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了他们老大和秦文瀚的幼稚争吵,有这时间说话,不如多吃点东西。
“对了糖酥,你之前不要我的支票,要不我送别墅给你吧。”酒足饭饱,秦文瀚一脸满足的躺在白糖酥家的沙发上说着,“还有这沙发,也太硬了点,到时候别墅的装修家居哥都给你承包了。”
何惜也在一边不住的点着头:“阿瀚说得对,不过糖酥的衣帽间交给我,小姑娘就该好好打扮,我都没见糖酥买什么新衣服。”
“不用了,我觉得这里挺好的。”白糖酥切好了餐后水果拿了过来。
自从她在甜品店里找到工作之后,她就坚持给了李阿姨原本应有的房租,又把之前几个月她给自己的减免全补上了,现在的生活对她来说已经是格外的幸福圆满。
“你这孩子就是太朴实了。”秦文瀚一脸不赞同的看着白糖酥,“对了你这几天是不是不上班,陪你惜姐试婚纱去,给我们当伴娘。”
想到最近发生了种种事,秦文瀚就着急的想要尽快的把自家媳妇先定下来,免得又出什么意外。
“当然可以啦。”白糖酥眼睛一亮,她还没当过伴娘呢!
凌光他们不知为何这几天总是突然给她放假,然后集体一起消失不见。问他们是不是去旅游了又否认,只说家里有工作要忙。
白糖酥这才想起这几只都是要继承庞大家业的富二代,家里肯定会有更多公司事务交给他们。
只是经常给她带薪放假,时间一久她总觉得给她的工资烫手极了。只能在他们离开店里前做了一大堆方便储存的饼干糖果之类让他们带走。
“糖酥你这是哪来的!?”在白糖酥家小小的客厅里来回渡着步消食的白衣突然神色一变,不可置信的看着墙壁上的匕首。
“什么?”白糖酥顺着白衣的目光看去,眼神一黯,“那是我以前的养父留给我的装饰,我一直带在身边。”
“养父?”白衣愣在原地喃喃道,眼中划过一道深思,难怪他当年和自己告别时,说是去要带孩子。
她只以为那是他随口扯出的玩笑,没想到竟是真的。
“嗯。”白糖酥佯装无所谓的笑了笑,“我是一个弃婴,是爸爸收养了我,可是在我小时候他莫名失踪了。”
“他叫什么名字?你没联系过他的家人吗?”白衣神情急切的再次追问着,她真的很想要知道白糖酥的养父究竟是不是自己记忆中那个人。
“白衣!”老李绷着脸打断了白衣,她是怎么回事,平时看着挺沉稳的,今天尽往别人伤口上戳。
白衣这才恍过神,带着歉疚说道:“对不起糖酥,我只是觉得匕首太好看了。”
“没事的。”白糖酥摇了摇头,又扯出了一抹微笑免得他们担心,“爸爸他没和我说过有其他的家人。”
秦文瀚和何惜无端的的觉得难过,他们之前因为生死关头,而后因为信任,除了白糖酥经济条件不是很好以外都不知道她的具体情况,没想到白糖酥乐观的面孔下藏着这么多事。
气氛一时间有些沉闷,好在白糖酥一向善解人意,又漫不经心的将话题引到了别的地方,大家才再次活跃的聊起其他。
和何惜约好了试婚纱的日子后,白糖酥才关上门露出了些许疲惫的神色。
“糖酥……”白糖球仰起头担忧的拉着白糖酥的衣角,“我去揍白衣一顿!”
“你不要欺负人家。”白糖酥捏了捏白糖球的小脸,把她抱回了沙发上坐下“只是好久没有人和我说起爸爸了,我有点想起了以前的事。”
“糖酥的爸爸是个怎样的人。”白糖球在白糖酥怀里抬起头,“一定是个很好的人吧。”
“是。”白糖酥的笑容里多了几分怀念,“爸爸他很温柔,我小时候特别爱惹祸,但是他从来不凶我。他还会很多东西,以前我晚上做噩梦睡不好,他就会吹笛子哄我睡觉。我小时候特别挑食不爱吃东西,他就特地去很远的地方给我买一种我至今还叫不出名字的果子,那是我吃过最好吃的东西了。”
白糖酥说着说着就没有了声音,沉默着抱紧了怀里的小孩,看着墙上挂着的那把小匕首渐渐出了神。
……
转眼间就到了白糖酥与何惜约定好的日子,白糖酥坐在秦家派来的车上却有些燥热。
明明是入冬的季节了,可今天不知为何格外的热,她方才还看见车窗外有人穿着短袖在外面走,完全不像是寒冬的氛围。
白糖酥不是怕热的人,可是今天的温度却让她有一种下意识的难受,就好像这个温度不是自然出现,而是人为的一般。
正当白糖酥在手机上和何惜吐槽着今天的天气时,车子一个急刹车在路上停了下来。
“白小姐你没事吧!”司机忙转过头道着歉。
“没事。”白糖酥抬起头,这才发现窗外不知何时变成了一片黑暗,而方才还让她烦躁不安的热度瞬时无影无踪,像是从没存在过一般。
“这是怎么回事。”她下意识的以为自己又遇到了灵异事件,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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