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这边,许维叶拿着名单走到向晴身边。
“行。”向晴答应一声,“那咱们就先走。”
学校安排的就是以班级为单位班主任带队自己参观,五班的孩子听话,比起其他班上还乱做一团,此时已经整好了队。
向晴招了招手,转身嘱咐了安全事项后就带着五班的一群人浩浩荡荡地进了场馆。
梦想树俱乐部不愧是二十几年的老牌俱乐部,b市已经发展了两三个分馆,今天附中选的是位于b市三环的总部,是梦想树设施最完善也最先进的场地。
穿过偌大的广场,面前的弧顶场馆是20x40的商用场,背后是选手专用30x60的1800㎡标准场,右面是个二分之一小场 ,平时多拿给教练来带刚学滑冰的小朋友。左还有个不大不小的田径场,此时天色尚早,并没有什么人。
向晴带着五班刚走到弧顶运动场门口,就有穿着黄色小马褂带着白色鸭舌帽的青年走上前——是俱乐部安排的志愿者。
那带着鸭舌帽的志愿者看到五班的班牌,又翻了下手里的资料,确认之后摘下鸭舌帽,露出帽檐下一张白净的娃娃脸。
唇红齿白,干净秀气,立即在班上女生堆里引起了一场小型地震。
“你们好,我叫于悦,今天带你们参观俱乐部。”
小少年笑起来的时候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尾音甚至还带着一点奶气。
五班的女生瞬间“哗”地围了上去,看着眼前干净稚嫩的小少年母爱泛滥——
“妈妈,他好可爱!”
“看起来才初中吧?”
“放开那个小正太让我来!”
“……一群怪阿姨。”
“让让,让让,你挡着我看了。”
“——哎,那边那个谁,怎么还上手了?”
于悦感受着落在自己头上的陌生手掌,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皱,随即抿着嘴往后退了一步,说:“我先带大家去冰场,现在里面还有选手在训练,他们结束了之后清完冰我们就可以上冰了。”
说完,他又重新带好鸭舌帽,余光瞥见队伍最后的林景荣时,放在身侧的手轻轻摇了摇,弯了一双桃花眼,酒窝笑得深深的。
作者有话要说: 来了来了来了,也许大概还有一更吧。
☆、第九课
室内冰场,训练馆。
顾盼兮扒在冰场四周柔软的泡沫挡板上,身上披着件羽绒服,脚下踩着冰刀,漫不经心地盯着冰上一抹高挑的身影——
冰上的少女身形高挑,甚至高挑得不像一个花滑选手。她穿着淡粉色表演服,袖口的碎钻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不久之前机器刚刚清过冰,此时乳白色的冰面光滑平整,在室内灯光的照映下亮的像一面水晶镜。
粉裙少女绕着冰场简单地滑行了两圈,做了些简单的步伐,没过多久便在中央站定:左脚脚尖前点,左手抚腰,另一只定在腰后一掌的距离,指尖绷紧,摆好了准备姿势。
顾盼兮眼神这才微微聚焦,拧开保温杯喝了口水,又拿起手边垫板上夹着的表格,提笔在表格左上角的空白处写下“冰点、季明月”的标注。
此时冰上做准备的少女,正是被冰点俱乐部挖走的季明月,今年刚升成年组,是国内为数不多六种三周跳都集齐了的女单选手。因为下午梦想树组织的义演邀请了季明月,季明月早上才会来梦想树俱乐部合一遍乐,顺便适应一下老东家的冰场。
顾盼兮写完最后一笔的同时,激昂的乐声在训练馆内响起。
笔尖未停,顾盼兮又跳行在曲目一栏填上了《睡美人》。
与此同时,随着交响乐的奏鸣,场内的季明月脚尖轻提,冰刀在冰面上划出流畅的弧度,简单的双足顺时针转体后,季明月反向蹬冰,做了比较常见的后压步配合音乐转体亮相。
“这个季明月,怎么样?”
身侧的光忽然被挡住,顾盼兮没抬眼,手上记录的动作未停:“什么怎么样?”
伍铭凯走到顾盼兮身后,半个身子越过着挡板上的记录,又抬眼看向冰场上正在做燕式旋转的季明月,摸了摸下巴:“各方面。”
“你的学生,你自己还不知道?”顾盼兮在燕式旋转后写上“轴心偏、后期换面包圈难度平衡勉强”的字样,歪头看了眼自己的教练,挑眉一笑。
伍铭凯以前就是花滑队的男单,现役时期成绩不错,退役的前两年参加世锦赛时还硬是在一众国籍优势加持,裁判印象加持的欧美日韩选手中单枪匹马厮杀,最后成功以微弱优势踩着排名第五的意大利选手,拿到了第四的好成绩,却终究与奖牌擦肩而过。不过世锦赛第四的排名放在国内,几乎也是无人能敌的男单成绩。退役后伍铭凯的教练生涯就更为成功,如今成年组里公认的“女单一姐”关琳,青年组时期就是伍铭凯在带。而近几年频频在各大比赛和体育频道露脸的青年组小将顾盼兮更是被伍铭凯从四五岁启蒙开始,由最初的兴趣逐渐转向专业方面,像个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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