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还在昏迷中。”
那时的手机都是模拟信号,还没有办法迅速将受伤者拍照传给小禾认人。
小禾听到浑身是血,脑子先是一片空白,再就是甄伟被人砍的情景,她的眼泪唰唰的掉下来,瘫坐在床上。
她做了最坏的准备说:“小岳,带我去骆山。”
一路上,小禾睁大眼看着前方。
“嫂子,你睡一会儿吧。”
小禾摇头,“我一闭上眼睛,都是不好的情景。”
“甄哥吉人自有天象,不会有事的。”
100多公里的路,小禾觉得走了一个月。
到了医院,小禾和小岳匆匆赶到病房。
躺下的确确实实是甄伟。
高高大大的他蜷缩在病床上。他的头上扎着绷带,还在昏迷中。
小禾走过去,想将那层薄薄的被子掀起来,将他全身看遍,是不是每一处都安然无恙。
但甄伟现在很虚弱。
小岳马上去找医生,回来时把小禾叫了出去。
“嫂子,医生说甄哥没有生命危险。头上被磕了,大腿上有一道刀伤,没扎到动脉,但是留了不少血,要养一个月左右。“
“小岳,我就在这附近住下了。你快回去吧。 ”
“行。你多陪陪甄哥,明天我媳妇儿来。她家就是骆山市里的,离这不远。她白天回家,晚上和你做个伴儿。”
小岳没结婚,和女朋友好的很,就直接叫媳妇儿。
“小岳。这次的事我和你甄哥都记得。”小禾送小岳到门口。
“快别这么说,嫂子,你快回去陪甄哥吧。”
小禾回来,起初她仅仅的盯着甄伟,生怕转眼间他就不见。渐渐的这一天一夜的疲惫和紧张让她睡了过去。
睡梦中,她梦到甄伟抱着她,他的温暖撤入心扉。忽然间他消失了,随之的冰冷让她打了一个冷颤。她惊醒过来,却被甄伟的大手抚摸着。
她一时间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她把他的手握在双手间,大哭起来。这一刻她哭的肆意,像个迷路的小孩儿,终于又找到父母。
下午,警察来录口供。甄伟将这两天的遭遇一一道来。
小禾红
甄伟那天离开小岳的库房,正要打车。一帮混子过来,一个脸上长大痣的男人拿着刀顶着他的腹部,“别说话,和我们往边儿上走。”
甄伟被他们逼着走到旁边的巷子。落魄的城市一角,警察和普通市民都不会来,只有个破破烂烂的小面包车停在那里。
“我的钱包在外套左口袋。”甄伟很平静的告诉他们。
“这是个聪明人。”大痣男人把钱包拿出来,数着里面的一万五左右的人民币。“还真有点儿银子。”
一个年轻贼忍不住看看钱包里。
大痣男打了他一下:“怎么,你想和我抢?”
年轻贼脾气压不住了,“哥,你不能每次都让我们和你白干吧。”
看着他两要打起来,旁边的矮个贼说: “这个主儿应该还有点儿银子,先绑回去再和他家人要钱。”
甄伟听了,沉默中琢磨着这三个混混完全没有预谋,纯属见钱眼开。他还要见机行事。
他们把他带回一个臭乎乎的小平房。
三人买了几个下酒菜,两个贼不停的给大痣男灌酒。大痣很快就醉过去了。甄伟一直都半闭双眼,小心的听动静。
“咱俩今晚就回骆山,把这钱分了。”矮个贼对年轻贼说:“谁和这老东西做绑票的事儿。”
“还是你聪明。”年轻贼赞成:“屋里那个大高个怎么办?
“把他留给老东西。”
“那老东西醒了看到我们溜了,跟上来怎么办?”
“他就两把刀。我们联手,他拼不过我们自然就滚蛋了。”
两人悄悄的溜出去了,留下身后的面包车。大痣男醒来后,看到只剩下甄伟,气的拿着刀逼他上车。
“两个兔崽子,以为跑到骆山就看不到了。我先找到他们,再处理你。”他气哼哼的对甄伟哄着。
甄伟在车上不停看周围,他想着用去厕所的机会趁机逃跑。但大痣绝对不会停在闹市。
他们经过一片村庄。甄伟算着他往回跑应该不需要多久,过了一分种,已经看不到村庄踪迹。
“我要方便一下。”甄伟说。
大痣脑子里都是伙计背叛他的气,也没顾得上刚才看个村庄,就停下来。“老实点儿,这荒山野岭,你逃不到哪里去。”
甄伟下了车。大痣紧跟着。
“你转身。”甄伟说。
“狗屁规矩真多。“大痣说。
他转身之际,甄伟撒腿就跑。
大痣开始追。
甄伟多年一直有跑步的习惯,耐力好,但从来没想到会在此时此刻用上这本事。外加他腿长,大痣的一步半也就是甄伟的一步。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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