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个人的偏见,我宁愿走私军火,也不愿动这玩意。
就见约什皱了皱眉,也拿起尝了一点,看样子就知道他玩这东西很熟:“是ket(氯胺酮),一种非巴比妥类静脉麻醉剂,一般用於外科手术,具有一定的精神依赖性。”
“妈的,古巴出的货一批不如一批了!竟玩起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周围几人嘴里开始骂骂咧咧。
“知道该怎麽做了吧。”约什冷冽的眸向众人一扫。
“是,将军!”几人立刻站直身体,敬了个礼,鱼贯而出。
“怎麽来之前也不打个电话?”他搂过我,嘴角浮现一抹坏坏的笑痕,“这麽想我麽?”
“是啊。”我笑著一手哥俩好的勾上他肩,眼角不经意地瞄到桌上的东西,不觉脱口,“离开这里再说。”
“怎麽?”他敏感地挑高眉毛,“不喜欢?”
我好笑:“我又不吸毒。”怎麽会喜欢这玩意。
他很快把话补全:“你不喜欢我干这个?”
“这是你的事。”我想了想,考虑著该怎麽说,“你的事我不会过问,只要别让我看到,我的确……不太喜欢这玩意。”还是说了出来。
“我认为两个人在一起,对方的一切你都得去适应。”他倚著桌子,眼睛朝桌上一瞟,“不管好坏。”
我眯起眼慢慢看向他:“你该不会想让我帮你去贩毒吧。”
“我可没这麽说。”他耸耸肩,“只是想让你试著去接受我的一切。”
“我如果不接受,根本就不会跟你在一起。”
“那我如果要你帮忙我去跟人家谈判呢?”他指了指桌上的,“你帮不帮?”
“……你会吗?”我直视他。
“我是说如果。”他说完後,马上笑了,“忘了吧,当我没说。”最後这句话竟是用中文说的,字正腔圆。
我知道这是他给的台阶,我自然跟著下了,调笑道:“你竟然会说中文,我还为只能听你用英语呻吟而感到遗憾呢。”
他拉过我,轻轻在我耳边挑逗地说:“那算什麽,我还会说法语,俄语,阿拉伯语等十国语言,你想不想听我用它们呻吟?”
──这话真是让人喷鼻血。
我喉咙一紧,咳了两声,故作正经地侧头看他:“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麽?”
“再清楚不过。”他魅惑的笑,全身散发出一股性感迷人的气息。搂过我的头,湿热销魂的感觉瞬间袭满全身。
然後就在这个仓库中,我听完了他让人浑身热血沸腾激颤不已的十国语言的低沈呻吟声……
结果就是,我差点精尽人亡脚软地走不出这个仓库……
傍晚时分,他开车带我出去兜风。我们穿过一个小村庄,这里不是什麽旅游景区,所以民风尤为淳朴,三五成群的女孩子在玩著游戏,粗黑的发辫、清澈的眼睛。
“下来走走,怎麽样?”我提议道,下车拉著他的手,开始散步。
青翠欲滴的田野上成排的孩子在田埂上放风筝,琅琅的笑声忽远忽近伴著风筝摇摇晃晃,整片深蓝的天空似乎也要被扯了下来。突然间我被这副画面感动了。
有句话说的好,在贫瘠的土地上,更深地懂得风景。
快乐,其实很简单,快乐的人都存有感激之心,无感激之心的人不会快乐。我们总认为是不快乐才抱怨,其实抱怨会使人不快乐的说法更有道理。同一件事,如果你从好的方面看,那它一定美好;如果你总往坏处想,日子就难过了。正如你想不想过开心的日子一样,完全在於你对生活的态度。
快乐,其实就只是一种选择。
“嘿,你什麽时候喜欢上我的?”我牵著他的手,转头开玩笑地问。
“大概是想杀你的时候。”他说得很困扰的样子,“当时应该听从直觉杀了你,就没有这麽多事了。”
听完我直皱眉:“你这麽说,我又想撕开你的衣服了。”
他冷笑,口气已经恢复成平日的嚣张霸道:“东方御,你再这麽顽劣,别怪我动手教训你。”
我无所畏惧地提醒他:“你想怎样?当著这麽多孩子的面你想怎样?别忘了你的身份。”
他狂妄的扬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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