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匪匪,我们有小宝贝儿,就够了。”
“可是,三爷爷说了,不够。”
“你忘了还有如晦吗?如晦那小子,一个顶十个。自然会帮不悔的。”
“可是,你不觉得总有一天,如晦会离开我们,离开不悔吗?”
秦琛一愣,接着又一叹。也是,如晦那般出生的孩子,又岂是一个只寄养在别人家的命。那孩子是龙,总有一飞冲天的时候。到时候,如晦有属于如晦自己的责任,又如何顾及得到不悔呢?
“那再过几年再说。如果老天再不予我们惊喜,我就去收养几个孩子,倾我秦琛一生所学的教导他们,让他们以后扶持着不悔,护我秦氏,护我秦府。”
秦琛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她还有什么好顾忌的呢?还有什么好失落的呢?她圈着秦琛的脖子,问:“保不定,老天又会给我们一个惊喜。那天,顾医生说,还想替我看看的话”
于是,连翘将那天在帝京医院偶遇顾医生的事详细的说了一遍。
结果,秦琛‘呵呵’一笑,说:“只怕,有人不喜欢惊喜啊。”
“啊?”
想起不悔那天哭闹着不许他有别的孩子的事,秦琛一笑,说:“小宝贝儿曾经误会云业是我的孩子,那哭得一个撕心裂肺”
“啊?”
于是,秦琛将不悔、云业相识第一天,不悔因误会云业的事而生秦琛的气,还哭着、闹着要去三千里寻母的事说了一遍。
连翘哭笑不得,“这个熊孩子。”
“所以啊。我们在还没有做好我们的熊孩子的思想工作的前提下,只怕暂时也不能生第二个了。”秦琛说着话,还揪了揪连翘的鼻子,又说:“所以,万事顺其自然。不要担心。”
是啊,她担个什么心呢。
这个男人,视不悔如珠、如宝、如命。哪怕就只有不悔一个孩子,他肯定会为不悔培养许多的左膀右臂辅助不悔。更何况
“我才不担心。我们的熊孩子可不是一般的孩子。”说话间,连翘凑近秦琛耳边,说:“刚才在大厅,不悔和如晦说悄悄话,我才得知是她打电话给三爷爷来救你这个孙子”
‘嚯嚯嚯嚯’的,秦琛笑得见牙不见眼的,看在连翘眼中,居然就成了不悔的笑容。
原来,宝贝儿终究是长得像他的。哪怕宝贝儿和他几年未见,但那种形、神却都已遗传下来了。亏她原来还想着怎么样将这对父女分开。
现在想来,那简直是这人世间最残忍的事。
“有件事,要和你说。”秦琛说。
“什么事?”
“关于我妈污蔑你一事。”
连翘明白了。当年她背黑锅,一则是因为云珊的事,二则就是车祸了。现在释怀后,她站在另外的方向仔细看了看原来,觉得当初自己的错也确实不少。
暂且抛开云珊的事不说,只说秦叶心怡,刚才秦叶心怡在大厅质问秦父:成植物人的是我的丈夫。被废的是我的腿。被流掉的是我的孙子。我要她受罪,我想要她坐牢,有什么错?如果当初你没成植物人。你知道自己的孙子被她流掉了,你会怎么想?啊,你又会怎么做?
那个时候,秦叶心怡一连串的质问几乎问进她的心中。当事时,她就在想,如果是她,她也会恨的。人在恨的情形下失去理智就成必然。一如她,当年因为恨,不也置秦琛而不顾?不也恨得要流掉孩子?
如今,秦父醒来,可以做为证人证实当年她那杀人灭口之罪是无中生有,可以替她洗清一项罪则。
“什么时间你有空,我带你和妈妈去警局”
“秦琛。”连翘伸手压住他的唇,说:“等一段时间。”
“嗯?”
“当初我被认定有罪,主要是因为云珊的事。车祸一事定的罪几乎可以忽略不计。所以,哪怕洗清了车祸一事的罪,也没用。倒不如等一等,等云珊的事也大白于于天下的时候,二罪一起洗白。”
秦琛脸有动容,乌黑的眼就那么看着怀中的女人。
“更何况。现在爹地醒了。如果我真有罪,爹地怎么可能还那么的爱护我?人都不傻,只要从爹地对我的态度就知道我到底有没有罪了。所以,目前暂时洗不洗白又有什么关系呢?”
“匪匪。”
“秦琛。谁的罪,谁受。我没那么大度的想替秦妈妈背黑锅。我只是想着,如果现在这事就那么大白于天下,不悔的奶奶多了一项罪不说。而我,虽然少了一项罪名,可主要的罪仍旧在。划不来。倒不如,现在仍旧由我一人担着。”
“匪匪,你”
“现在二房那边不安生,如果我们长房这边传出当家主母污蔑媳妇一事,正好被二房的人利用,到时候肯定是乱上添乱。不值得,真的不值得。”
秦琛不觉想起,方才在书房的时候,三老爷说:心怡污蔑翘翘一事,最好和翘翘说一声,要她暂时还委屈委屈,暂时担着这罪名。等琛儿这次治住了二房那边再说。终究,琛儿治住了二房,也是为了给不悔那丫头一个太平天下不是?等时机到了,不说什么别的,我这个老头子第一个带着翘翘那孩子去警局,为她洗清这项罪则。
在书房的时候,秦琛没有应声。依他的意思,谁犯法、谁受罚,天经地义。
但现在,她如此说
“好,那就再等一等。到时候,两罪一起洗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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