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圣遗物呢。不知道浮空岛的圣遗物还有多少个能为伊莫金所用?”
他张开如皑皑圣雪般纯净的羽翼,这双翅膀远比伊莫金的更为宽阔和精致。他将他和自己的学生环绕在内,不受天族的凶猛攻击。
“别想着出去,利兰达。”他说,“你没看到那位血族女王已经选择了自己的伴侣吗?”
无数颜色斑斓的祈祷之力和闪烁的铭文如同汹涌的潮水般朝贾思敏和戚真的方向纷涌而去,天使们并没有攻击主道右侧的人类,然而一些软弱的大臣仍然吓得两股战战,抱头瑟缩倒在地面。
属于血源之力的屏障轻巧地施展开来,贾思敏扬眉,甚至很有闲心地指点,“对,小真,就是这样。你将血源之力再凝聚的厚一些,这样祈祷之力都会反射回去……”
剔透的血色能量在青年的掌中随心释放。
双方力量撞击产生风暴的瞬间,几道银色的鬼魅身影呼啸着冒了出来。这些半机械人们守护在戚真身边,形成一个包围的圈,像是生怕他受到什么伤害。
贾思敏饶有兴致地看了一眼站在对面的切尔茜,满身紫色的女孩冷冰冰地瞪了她一眼,“你别误会了!我是担心小真!”
半机械人们将残存的祈祷之力尽数挥扫了回去。对话中,又有无数身穿盔甲的人类鱼贯而入,他们整齐有序地举立着盾牌,像是将要肃清整个殿堂。为首的士兵朝努·阿音和伊莫金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在努·阿音颔首的瞬间,军队坚决地伫立在戚真和贾思敏的面前,举起盾牌抵御着天使的攻击!
士兵长对于伊莫金的眼色不为所动,姿态坚定。
处在台阶上的礼官没有经历过这样特别的婚礼,年迈的礼官吓得落荒而逃。一些充数的礼童在逃跑的瞬间还不忘捡几根羽毛揣在怀里,殿堂内一时鸡飞狗跳,好不热闹。
伊莫金见状神色一变,凌厉地向努·阿音问道,“你什么意思?”
她出手如电,说话的瞬间张手成爪,朝少年的心脏袭去。努·阿音眸光一瞥,懒洋洋地抓住她的手臂,随意地将其一甩,语声轻慢。
“就是你看到的意思。”
“你当我没有料到么?”
“你就算料到了又能怎样?你以为你站在这里举行婚礼是因为什么?场面戏谁都会做,你有后手,没有关系。不过是些其他城市的城主,我想他们一时半会儿赶不过来。”
“你故意刺杀切尔茜,让我认为她自愿归顺了你。”女人声音冰冷,犹如淬了蛇毒的匕首。
“没错,”努·阿音忽而换了种声音,那是位年轻天族的声音,仅存于两人脑海的深处,“伊莫金,你真当圣遗物和欺瞒的手段一次次都是有用的吗?你真当自己是永远不会跌倒的吗?”
缀满了礼花的台阶之上,骤然爆发出了刺目的白光。白光带着横扫千军的气势涤荡着周身所有的生命,包括浅声吟唱的天族。
“呵呵。”伊莫金讥讽地笑着,她身后残缺的翅膀被努·阿音一把扯断。她似乎并不在意翅膀的存在,她咆哮着驱动着体内的力量,“跌倒了又能怎样呢?我还不是依靠自己重新爬起来了!而你,努·阿音,你始终是我手下的败将。你看,你排出这场闹剧就是你还没爬起来的象征!你还在意——”
她一把扯开碍事的婚纱,她的小腿上、腹部,有着一个个被圣遗物侵蚀的黑洞。她肆意大笑着,单手抚摸上少年阴鸷的眉眼,语音轻柔,“而我,早已更上一层,将圣物和我自己融为一体了。”
殿内忽而掠过一声沉重的叹息。
伊莫金说完,甩下身边的少年,她裹挟着万钧之力,残暴地朝贾思敏的方向瞬移而来!
贾思敏脸色骤变,抬手尽数的血源之力便在周身凝结为实体。伊莫金阴狠的脸庞乍然出现在她的面前,又朝她身边的戚真呼去——几道错乱的光线疾速闪过,是切尔茜奋力扑在了戚真的身前,而血源之力反复洞穿了伊莫金。
贾思敏没有留任何后手,她不想再听伊莫金的任何一句话语。她洞穿伊莫金的力量皆是凝实的源血,这种浓缩过后的血源之力可与任何圣物相匹。
“人欠的债,是要还的啊。”她轻轻一挥手,细密的血丝从洞穿伊莫金身体的血鞭中绽开了鲜红的荆棘,将女人的ròu_tǐ彻底吸干绞碎。
女人的眼珠骨碌碌地转动着,似乎还想说些什么,终究失去了所有的能量。
一切尘埃落定。
台阶上方,乌娜将自己的兄长护在了魂予张开的结界之下。另一厢,奥斯维德笑眯眯地将利兰达挟制在了自己的身边,不允许他轻举妄动。
“老师,”利兰达温文尔雅的脸上第一次浮现了些无奈的神色,“您想的太多了,一切我自有分寸。”
“自有分寸还会跑去成为别人的jin脔?我都嫌丢人。”奥斯维德轻轻睨了他一眼。
“不,是她让我看清了天族。”
“是她让我下定决心离开那片脏污之地,带领族人去别处谋生。是她让我看见了世间百态、芸芸众生,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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