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震摊手道:“最让我们费解的点就在这里。无论医生怎么折腾你,怎么拿各种高端仪器照你,他却都看不出一丁点问题。我怀疑是这个医生的问题,点名要他们医院的院长来看,但所有人都说看不出任何问题。医生说你可能是过度劳累导致心跳过快,可你这几天哪劳累过?整天在家里躺着吃香喝辣,肚子上的肥肉都出来了。”
我的心像是掉进了无底洞般飞下沉,心知最不愿看到的事情却在我身上真切的生了。我垂下头道:“先把医生叫来,看看他怎么说。”
王霖朔探身出去,隐隐听到他的叫声在走廊里回荡。少顷,一位满头银,神情严肃的老医生手上抓着眼镜急匆匆地推开门,快步走到床前,直勾勾的盯着我问道:“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我试着活动了一下身子,忐忑的道:“除了身体有点使不上力之外并没有其他感觉。”
他点点头,对跟在身后的年轻男医生道:“你再给他做个全身检查,如果没有别的事情就可以出院了。”他忽地转过头来,拍了拍我的肩膀,“一定要注意身体,年轻人不要老熬夜也不要太拼命,你没看新闻报道经常有人连续熬夜导致猝死吗?我用了所有能用的工具和方法都没现你的身体有任何异样,听你的朋友说前几天你们去野外探险,时差颠倒,不分昼夜的急行军。我估计你忽然晕倒的原因应该是过度疲劳引起的心肌供血不足,好好休息一段时间就好。”
王震还欲出言辩解,却被我抢过话头:“我回去一定好好休息,谢谢您了医生。”
我不顾众人惊异的眼神,站起身来径直跟着年轻男医生走向检查室。他不放过每一个细节,把我拉到机器前躺倒,在仔细的把我从头到脚检查审视过一遍之后,交给我一张单子道:“恭喜你,一切正常,拿着这个去交了费后就可以离开了。”
我心中五味杂陈,低下头,看到单子的末尾写着各项费用总计五百六十元整。我不禁更加肉痛起来,心疼地想,五百六都能买好几套游戏了。我刚推开门,王震就抢上来,夺走我的手中的单据,紧紧盯着我的眼睛问道:“一切正常?”
我面色沉重的点点头,紧咬着嘴唇。无数句话在我的嘴边打转,但我却一句都说不出来。王震抢先走到收费处去交钱,我眼神呆滞地板着脸走出大门,王霖朔和张思远跟在我身后,几次交换眼神,想说什么却又欲言又止。
从医院住院处到大门只有短短几百米,而我却在漫步这几十步时想清楚了许多。反正我也是从死神处抢回好几次命的人,现在偶一次不幸中招也没有什么。这病虽然听起来恐怖,但也许不一定会危及生命,等路叔回来之后找他要点儿草药吃吃再看。
我想明白后忽地回过头,跟在我身后的那三人吓了一跳,张思远抢先转移话题道:“咱们中午去吃点什么?”
我摆摆手不理会他,把我方才想到的事情给他们大概陈述了一遍。王霖朔和张思远对望一眼,张思远犹豫好一会儿才试探着道:“那就先这么……”
他的话还没说完,从他的裤兜里忽然响起一阵令人毛骨悚然的怪声,把他吓了一跳。我哑然失笑,伸手道:“我手机怎么在你裤子里?”
他瞪了我一眼,一边掏出手机递给我一边道:“你能不能换一个铃声?”
我摇摇头,屏幕上显示这是个来自新疆的座机号码。我抱着准备戏弄骗子的心情,接起了电话,刻意压低声音道:“哪位?”
一个急促的声音气喘吁吁地道:“总算打通了……你还记得我吧?”
像是有阵电流滑过我的全身般,我激灵灵一个哆嗦,不敢置信地道:“胡三?你怎么会给我打电话,难不成你现了什么线索?”
他的语气颇为无奈,我猜对面的他应该翻着巨大的白眼道:“不是,你想到哪里去了!我问你个很严肃的事,你有没有出现身体剧痛,但无论怎么检查都现不了任何异常的情况?”
我像是被雷劈过一般,愣在原地,呆若木鸡,差一点把手机摔在地上。胡三在那边狂喊喂,但我像是两个耳朵塞了棉花似得,他的声音无论怎么都钻不进我耳朵。直到王震连拍了我好几下后我才缓过神来,像是溺水的人抓住水上飘来的浮木般死死握住手机,连声叫道:“难道你也和我一样?”
他半晌不答话,良久长叹一声道:“咱俩真是中了彩,连病都一块儿。你现在立刻来新疆找我,越快越好。”
我愣住了,问道:“去新疆干什么?”
他急躁起来,吼声震的话筒嗡嗡作响:“来找药方治病啊!你不会不知道这个病十五天后若不救治就会让你死的很难看吧?”
我身体颤抖了一下,颤声道:“你说的是真的?”
胡三的语气既无奈又急的像是要冒出火来,他深吸了一口气,叹道:“我也不知你是真傻还是装傻,我说你是不是套我话呢?”
张思远见我面色凝重,凑到我手机边上竖起耳朵。他正巧听到了胡三的那一句话,抢过手机叫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张玄已经被你吓的面无人色了,你就别卖关子了。”
他把手机塞回我手里,话筒里传来一阵呼呼的风声。我隐约闻到了沙子的味道,感觉到了风打在脸上的痛感。胡三咬着牙道:“可能你对这个一无所知,我是对这种病早有耳闻。在我们圈里,人人谈之色变,当时张路染上它时他哭的像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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