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什么机关都在尤莲和雪勒简单的摆弄下丧失了原来的作用。贾思敏甚至有种错觉,他们不是来打架的,是来玩的。
——如果没有看到最后一个豢养着许多孩子的玻璃监狱的话。
泛着属于监控器的幽光与各种高精密仪器扫描线的地下实验室内,两边尽是坚不可破的金属玻璃。这种含钯元素的金属玻璃容损性极高,就算是被炸药直击,它们也只会弯曲而不是碎裂。
平滑整齐的玻璃内部,左侧道豢养了许多与尤莲发色一致的孩子们,右侧则关着发色深浅不一的孩子们。
为何会第一个注意到与尤莲发色一致的问题呢?因为哪怕在欧洲,像尤莲这样天生拥有高纯度铂金色发丝的人并不多见。如此密集的豢养方式,让贾思敏的视线不由得移至了孩子们穿着的白色单衣上。
白色单衣仅在胸口处纹了一朵玫瑰,那是洛丽玛丝。贾思敏突然有了种不好的预感。
尤莲的姓氏是维尔泽尔,贾思敏过去没有听到过有关这个冷僻姓氏的任何消息。十三科所公布的尤莲个人信息内,同样没有提过这个姓氏的特别之处。
在德国政府所掌握的机密文件内,如果能让柏林十三科的权限都讳莫如深的话……也只有跟当年纳粹所做的人体实验有关系了。
实验室的大门伴随着一阵冷气缓缓打开了,里面走出来一个推着轮椅的男人。
贾思敏搜寻了一下记忆,根据男人的面部特征来看,这个男人叫做塔里克,从小到大都是尤莲的同班同学,上了大学之后更是尤莲得力的助手。他从小在笼罩尤莲的光环下生活,心有不平反水是正常的,不过他推的那个女人……
她下意识转头去看尤莲,青年若有似无地勾着嘴角,维持着一抹讥讽的笑容,看起来和平时并无二致。一旁的雪勒干脆打开了圣经开始翻看,显然他已经开始觉得无聊了。
贾思敏心脏突突地跳,她不由自主地抱住了尤莲的手臂。无他,就因为轮椅上的那个女人……和尤莲有三四分相似。
女人的小腹微微隆起,看起来里面正孕育了一个全新的生命。她的神态很茫然,整个人透出了一种孩童才拥有的懵懂。
“尤莲,好久不见。”和尤莲一样身穿白色大褂的塔里克率先打了一个招呼,“猜猜我为你准备了什么礼物?”
“有什么好猜的,不过是一些无趣的残次品。”
“残次品?他们可是拥有跟你同样血脉的兄弟姐妹啊。你不打算,跟他们打个招呼么?”他说着按下手中操控器的按钮,两旁的玻璃门内开始释放出一种气体。原本安安静静低着头畏缩着众人视线的孩子们突然站起了幼小的身体,那是怎样的一张张面孔啊——
本该如同天使般的孩子们此刻一个个青面獠牙,面部有着不同程度的腐烂,或是眼球外凸或是面部组织残缺……仿佛是孩子们彼此撕咬出来的结果。他们一个个趴伏在玻璃上,张口撕扯着啊啊的模糊音节,像是在示意,也像是对新鲜ròu_tǐ的渴望。
“维尔泽尔家族的血统在二战期间被偶然发现后从来不是什么秘密,只可惜你的父亲死得太早,而你的祖父只竭力保下了你。”塔里克兀自笑笑,他拨弄了一下女人宛如金色琴弦般的发丝,“你要是愿意贡献出你的身体,你的母亲可以免受于灾难。”
“免受于灾难?”青年蓦地抬起头,冰冷的杀意自镜片后一闪而过,他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般,“我没有母亲。”
“你要是不愿意的话,那也只有让你的兄弟姐妹们和你好好叙叙旧了,说不定你会改变主意。”塔里克半真半假捏着惋惜的调子,“我很期待你的决定。”
“不用了。”尤莲话音刚落,一道子弹便朝塔里克打去。与此同时实验室发出了剧烈的警报,红色的紧急灯光不断闪烁,玻璃监狱正在缓缓上缩,估计三十秒后就能完全打开。
孩子们激烈地扑打着玻璃,像是在欢呼久违的自由。塔里克在雪勒与尤莲的双面夹击中狼狈不堪,他的四肢分别被四把手术刀毫不留情地钉入,在墙上保持了一种扭曲的姿势。他嗤笑着,如同疯魔了般,“我是不会死的,你这个luàn_lún的杂种……”
“你以为你在防空洞讲的话谁都会信吗?如果不是你资料里有陷阱,世界怎么会丧尸化,说到底都是你的错!世界会怎么记载你,呵呵……”
尤莲听得一脸莫名其妙,翡翠色的眼眸无辜地眨了又眨,“难道不是你们太过愚蠢才会连陷阱都发现不了?自己出错找不到实验方向还怪我诱导?有意思极了,好了,再见吧塔里克。”
雪勒十分配合地扣响了扳机。
在被爆头前塔里克依旧不忘进行语言攻击,“luàn_lún的杂种哈哈哈——”
轮椅上的女人哪怕在混乱中也半点没有惊乱,她早就被洗了脑,脑中只有关于生育的概念,其他一概宛若出生的婴孩。她天真好奇地望着周遭的一切,甚至学习那些幼小的丧尸发出啊啊的音节。
尤莲嫌恶地从塔里克的尸体中夺过了操控的仪器,他很快破解了仪器的权限,按下了销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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