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的脾气不好, 尤其是看到李东润之后。
“孽子!你还敢来!!!”见到李东润后,老爷子自己占了起来,举着拐杖就要敲。
苏源一闪,避过老爷子的怒气。
“爸!”李东润叫道, 对苏源赔了个笑,老实的挨过两下拐杖之后才敢开口说话:“我这不是听说您来了, 就专门找了位大师给冬青看看……”
老爷子知道他不信这些,如今肯专门去找大师来已经是用心, 便冷哼一声:“算你还有点良心, 你找的大师呢?”
“这不就在这里呢。”李东润立刻双手做请,把苏源让了出来。
苏源配合的双手背到身后,清一嗓,前进一步, 笑眯眯的说:“在下姓关名杓, 您叫我一声小关即可。”
老爷子撇了一眼苏源, 倒是没对苏源说什么, 反而一拐杖又敲到了李东润身上:“怎么啦?刘新不干啦?!你找个司机来就像糊弄我,真当我是老糊涂了?!”
“哎哟, 爸, 别乱说。小关道长可是有真本事的人。”李东润连忙赔礼道歉:“小关道长您别生气,他老人家就是着急。”
“不碍事。”苏源脸上的笑容一僵,但他人长的就是这样,也怨不得别人。
李东润的礼做足了之后,老爷子这才又仔细看过苏源。眼前的年轻人笑眯眯的样子就像是只狐狸,还是一肚子坏水的那种风|骚狐狸。不过他儿子他了解,如果只是做戏,李东润不会这么估计对方的感受。
“行了,先看看吧。”
李家是大家,是省里的三家之一。重金请来的都是有名之辈。几人通过道号法号之后就算认识。在场的几个人里,也就苏源和那位端着水的男人没什么名气。
“依我看,这位施主是被惊了魂。只是魂魄离身太久,须由老衲带回寺里念七七四十九天的经,剩下的,还要看小少爷的造化了。”和尚说道。
“贫道现在就可以为小少爷设坛施法招魂。”其中一个道士说:“但地处医院,阴阳失衡,贫道不能保证有成效。”
另一位也点头附和,这两人看上去相识,时不时还互相讨论。
只剩下苏源和中山装的男人没出声。
“小关道长,你怎么看。”李东润特地问苏源的意愿。
“在来之前,我就曾说过这位刘先生身上有鬼气,且鬼气已经严重到足以影响他的运势。如今看来,刘先生还算是幸运的。”苏源卖了个关子,才继续说道:“你们家小少爷身上的鬼气已经到了足够以假乱真的地步,若不是事先知道,我还以为自己是百日撞了鬼。”
“你什么意思?”老爷子听着苏源说的不像是好话,急着问。
“您先别急,您总要让我知道这二位哪儿位才是小少爷吧?”苏源看着一坐一躺,两个穿着病号服满身鬼气的人双唇张张合合,似乎是在对话,但他没有听到任何的声音。
苏源这么一说,所有人都愣住了,只有那位中山装的先生惊讶的看了他一眼。
李东润最先反应过来:“小关道长,这满屋子就这一个病人,您还问这个干什么?”
苏源一指,所有人都顺着他的手指看到了床另一边的空凳子上。
“这不是还有一位呢吗……”苏源说完,就可以反应过来,他看到的这个人,不是人!!
这鬼大约是新死鬼,身上鬼气不重,也没来得及产生怨气,这才让他没有分清。
在场的几人被苏源这一指弄得毛骨悚然。最后还是一位道长发话了,他字号名扬道长,在市里是小有名气的人物。
“这位道友,何故为了一‘利’字而惊吓众人呢。”名扬道长说完,老爷子看苏源的眼神也不对劲儿了。
谁都没来及说话,却见床上的李冬青原来只是愣愣的看着天花板的视线猛地向下,死死的盯着苏源。他的嘴一直在动,语速极快,似乎是想对苏源说什么。
而在他们看不到的地方,凳子上那个新死鬼也发现了苏源,他转过来,嘴巴的形状和李冬青的同步,极快极诡异,他的脚步不动,向着苏源的方向飘过来。在接近的路上,苏源看到他的七窍流出污泥,五官也变得空洞,双手变成爪状,似乎像是在求救。
新死鬼虽然变成如此惨状,但身上仍旧没有怨气,苏源没有取符击散它,而是想看看这个人到底想做什么。
就在他快要接近苏源的时候,那位穿着中山装的中年男子终于动了,他拿着的水杯里的黄符不知何时化得无影无踪,一杯水向前泼去,新死鬼就如同被泼了硫酸的纸一样,转眼间消失不见。
众人只觉得突然耳鸣一阵,那中年男子泼出去的水没有落在地上,而像是泼在了什么实质性的东西上面,在半空中就化成了水蒸气。
和尚看了,立刻双手合十,念起了往生经。他身后跟着的小和尚立刻上前对老爷子解释道:“我家师傅以慈悲为怀,现在要立即回寺里为此人超度,好让他不再缠着施主。”
说完,和尚一边念经,一边快速往外走。
两个道长见事有邪,也找了个借口溜了。留下来的就只有苏源和那中年男子。
“我叫王瑜,东风不与周郎便的瑜。”王瑜伸手,笑的儒雅,跟苏源互通过姓名后,又和老爷子站在窗边寒暄了几句。
“如今小侄有难,我本不应该离开,但如今有小关道长在这里,老爷子您大可以放心,我还有事,就先行离开了。”
老爷子看起来很信任这个人,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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