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备听他的回答,闭眼准备休息。
钟杭弋却突然跨坐到我身上,腿心压着我的,我感受到我的下身几乎是瞬时硬了起来,正紧紧地抵在他柔软的腿心。
“钟杭弋你干什么。”
“试试做爱能不能让我们换回来。”他低眉敛目,伸手把身上的t恤裙脱下来甩到一边。
午后时分的阳光有些强盛,卧室的窗纱过滤后便成了柔和的光晕,正如纱铺洒在他柔嫩娇美的身体上,粉白的皮肤散发着青春可人的美丽,他背手解开了内衣搭扣,一对胸乳就此跳脱出来。
我被这个场面惊得不能动弹,愣愣地看着他。
我那天在霁月湖边,竟然是这样一个女流氓。 见我没有动作,钟杭弋起身脱了内裤,赤条条地跪坐在我身边帮我解开皮带,又拉下了外裤。
下身硕大的鼓包吓了我自己一跳,他却被我的表情取悦,低低地笑出声来:“怎么样,哥哥是不是很大很厉害啊。”
他边说边赤着下身跨腿压坐在我的胯上,腿心正正抵着我的下身,前后摆动着磨着我热烫的鼓包,噗地涌出一股蜜液,打湿了我的衣裤。
“你这个身体好敏感啊。”钟杭弋从我身上站了跪坐起来,把我的内裤拉到膝盖处,扶着滚烫的物什将头部抵在了入口。
“别,不要!”这场景很是怪异,我忙箍住他的腰身,纤细小巧不盈一握。我忍不住捏了几下,却惹得他一声娇吟。
“嗯、程嘉广。”他扭着身子,一手罩住晃动的胸乳,一手撑在我的腹部,娇声说道:“你这个身体,好敏感啊。”
他翘着臀部翻身趴在我身上,胸部紧紧压着我的,一手扶着热棒戳在禁闭的洞口,作势向后压着想要进入。
“程嘉广,没想到你后腰也是敏感点。”他仰头吮住我的唇,喘息着说着:“那我下次知道了,等我们换回来。”
他说着,身体一点点地吞入火热,紧紧挤压着我,使得我不可抑制地粗喘了几声。
“程嘉广,等我们换回来,我到时候一定要天天上你。”
他的声音咬牙切齿,又带着不知从何而来的怒意。
我被身下强烈的包裹感刺激地出神,他的声音像是到了远边传来。
他向后坐着,终于把我都送进了体内,下身紧紧包裹住我,他坐直身体动了几下,又撑着想要把我抽离他的体内。
“别动。”我箍着他的细腰把他向我下身一带,刚抽出一点的物件又直直地撞进深处,惹得钟杭弋大叫了一声。
“痛死啦!”他在我腹部掐了一把,却一点也不疼,反而让我更加舒爽。
紧致的甬道包裹着棒身,我被舒服得头皮发麻,两手箍着他的腰身,带着他上下动了起来。
两团胸乳在我眼前晃动,我松开一只手去揉搓顶端的硬核,下身一下下贯穿着击打,身上的女体向后仰着,扶着我的大腿,承受着一波一波的快感。
“程嘉广。”钟杭弋抓住我揉捏着胸部的手,用力压了几下:“你的胸也是敏感点。”
说着朝我笑着,自己挺动了几下身体,夹着下体缓缓进出。
他的动作实在是慢,我被磨得yù_wàng越发强烈,抓住他的胯抵着他的腿心,棒身也不抽出,直接翻身将他压在了身下。
钟杭弋倒在床上,不可置信地看着我,还不等他反应,我便一下下地挺动着胯部,将自己一下一下送进湿润的蜜道。
他被入得朦胧,媚眼如丝地朝我看过来,咬着下唇小声地呻吟。
“程嘉广。”钟杭弋边喘息边笑着和我说:“你这个身体真是敏感死了,哪里都是敏感点,摸一下就软了。”
“你看这里。”他伸手捏了下胸部顶端,旋即娇滴滴地呻吟起来:“你这里最敏感,捏一下就刺激得不行。”
他又探手下去在下身的结合处摸了一把,就着我chōu_chā的力道娇柔的身体也在床面上晃动,却并不影响他的媚态。
他伸出沾着水渍的手,轻轻抹在腹部,留下了一道水痕,又就着那痕迹一路抹到了胸间,握住了一侧的胸部,揉捏着对我娇笑:“你看,你多敏感啊,一肏就水这么多,你那天真的爽死我了,夹得我都要升天了。”
说着双腿环上了我的腰身,下身紧紧抵住,使得火热的棍棒全根没入。
我被他的过于开放的言语惊得停下了动作,他便扭着腰催促道:“你倒是动啊。”
“你别顶着我的脸讲骚话,我看的别扭。”
我尝试地动了几下,又被他紧紧夹住磨蹭了几下。
“床都上了,骚话不能讲,你怎么这么麻烦。”
“我不麻烦,你比较麻烦。”我抓住他的腿根重新动起来,ròu_tǐ相交处传出阵阵黏腻的水声,我渐渐加快了速度,朝他语调不稳地说:“你这个身体也很敏感,快要完事了。”
钟杭弋闻言捞过床头柜上的闹钟,承受着下体的chōu_chā断断续续地说:“还好,有半个多小时了,比上次有进步。”
说着把闹钟放回原位,张着雪白的手臂紧紧抓住身下濡湿的床单,承受我最后一波冲击。
“钟杭弋,我们又没做措施啊。”
“那就射在里面。”他说着缠住我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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