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萱诗娴熟的打开电脑,同时让秘书通知市场部、财务部、人力资源部主管立即到办公室报到。不一会儿,其他人都已来到,李萱诗坐在桌前,点头示意让他们先坐,同时认真看着各项报表,详细询问他们市场经营、资金流动情况,最后露出了一些笑容,点头对公司的发展还是很满意。
经过半年多吴彤全身心的投入经营,公司已经扭转了原来颓废的局面,正在走向正轨,打开了新的局面。
李萱诗最后留下人力资源部主管,了解了人事变动情况,得知确实原来那些郝家庄的老人不少被开除、被停薪,至于原因人力主管含糊其辞,眼睛飘忽不定,不时观察这李萱诗的神色,最后不忘说一句,这是总经理做的决定,他只是奉命行事。
李萱诗看着那个名单,拿着笔在上面画着什么,叫秘书通知吴彤到立即办公室来一趟,想问个究竟。秘书回复,总经理正在办公室会见一个重要客户,忙完才能过来。
李萱诗让他退下,于是叫秘书通知吴彤到办公室来一趟,想问个究竟。秘书回复,总经理正在办公室会见一个重要客户,忙完才能过来。李萱诗心里不满,有什么客户如此重要,竟然抽不出一点空来。李萱诗想看看这是什么样的一个客户,于是向总经理办公室走去。这时吴彤的秘书看到董事长来了,忙起身迎接,见李萱诗要进总经理办公室,忙微笑着歉意:“董事长,吴总正在会见一位重要的客户,她说一般人不得进去打扰。”李萱诗呵呵冷笑:“我是一般人吗?再者有客人,作为董事长也是有必要知晓的吧!”说完,秘书愣在了那里,李萱诗推门而入。在李萱诗突然推门进去的那一刻,里面的谈话的两个人突然扭头看着李萱诗,三个人眼光碰撞在一起,发出诧异的光芒,愣住了。“京京”“妈”“董事长”李萱诗看见左京竟然会出现在这里,似乎明白了一些事情。吴彤看到李萱诗走了进来,于是忙给他沏了一咖啡,端到她的跟前。李萱诗没有伸手去接,反右手拿着一张表在吴彤面前晃着:“彤彤,这个事情是不是有有必要向我解释一下。”吴彤见李萱诗那种熟悉冷峻的眼神,急忙解释:“这件事我……”不想让吴彤陷入难堪境地,左京突然发话了:“彤彤,你先出去,我有话和她说。”吴彤听完,看了两人两眼,于是低头走了出去,并顺手关好了。屋里瞬间弥漫着紧张的气息。
李萱诗走到左京跟前,把那张表扔在了茶几上:“京京,你们怎么连招呼都不打,就把那些老人开除了?”
左京吹了吹还热的咖啡,看着李萱诗:“开除谁这是彤彤分内之事,何况她是得到你全面授权的。”
李萱诗坐在沙发上,看着这个越来越陌生的儿子,也不拐弯抹角,呵呵笑了几声:“京儿,我看是得到你的授权吧。若没有你的默许,彤彤敢开除那些老人?”
左京也开门见山:“那我问你,作为员工是不是要遵章守纪”“当然”
左京也呵呵冷笑了几声:“不愧是郝夫人,若没有郝江化的纵容和庇护,那些人怎么会那般骄横跋扈任意妄为。”
李萱诗楞了一下:“什么意思,京儿。你不要误会,我为他们讨说法,不是因为他们是郝江化的人,而是他们现在真的很可怜。”
左京深深的凝视着:“不知道你是明知故问,还是真的一点不知道那些人的行为。”
李萱诗不明所以,说道“那些人都是憨厚老实的农村人,工作起来都是特能吃苦耐劳,不怕脏、不怕累……”
左京疑惑:“你真的还是这样认为?”
李萱诗叹了几声:“京儿,你不明白。想当年,刚开始创业时,承包了那么多的山地,这帮老人带着乡亲们辛勤劳作,披星戴月精心料理那些植被,为金茶油提供了优质的原材料,也为金茶油打响了好名声。他们为公司发展也出过不少力。现在年纪也一大把,已经没有劳动能力。京儿,你不知道,他们现在过得非常凄苦,生活也没有着落,这对他们是多么的不公平?”
左京有点激愤:“不开除那才是对更多人不公平,你总觉得可怜那几个人,其实最可怜的是那些被欺负、被排挤、被奴役的人。你顾客观事实不讲原则、不顾客观实情。你知不知道,你这样非常容易招人厌恶。”
(续八)
李萱诗想到这些年来,一直委曲求全,胸部剧烈的起伏着,:“京儿,你怎么能这么说?你作为一个强者,就凭借手中的权势任意妄为,如此对待一些弱者,对待自己的亲生母亲吗?你不觉得你现在越来越狂妄自大了吗?”
左京闻言,一双眼睛好似火焰在慢慢燃烧:“你对一件事总是先看当事人的身份,而不是这件事本身。如果说一个”穷人“残忍杀害了一个广施善心的”富人“,请问这个时候谁是弱者谁是强者?一个穷凶极恶的老头欺凌一个一位心地善良的年轻人,谁是强者谁是弱者?”这句话似乎有所指。
李萱诗听到这句话,幽深的看着左京。
左京说越激动续道:“有些人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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