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被窝里蜷成一团,双眼盯着手机屏幕,咬咬牙,趴在被窝里,敲下了四个字。
几乎是同一时间,廖书言也给她发了一条消息。
言:有点想你。
鲜橙披萨:有点想您。
手机屏幕在她的双眼里渐渐模糊,她在笑,却止不住眼眶里的泪水。
她抱起手机,又去敲字。
鲜橙披萨:我想听您的声音。
言:现在不方便,等会儿。
鲜橙披萨:我给您去个电话,您不能借口接个电话离开一会儿么?
言:好。
赵嘉儿向其他床位看了一眼,轻手轻脚地爬了起来,踮着脚来到棚子后面,迫不及待地拨通了廖书言的电话。
她向左右看了看,确定附近不会有人出现,才找了一块石头坐下。
“嘉儿。”
“廖老师……”
彼此沉默了很长时间,赵嘉儿忍不住抽泣起来,将脸埋在了双膝里。
厢外听着电话里一声接着一声的抽泣,心口隐隐抽痛。他向包厢内望了一眼,与廖书眉打了一个手势,便向转角处的洗手间走去。
这一层做为独立的高档包厢,洗手间内并没有人,赵嘉儿的抽泣声反而更加清晰了,猛烈地敲打着他的心。
他这段时间忙于处理向氏医药的事情,上一次分别后,转眼又是一周,他除了电话和微信里的几句问候,似乎亏待了她。
而她,从未有过怨言。
就连今日这通电话,也要征求他的意见。
他靠在洗手台边,深吸一口气,道:“等姐夫公司的事情处理完了,我去找你。”
赵嘉儿擦了擦眼泪,吸着鼻子道:“没事,我就是……就是感觉很久没听到廖老师的声音,有些情绪失控了。廖老师不用担心,我在这里很好啊,这边的情况也渐渐好起来了!”
赵嘉儿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着更高兴一些,手指卷着头发,绞尽脑汁说道:“廖老师,我听吴主任说了,关于灾区重建的资金,您将您早些年的两幅作品都送去慈善拍卖会了,是不是?”
赵嘉儿越是如此,廖书言反而越是心疼愧疚。
“这些都是托人处理的,我不用出面,”廖书言顿了顿,声音低了下来,“嘉儿,我后天可以抽出时间去看你。”
赵嘉儿心情复杂,低低地问了一句:“不会耽误您的事情么?”
“不会,”廖书言换了一只手讲电话,“我会在月底之前将云南的事处理完,和你一起回去。”
赵嘉儿应了一声,忽然想起了一件重要的事,便道:“廖老师,我跟池小勉讲了您和沈梦之间的事……”
“嗯……”廖书言有些意外和震惊。
赵嘉儿听出他语气有些见外,忙道:“您放心,我只是说这是一本小说里的情节,没有乱说话。您……您别生气啊。”
廖书言低声笑道:“我没生气,你继续说。”
赵嘉儿松了一口气,缓缓地道:“池小勉说,整件事都是针对您设下的圈套,因为师生之间发生这种事,如果公开,影响总是不好的,所以,不管是否公开,您这边都是吃亏的。”
“的确是这样。还有呢?”
“还有……”赵嘉儿挠了挠头,声音有些低,“据池小勉分析,这是您身边熟悉您的人给您设下的套,想让您身败名裂。”
这席话让廖书言豁然开朗。
他从未想过是身边人想要害他。
毕竟,在世人眼中,他只是一名普普通通的书画老师,知道他另一重身份的人都是他信得过的亲友。
沈梦突然出现在昆明,他也只是怀疑是有人想通过为难他,来打击廖家明面上的掌家人。
所有的一切看似针对他,其实主要针对的对象是廖书眉。
在国内,与廖书眉关系最亲近的是向云河和他。
好巧不巧,他与向云河都接连遭遇了麻烦。
可是,若真是身边熟悉他的人在针对他,他想不出来会是谁。
“廖老师?”赵嘉儿见电话那头沉默了,不安地唤了一声。
“嘉儿,谢谢你!”
廖书言突然郑重其事地向她道谢,她又羞又喜地摸着脑袋,仍然心虚:“廖老师不怪我随意将这件事说出去了么?沈爸爸说过,不能让我们之外的其他人知道。”
“你相信他,是么?”廖书言认真地问了一句。
赵嘉儿点头:“嗯,我相信他。”
“那我也相信他,”他听到她的轻笑声,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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