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们。虽说这个主意是她想出来的,但这种事,还真是只能由皇帝打头,她在后面摇旗助威。
皇帝与邵淑华的举动,极大的安抚了心思游移不定的学子们,让他们重新对报社满怀信心。
知道自己给二人制造的麻烦很快就被压下去的太后听着这些消息,默默地绷断了手中的佛珠。
“皇帝与安和之间的关系,是越发好了。”许久后,太后意味不明地说道。
“娘娘……”嬷嬷担忧地看了她家主子一眼,作为太后的心腹,她知道太后感叹的并不只是皇上与安和公主之间的关系,太后感叹的,还有她自己跟朱阁老之间的关系。
经过夺爵、和离,朱阁老虽嘴上不说,心中却是与太后生了嫌隙,觉得太后在朱家之事上没有尽全力,如果说从前,朱家事事以太后为先,那么往后,朱阁老就要尽可能为自己寻找后路了,太后到底是出嫁女,并不像在家中时那样,一心向着朱家了……
朱阁老对太后有怨,太后又何尝不是?为了保住朱阁老在朝中的职位,太后不得不把绑架邵淑华的责任尽可能推到了自己嫡亲闺女的身上,她心中,不是不埋怨朱阁老的——既然没有完全把握,为何出手?知道邵曦华参与到这件事中后,为何非但没有阻止,反而将计就计?
老子惹的祸害没有平息,又出了邵淑华与朱尔铎和离一事。太后想尽办法要压下这件事,偏偏朱尔铎又跑出来拖后腿,真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她倒想问问,这么个儿子,朱阁老到底是怎么教出来的!若朱家的后代都是这幅样子,她索性也不拼什么了,就等着朱家自己败落吧!
太后的烦恼,邵淑华是不知道的。
最近,她过得颇为充实,不仅报社重新办起来了,清荷居和玩具厂还各多了一处分店。
和离的时候,朱夫人手中攥着的那些原属于白嫔的东西,也被邵淑华想方设法给弄回来了。
邵淑华原以为白嫔留给本尊的就是一些首饰和贴身物件,让本尊有个念想,谁知道,与那些珠宝首饰及贴身物件一起被交到邵淑华手中的,还有皇城中的一处三进的宅子,京郊一处六进的宅子,靠近京城的三个庄子,以及二十余家酒楼。
白家虽然败落了,但到底曾是富甲一方的皇商,留下的家底也尽够后人用了。白嫔又是个能耐人,将酒楼经营的极好。
在京中,白家的酒楼或许不是生意最火爆的,但一定是扎根最深、遍布最广的酒楼之一。有了这些酒楼,邵淑华不仅多了一大笔进项,且还多了一条打探消息的法子——要知道,白家的酒楼中来往的,多半是些富贵人家的子弟或是仆从,从他们嘴里流露出的消息,比寻常百姓茶余饭后的闲聊可有用多了。
也亏得太后与朱夫人轻视白嫔,对她留给邵淑华的这些旧物不甚在意,只将其作为限制邵淑华的一样筹码。否则,这些东西邵淑华能拿回多少,就不得而知了。
想不到,这些酒楼竟是一早就向自己投诚的白叔在管着。在得知这个消息的时候,邵淑华着实吃了一惊。她原以为白叔是身无分文前来投靠她的,不想他的手中,竟还握有这样一笔巨产。
对白家、对白嫔,白叔真的可谓是忠心耿耿,奉献了大半辈子。若是换个不忠心的人,只怕早就暗地里将这些产业变成自家的了。
想来,白叔先前没有告诉她,也是因为知道房契地契不在她的手中,怕她知道后反而惹祸,这才没跟她说——白叔对白嫔留下的遗物的所在,应该是有些猜测的,看那样子,他先前压根儿就没指望邵淑华能够拿回来了。
当白叔看到邵淑华手中的那一张张藏在簪子中的地契时,老泪纵横:“我总算是没有辜负小姐所托啊!”说罢,欣慰地看着邵淑华:“小姐若是知道小小姐如今这日子越过越好,想必在底下也能瞑目了。”
邵淑华对白嫔没有太深的印象,对此,也只能扭曲着一张脸,努力的做伤感状。
好在做了这么久的“演技派”人士,她的演技还是比较过关的,白叔越来越慈爱的眼神就足以说明一切,最后,他甚至还开始安慰起邵淑华来,劝邵淑华“向前看”“莫要在为了往事伤心”。邵淑华面上感激,心中却是哭笑不得。
……
第二家清荷居与第三家荷香亭开在了距离酒楼很近的位置。
邵淑华考察过了,这处街道被打整得颇为清雅,是书香门第的女子们极爱来的一处地方。
如果说,之前的荷香亭与清荷居针对的主要顾客是豪门贵妇,那么将分店开在此处,就是为了争取更多清贵人家的女子作为新的客源。
此次,与新店一起推出的,还有会员制——成为荷香亭或清荷居任何一家店的会员,在消费满多少之后,就可以获取几乎与其消费等值的积分。这些积分可以用以换取不同的东西,比如荷香亭最新款限量版化妆品礼盒,比如一次奢华面部护理,比如香水,比如用琉璃珠制成的首饰及小面的琉璃镜,比如特制的带着香味儿、被雕刻成花瓣模样的皂角……
每一样东西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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