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源有些烦躁的蹬了蹬后腿,跺脚声在空荡荡的药店里格外明显。
顾如安没有执拗的抓着苏源的手, 苏源伸另一只手去掰, 结果两只手都沦陷了。顾如安的手比苏源的手大了许多,一只手就将苏源的两只牢牢抓住。
苏源抽了半天抽不出来, 整个人也越来越暴躁,整个药店都能听到他的叫声:“放开!你放开!兔兔不喜欢别人抓着兔兔!!”
“讨厌!讨厌!讨厌!!!”苏源跳着蹦着,顾如安就只是看着他,无计可施的苏源张开嘴一口咬在顾如安的手指上。
顾如安吃痛, 犹豫了一下, 松开了手。
苏源一直在向后拉扯,顾如安松手之后他因为惯性撞在了货架上。整个货架上的药物掉在地上, 药片互相碰撞发出哗啦啦的声音。
窗外的丧尸被这声响刺激的越发兴奋, 敲打玻璃的声音也越来越急促。
苏源的手被地上的碎掉的玻璃瓶扎破, 短暂的愣神之后, 苏源变得更加的歇斯底里。
顾如安愣愣的看着苏源发疯,他从玻璃柜台上起身,在落地的瞬间踉跄了一下, 险些跌倒在苏源的面前。
“唔……”顾如安张嘴, 吐出的字句意味不明。
苏源却不理会他想说什么, 只是看着他越来越近的身影,生气的抓起手边的东西朝着顾如安的脸砸了过去。顾如安反射性的伸手去挡,放下手,却看到苏源蹦跶着向着仓库的方向跑去。
顾如安的脑袋还很混沌,甚至连自己的身体都控制不好。
苏源的速度很快,转眼间就窜到了仓库的门口。顾如安抬起手,对着苏源的方向,一个白色的能量小球出现在手心上。
他皱着眉,似乎不赞同自己的反应,晃了晃脑袋,又伸出另一只手将这只手打歪。这么一瞬间的耽误,苏源拉开门,消失在了顾如安的视线内。
与此同时,顾如安手上的能量团打偏在了玻璃上,玻璃瞬间炸碎,前排的丧尸被波及,化作一团焦炭,后排的丧尸推开他们,拼命的往里面计。
……
寡妇和孤狼他们回来的时候,苏源已经乖乖的坐在车里等了。
原本干净的白衬衫已经落了黑灰和尘土,手上的伤口也被留守的小姐姐简单的包扎过。兔尾巴在半湿不干的状态下坐在久无人烟光顾的地板上,灰乎乎的皱成一团,头上的耳朵也少了一半,看上去像是被火燎过的小兔子,可怜兮兮的坐在那里吃饼干。
见到寡妇回来,坐在苏源身边的人冲着他们摇了摇头。
寡妇明白过来,上去坐在了苏源的身边,揉了下他的屁股的同时把自己的外套系在了苏源的腰部,避免苏源等会儿注意到自己的尾巴。
今早被寡妇讽刺过的人也看到了苏源,看到苏源的样子就来了兴趣,笑着站在远处大声问他:“哟!兔兔这是怎么了?怎么也不照照镜子,这耳朵都缺了一半……”
“闭嘴!”寡妇说的迟了,苏源被人这么说,不明所以的拿着饼干矮了矮身子,对着车前座上方挂着的镜子照了照。
他看到了自己只剩个根部的黑兔耳朵,还能看到里面用来支撑的软铁丝。
当机立断,寡妇小姐姐快速的将苏源摁在怀里,紧接着怀里的苏源发出惊人的尖叫声,双手胡乱挥舞着在寡妇胳膊上抓了几道红痕出来。
孤狼见状瞪了挑事的人一眼,从怀里找出一根绳子,把苏源身边的另一个人拽下了车自己爬了进去。
“要帮忙吗?”寡妇看着孤狼手里的粗草绳,犹豫了一下。苏源一个扭身,变成了背对寡妇的姿势,也看到了孤狼手里的草绳,又开始大叫着对孤狼又挠又踹。
苏源这一下下的说不上来有多疼,但挨打的人会觉得十分憋屈。
孤狼拿着绳子的手一直在用力,生怕自己一个忍不住就上手生撕了这么只烦人的兔子。
正在此时,处于旭日监管下的两个人走了出来。周围的人顿时十分警戒,如果他们两人做出什么举动,所有人都会出手将他们当场击杀。
这一男一女从寡妇那边拉开门,秦朦从身上拿出沸水煮过的干净布条,绕过寡妇把苏源的耳朵包了起来,好像苏源真的有一双耳朵受了伤。
“我以前接触过这类病人,你跟他讲道理是讲不通的,只能顺着他们对事物的认知去理解他们眼中的事情,只要明白他们的想法,你就能清楚他们需要的是什么。”秦朦微笑着解释,抓住苏源的双肩,轻声呼唤着:“兔兔?兔兔……你看,你耳朵已经包扎好了,不痛了,乖乖,不闹了……”
“好了?”苏源眼里的泪水一滴滴的往下掉,带着哭腔的含糊声音响起:“那,兔兔、兔兔就不哭了……”
说完,把脸埋在寡妇的怀里又哭了好一会儿才止住。
回去并没有花多长时间,秦朦和梁染尘两人被旭日带走。走之前,秦朦淡定的做了自我介绍,气度看上去是来做客而不是被他们找到的弱兵。
“兔兔,还疼吗?”寡妇下车,问苏源。此时寡妇的身上和孤狼的脸上都有苏源抓出来的红痕,虽然不算什么大伤,但伤口都在十分显眼的位置。
苏源摇头,蹦蹦跳跳的自顾自往回走。
孤狼和寡妇顶着众人的目光洗礼走了一圈,正不明所以。结果第二天就避难点里就有了孤狼跟寡妇吵架互挠的传闻,说孤狼长得爷们但就爱挠人,背后还多了个称号是‘小媳妇’。
这本来也没什么,但看到苏源顶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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