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近,她就紧张得从沙发上弹了起来。
她觉得自己太没出息,反应太过激烈,又若无其事地坐下,冷淡地开口:“说吧。要是解释不好,我就不回房睡了。”
廖书言已经从吴帆那儿请教了一些招数,本来还有些底气,真正面对赵嘉儿没有喜色的脸,突然又不知从何说起。
解释不成就告白,告白没用就用强。
吴帆的建议在廖书言脑子里不停地过滤,最后,他觉得可以采取的也只有一条——告白。
“嘉儿,”廖书言想了很久,还是打算按照自己的方式来解决问题,“对不起,我没想到你会因为这场误会这样伤心,但是,请你相信我,不管将来如何,我心里只有你,哪怕你不在了,也只有你。”
突然听到这段低沉伤感的告白,赵嘉儿的心口又酸又痛,还有绵延不绝的暖意从胸口蔓延到四肢百骸。
她的气,瞬间消了。
然而,她不想就这样没出息地服软。
廖书言难得会对她说这些情话,她还想要多听听,故意冷漠地道:“哼,姐姐说了,男人的话能信,母猪都会上树了!”
她的态度有所缓和,廖书言的心才稍稍松了松。
他牵过她的手,她并没有挣开,他便放心大胆地说道:“嘉儿,我没有骗你。你说的那个学妹,她的很多习惯和小动作都和你一样,我在想,她是不是一直在学你?”
赵嘉儿拧着眉头,抓着脑后的头发,一脸苦恼:“其实,在大学的时候,我也没怎么见过她,知道她的存在,还是因为……因为嘉清。”
她感觉廖书言抓着她的手紧了紧,掀起眼皮悄悄打量着他,心虚地道:“大学里,她喜欢嘉清,所以,我尽量不和她碰面,并没有怎么来往……”
廖书言看她紧张的模样,笑道:“是因为嘉清,你才将她留在了身边?”
赵嘉儿承认,自己留下柳橙的确有一半的原因是因为陆嘉清。
但是……
“不全是……”赵嘉儿更加心虚慌乱,老实交代着,“她的摄影作品真的很不错,而且很有想法,很多创意都是她设想出来的呢!”
廖书言知道,与陆嘉清有关的人和事,都会成为赵嘉儿的软肋。
他还不了解柳橙进入嘉言的目的,不能胡乱猜测,只是仍然不放心地提醒着赵嘉儿:“你以后留意一些,我怕她下次不是偷偷往你杯里倒酒了。”
赵嘉儿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只觉得瘆得慌。
好不容易平静了半年,她可不想再有那些惊心动魄的经历了。
但是,廖书言的担忧也并非没有道理可言。
曾经,柳橙碰见她时,眼中是有嫉妒和仇恨的。
而她处处模仿自己,无非是为了陆嘉清。
几年过去了,柳橙主动找了过来,凭借一颗真诚炽热的心打动了她,她也愿意一笑泯恩仇。
何况,她们之间本就没有深仇大恨啊!
因为突然提到了陆嘉清,赵嘉儿心里始终不安,决定向廖书言坦白一件事:“言言,我和你说一件事?”
赵嘉儿能用平常态度和他说话,廖书言心里正高兴,心情愉快地应了一声:“什么事?”
赵嘉儿往他身边挪了挪,抱住他的手臂,认错一般:“我两个月前不是搬出去住了么?然后,廖爸爸病重,您就去了巴黎,之后我就去了云南,池小勉和苏队长也一起……我们去了鲁甸,还有昆明、大理、丽江……”
廖书言见她说话吞吞吐吐,再看她神态,已是心知肚明,笑道:“去见嘉清了?”
“嗯,”赵嘉儿知道瞒不住他,坦白道,“我们非嘉清亲属,不允许探望,所以,我就用了您的名义……”
廖书言抚了抚她的脸蛋,在她耳边笑道:“空口无凭,他们会信你们?”
赵嘉儿突然气鼓鼓地说道:“我说我是廖老师的妻子,他们还不信我!还好徐鸣当时也在,徐警官认得我们,这才让我们进去了。”
“嘉清还好么?”
赵嘉儿咬了咬唇,低低地道:“挺好的。我听徐警官说,他一直都在用您送进去的材料画画,然后将卖画的钱捐了出去。”
廖书言惋惜又欣慰道:“嘉清的命运太坎坷,好在他没有放弃自己的梦想,身在囚笼,心若朝阳。”
赵嘉儿道:“嘉清送了一幅画给我,画藏在出租屋的柜子里,我明天取回来。”
廖书言仿佛看透她暗藏的小心思,轻轻抱住了她,语气有些酸:“我本来也有幅画打算送给你,没想到你先收到了嘉清的画,那就不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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