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个人被我的大叫声吓得一哆嗦,刚想破口大骂,就看到了那一张完全陌生的脸。
气氛瞬间凝固了,我的手控制不住的痉挛起来,什么话也说不出来,腿软的像棉花一样。王震抢过我手里的手电筒,战栗着向后缓缓退去,眼睛直直盯着那个人。
张思远转头就想跑,他不停吞咽着唾沫,喉结来回上下滚动,硬生生忍住了这个不光彩的冲动,退到王霖朔旁边摆出防御的架势。
我面前的陌生人一米七多的个子,穿一身黑色紧身衣,长相是中国男人里面最常见的那一种。他垂着手,没有任何表情,也没有什么动作,就那么直直地看着我们。
死一般的寂静。只觉得空气都凝滞起来,除了时有时无的急促的呼吸声外什么也听不见。
王震最先憋不住了,他壮起胆子,拿手电筒去照对面的人,努力使自己的语调听起来很有底气:“喂,你是谁?”
那边却一点声音都没有,王震的声音好像被黑暗吞噬了一样,连回音都没传来。
我们皆是既害怕又愤怒,要不是摸不清对方底细的话,我们四个早就冲上去了。张思远用眼神问我们要不要冲过去用武力制服他,王震和王霖朔都摇了摇头。
王霖朔使了个眼色给我,示意我观察着对面的举动。他向前一步,大声问道:“对面的朋友是不是红伞公司的?”
我时刻注意着对面的那个人,但王霖朔一句话都说完了,他连眼皮都没眨一下,就那么低垂着眼睛看着我们,一脸让人琢磨不透的表情。
我的火一下子就上来了,心道敬酒不吃吃罚酒,出了什么事情可别怪我。我对王霖朔他们使了个眼色就要冲过去,却听那边忽然开口道:“我认识张路和王文远。”
我想不到在这里竟然能听到叔叔的名字,身子猛地震了一下,脑袋里顿时冒出一连串的问号。我抬起头想找他问个清楚,却发现王震已经先我一步窜过去了,紧紧地抓住那人,连声问道:“你怎么会认识王文远?”
他的表情竟然和我极为相似,都是瞪大眼睛微张着嘴,我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焦急疑惑还有隐约的期盼。我和王霖朔相互使了个眼色,觉得王震可能知道一些我们想知道的事情。
黑衣人不知道和王震嘀嘀咕咕的说了些什么,王震带着一脸防备的表情盯着他,一字一顿的威胁道:“把你知道的一切告诉我,不然我只能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黑衣人用毫不畏惧的眼神看了他一眼,转头对我们道:“你们都过来。”
我心中盘旋着几百个问号,黑衣人的语气又像是要松口告诉我们一些什么。我心道机不可失,蹭的一步蹿了出去。王霖朔拉了我一把却没能拉住我,我回头对他道:“即使前方有潜在的危险,我也不得不过去了。你和思远在这儿等着我们就行。”
王霖朔叹了口气,黑衣人却突然桀桀咯咯的怪笑起来,一个箭步跃到我们面前,怪声怪气的道:“小朋友们,我可不是坏人。”
我们都觉得面前的这个人的脑子多半是被烧坏了,但在敌我不明的情况下,绝对不能轻举妄动。王霖朔突然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眼睛一挑嘴一弯,摆出一个带着痞气的表情道:“我们都累的半死,你要说什么就在这里说好了。”
黑衣人瞥了一眼王霖朔,无所谓的一摊手嘟囔道:“随你便。”
我们四个紧紧挨着坐在一起,和黑衣人面对着面,隔着一段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距离。黑衣人在黑暗中嗤笑了一声,开口问道:“你们中谁是张玄,谁又是王震?”
我们皆是一愣,想不到黑衣人竟然还知道我的名字。我更加坚定的觉得能从他口中套出话来,一边想着一边举起手来:“我是张玄。”
王震向着黑衣人点点头:“我叫王震。”
黑衣人笑道:“很好。”他的语调却又突然冰冷下来,“我下面要讲一些关于两位**的事,不知另外的两位是否需要回避一下。”
我和王震转头看了看坐在身边的人,异口同声道:“不用。”
虽然我嘴上这么说,但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我忐忑的望向黑衣人,心道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类型的**,要是把我小学拉裤子高中追女生失败这一类的丑事全都抖出来,那我以后在他们面前也真是抬不起头了。
黑衣人缓缓道:“你叔和你爸都生了一种怪病对不对?”
我心里一震,埋藏在心底的猜测也间接被证实了。我和王震对望一眼,各自眼神里蕴含着万般情绪,都无声的点了点头。
黑衣人竟难得的露出了微笑:“那就对了。”他打量着我们,“虽然我个人不是很喜欢张路,但他总的来说是一个很能干,很有点子的人。至于王文远,他是我共事多年的老同事了。我向你们保证,我能治好他们的病,只要几位为我们做点儿什么。”
我狐疑的打量着眼前的人,他见我俩都不相信他的话,一耸肩道:“跟我来你就知道真相了。”
我和身边的王震互换了个眼色,决定跟上那个黑衣人。王霖朔和张思远虽然满脑子都是问号,但还是站起身来。
黑衣人瘦小的身影在前,我们四个谨慎的摸索着跟在后面。
他对这里好像颇为熟悉,不用任何照明设备竟能在漆黑的坏境里走的飞快。我们几个打起手电,努力加快脚步却也总免不了磕磕绊绊。
张思远走的很是费力,大声道:“喂,你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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