫩蜕变为真正的王者,她一直在接近他们,她会成为他们所需要的那种人,她可以跪在他们每个人的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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