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边道着,边贪婪而癫狂地耸动下身,顶得她完全无法思考,只能惊惶地抓着他的臂膀,瘫软在他身上。
“嗯?阿姐你说可好?”少年噙笑,仿无害地哄她道,极有耐心复问了遍。
话咋听颇为怪异,庾姬又怎会主动告知他人自己的耻辱,然细辨就不免觉得瘆人。
按着常理,这世间总有一人会知晓女郎的秘密,知晓她身上的任何一处疤痕。
除非她再不论婚嫁。
这于她来说,本就是已立志的事。
只他沈湛怎会有如此善心,他要的,是庾姬心甘情愿当他的禁脔。人前谈笑自若的庾家女郎,沈家外女,人后却沦为他胯下之物,没有比这更令人心潮澎湃的了。
谢家郎君 重生之难为奴(np)(君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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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很想拒绝,可是却不能,庾姬身上的枷锁太重了,如果她执意赴死,恐这灭绝人性的少年真能做出令庾家蒙羞的事,相比这而言,她不过献了具躯壳而已。
少年年少气盛,初初欢好似生龙活虎如何都停不下,庾姬浑身失了力气,双腿直打颤,原本粉嫩的花朵红肿的不像话。
偏沈湛不肯退出,也不愿换成正常的姿势,逼迫她维持着男下女上的状态,搔首弄姿,嘤嘤求欢。
硕物抵着宫口来回chōu_chā,几次都直接射进了躁石深处。
最后郑慕硬着头皮在舱外道该下船了,沈湛方才消停。
庾姬直到上了犊车都一直恹恹的,与沈湛共乘入了建邺城,车队却被迫缓了速度,堵在城墙边进退不得。
“郎主,今日只怕又需等上些许工夫。”郑慕的音自犊车外而来。
沈湛掀了帘向外看去,路已被众人携着扈从围得水泄不通,掷果投饼者不计其数,少年嗤笑一声,拂手倚靠在锦壁间,闲闲道,“好雅风罢,何居高,何为下,多是无知愚人。”
然看其样子似是早已习以为常,庾姬却大惑不解,只不愿开口向沈湛叩问,便径直掀了自己身侧的帘布遥首望去,仅作壁上观。
车外愈发喧嚷嘈杂,面前唯有的些缝隙也几乎要让人挤满,幸好这沈湛的奴仆们硬是生生劈开条道,将他们隔离。
有人在大声喊嚷,“谢郎!是谢家大郎!”
更有女郎使奴儿们搭起人梯,立于高处手向下扔着兽头囊,口中齐齐颂唱歌谣传曰,“谢家有郎君兮,明珠兮,玉润兮,倾予心兮。” 7_83-7*1/18`6\3独.家.整.理
庾姬正唏嘘不已,不由地感喟南人却未受战乱之苦,依旧纵情于声色犬马,爱这靡靡之音,直到她辨清了那高昂而情真切切的唱诵声。
谢家大郎,莫不是,他?
庾姬怔愣住,下意识抬眸望去,唯见的人群衣香鬓影,遮拦住她窥探的目光,庾姬心有所思而至帘布垂落面上都不自知。
少年凝视她良久,不动声色地将面前一幕纳入眼底,待她装作若无其事地续打起帘,欲再探时,他忽笑道,“怎这般爱瞧热闹,谢相每每出门必如此,你可是识得。”
庾姬不应。
沈湛依旧靠坐着,嘴角衔着的浅笑慢慢隐去,骤将她拖至自己脚边,脚趾探进她下身儒袍内,隔着衫布慢吞吞拨弄着娇软软,半个时辰前方吞下他坚挺的那处,漫不经心道,“谢郎君来自邺城,想必阿姐定不陌生罢,莫非这位才情绝绝的年轻谢相,他也是阿姐你的裙下之臣,上过阿姐床榻么?倒是可惜了……这般论来他与我还有几分榻间交契……”
为何人可惜?
谢温于庾姬而言似兄如父,堪比皎皎之明
月,还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少女时便知他会是她将来的夫主,如今虽是缘尽,但他总归是与旁人不同。
庾姬遽然红了眼,仰面跌坐于地,怒目圆睁,“你莫要妄下雌黄,辱了他。”
邺城旧人 重生之难为奴(np)(君迁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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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反应如此激烈,倒使沈湛呆怔了须臾。
待他回过神来,忽长臂一伸,将她整个人捞坐在自己腿上,牢牢扣住,下颌骨处长指的力道几乎能捏碎她,“阿姐如此紧张维护他,半句都说不得,这么看来,他真是阿姐属意之人了?你元红可是予了他?”
庾姬听得‘元红’二字,身子陡然一僵,面色煞白。
沈湛却断定被自己料中,紧盯着她,倏然打发郑慕近前,嘱咐道:“去道有邺城旧人,请谢相入车一见。”
郑慕身手不错,疾步离去,敏捷地穿过人群,很快消失不见。
沈湛未放下帘幕,却打横抱起庾姬换了个姿势,跨坐于他髀部面向着他。
这个骑坐之姿令庾姬心生忐忑,神色张惶,人自有趋利避害的本能,况少年嘴角边勾起的邪魅,庾姬却熟谙得很。
她忍不住打了个冷颤。
未知的危险及恐惧席卷了她,身子紧绷,惊呼声欲逃,奈何如能制得住他,庾姬只得扯住沈湛衣襟,坊镳已邃晓他的意图,摇首哀求,“莫要,莫要在此……”
沈湛捏扭过她的面颊,语气诡谲,眸色沉沉盯着不远处道:“他来了。”
庾姬被迫顺着他的话望去,顿住了。
围堵众人不知何时已然避开数尺,让出条道,空气里充盈着花果的馨香,沁人心腑。
那引得众人倾城而出,望尘而拜的人宛若香培玉琢,正乘坐着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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