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债厉害的,剩下的可以当成这几天的赌资。
说不定还能翻本,他现在有些后悔,昨天只要五万太少了。
文哲把心一横,打算过几天探探口风,再去找人要一点钱。
他不想让其他人看到自己的脸,所以才全副伪装。
赌场一般都选址偏僻,避免被人举报。
看着文哲从银行出来,七绕八绕的到了一条小巷子,此刻不出手还等何时?!
姜蘅从后面飞起来一脚,把人揣在地上。
然后吩咐旁边的陈焕:“快快快,把他嘴巴堵上,我们拖到右边的小道,那边没人!免得有人多管闲事。”
“……”
太粗暴了,陈焕虽然很无语,却还是照着对方话说了。
他扯下了文哲的口罩,然后塞到了对方嘴里。
文哲对陈焕有心理阴影,他第一次被人打得这么惨,如果不是当时有人拉开,他怀疑自己会被人打死。
他刚才还盘算着怎么要更多钱,现在看到陈焕身体抖了抖,彻底没有想法了。
文哲用求救的眼神看着姜蘅,他想要远离这个暴力狂。
陈焕:“……”
这个蠢货还弄不清情况,不知道今天的主打是谁。
半分钟后,姜蘅转头对陈焕说:“昨天还真不能怪你,这家伙身体素质太差了,我都还没开始就焉了。”
陈焕:“你……差不多得了。”
姜蘅点头:“这就是上次咱们切磋的时候,我没有对你使出来的绝学,断子绝孙腿!”
陈焕:“……”
他感觉到了切实的蛋疼,希望永远没有机会领教这一招。
文哲捂着胯,满脸不可思议的看着两个人。
前面是暴力狂,后面是超级暴力狂,这是死亡选择。
他满脸是汗,“姜蘅是你说你和陈焕是母子关系,让我放你儿子一马,你求我和解的现在算什么?!”
陈焕看着姜蘅:“儿子?”
“这家伙满嘴鬼话想挑拨我们关系,你这么聪明会相信他吗?当然不会了!”姜蘅说完又踹了人一脚。
这下文哲面目扭曲,瞪着人再也说不出话了。
姜蘅把钱从对方包里拿出来,还没有拆开的五叠毛爷爷。
笑着又说:“今天经过我们的协议,你主动退还了赔偿金,并且对自己的错误有深刻的认识,对不对?”
“你敢?”文哲眼眶欲裂的看着人。
姜蘅:“我不敢,但是我男神敢。”
陈焕:“你男神?”
什么时候又有个野男人?
姜蘅点头:“我这就给我男神打电话,中国政法大学高材生,恒威公司法律顾问,打官司特别厉害的,我满足这个贱人的遗愿。”
沈景拙在一个小时后赶了过来。
姜蘅把情况详细的说了下,小心的问:“沈律师我打了他,不过避开要害,轻微伤都构不成,这个没问题吧?”
沈景拙有些无奈,你都打了还问我意见?不过他有自己的职业操守,语气平静的说:“这个问题不大。”
姜蘅:“那我可以弄他吗?就是明面上的弄。”
沈景拙心想你把我叫来,不就是帮你弄人?他还有职业操守,语气平静的说:“能弄的,告他强|奸未遂。”
文哲瞳孔放大,浑身发抖的说:“我明明什么都没做!不是你说告就告。”
沈景拙点头:“不是我说的算,我们是依据法律条文来的,你符合未遂的三个特点,第一点开始着手实行犯罪,第二点是你犯罪未得逞,第三点未得逞是由你自己意志以外的原因,也就是昨天这个男同学打了你。”
文哲开始慌张了,不过却死鸭子嘴硬,“你们有什么证据啊?这是污蔑”
“不是你把计划和同学说了吗?除了这个男生,他也是证据。”
文哲:“他不会帮你们说话!”
沈景拙摇了下头:“不是帮我们说话,是配合调查阐述事实,他不愿意,我可以和你们学校申请,说谎可是包庇罪要负责的。”
话音一顿,沈景拙又说:“大的不说了,去北上广我们管不着,如果你的同学想留在宁市能找到工作,那必须说实话,恒威的杜总就这一个女儿,自己都宝贝着,被你们这么欺负算什么事情?你和你同学关系有好到他会为你自断前程吗?”
姜蘅简直想给人鼓掌。
这才是文化人!男神!
陈焕也松了口气,这位律师比姜蘅年纪大一轮,两个人自然不会有什么。
沈景拙想了下又说:“不过他这个犯罪被中止的及时,我估计就判个半年左右,不过没关系,我会从他周围的人调查,如果不是第一次,那肯定有其他的受害者,骗财多了就是诈欺罪。”
既然都要弄人,当然越惨越好,除了这是工作范畴内,他作为一个律师最讨厌的犯罪嫌疑人就是这一个类型。
“这件事交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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