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给我看看你的那个东西。”
于生错愕。
陆满对着他,又说了一遍,“给我看你的那个东西。我没有看过真的。”
她的手在于生身上,隔着一层校服,撩,拨。她像在用长长的爪子抓他。于生背上沁出汗。
“不行。”
陆满用细细的手指去梳于生的头发,“可以。”
“不行。”
陆满用白白的手指去挠于生的下巴,“可以。”
“不行。”
陆满用红润的嘴巴去啄于生的喉结,“可以。”
于生艰难地仰起脸,捂住陆满做乱的嘴巴,香甜的唇蜜蹭到于生掌心。“这里是学校,外面都是同学。”
陆满在他的手掌里,模模糊糊地说,“你出了好多汗,好咸。”
于生松开手,绷住背,往后退。他看着陆满嘴巴的眼睛不怎么干净。
“不行,陆满。”于生很沙哑,“同学老师都在外面。”
真的可以听到,就在薄薄的一扇门外,数学老师在教一个同学画辅助线。
老师说,“于生呢?刚才还在的,怎么一转眼就不见了?”
老师喊住经过的人,“去找找于生,喊他过来讲题。”
同学的脚踏在地板上,咚咚咚,去找了。其实于生就在门后。
而陆满的手,穿过衣襟,来到于生胯下。
她校服的金属拉链悬在于生那块地方上,铛铛地晃,反着光。
于生握住陆满的手腕,“不行。”他握得很松。
陆满静了一会,手抚在于生的脸上,很得逞地笑,“如果真的不可以,那你为什么已经竖起来了?好丢人啊,于生。”
她用手去拉于生的拉链。
于生最后看进陆满的眼睛,只说了一句话。于生说,“说你喜欢我。”
“我喜欢你。”陆满很干脆地说,像填上一道早就偷看到答案的填空题。
于生心里,很低地说,我也是。
陆满把拉链拉到底,手探进去,摸到了。
陆满的手指好凉,但好舒服,于生本能地挺腰。
“咦。样子好怪,怎么有水冒出来。”
陆满只用两根手指搭在它上面,其余的手指头都高傲地翘起来。
于生的脸病态地发红,完全不是清白的样子。白月光被陆满摸灰了。
尖子生的词汇量回到了幼儿园,只是两个字两个字的。
含住,裹住,吸住,插入,舒服。
陆满。陆满。陆满。陆满。陆满。
陆满却抽开了手,“我不想看了。”
陆满又低头看了一眼,无法克制地露出嫌恶的表情。
接着,表情又从嫌恶变成厌恶。
于生那里很不自制地胀大。
真的不想承认,可看到陆满眉毛眼睛都皱起来,露出嫌恶的眼神,于生就,好亢奋。
亢奋到让他握住陆满的手,再让她握住它。
陆满脸上的嫌恶都翻涌出来。
强迫陆满的手动了一次,两次,三次,四次,五次。
于生神情痛苦地喘息。
有东西冲出来。
陆满看着自己污白的,黏糊糊的手,蹙眉骂他。
于生半闭眼,微张着嘴呼吸。
陆满抽了很多张纸来擦手。
最后一节课,全年级去阶梯教室开会。
陈沦走进空荡的教室,走进储物间,顺着照片的角度,在杂物堆里找到张合的录像机。
陈沦按回放。
“我就像喜欢这只树袋熊一样喜欢你。”
“你也喜欢我,好不好。”
“让我看看你那个东西。”
“你出了好多汗,好咸。”
“我喜欢你。”
陈沦按暂停键,陆满名为手的人体器官握住于生名为yīn_jīng的性器官。
黑暗里,陈沦轻笑。
开完会,便是放学。
陆满和同学约好了出去吃饭,但她把走读生的胸卡忘在了教室。
她只好回去拿。
回到班级,看见陈沦坐在自己座位上。陈沦漫不经心地翻着一本东西,她的日记本。
立刻想到日记本里有很多骂人的话。
陆满跃过一片课桌的海洋,把本子夺下来,护到背后。
陈沦笑了笑:“刚好看完。”
陆满放在桌上的水,陈沦喝了一口,他很疏淡地问她,“上面写你要去外面吃饭,怎么回来了?”
“没带胸卡,门卫不放。”
她走过去,到课桌里找胸卡。陈沦仍坐在她座位上,低着眼看她。
“不在你课桌里。”
陆满没有理陈沦,她翻完左边翻右边面,没有找到。
陈沦靠着椅背,泛泛地说了一句,“也许在储物柜。”
陆满对上陈沦阒黑的眼,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对。
她认真地哦了一声,转身走向储物间,陈沦跟着她。
她进去,陈沦也进去。
陈沦顺手锁上门。
阴白的风通到陆满背后,她回头看,陈沦把窗打开了。
“为什么开窗?”陆满看着自己的柜子,随口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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