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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一出闹剧,折腾了一身的汗,春枝准备去洗个澡。当然她不是吓得也不是累的一身汗,她是激动的。欺负人的感觉老好了,特别让人感觉生活很美好呀。
呀,该死的,“这里怎么一滩水呀,刚才谁来过?”幸好没踩上去,不然多晦气。
虎子抱着肚子笑的直不起腰来。
“怎么了虎子哥?”
“哈哈哈。”
虎子艰难的伸出来了一只手挥了挥,示意他还要笑一会儿呢,不要打扰。
这不怪他,真的,实在是那个家伙太怂了,那混账小子还真是配不上春枝。
“虎子哥。”
春枝气的跺了跺脚,她好奇呀,好奇的举着小手手都想挠墙了呀。
最后还是金泽果断,结结实实的给了虎子一巴掌,吃疼之下,他才不笑了。
“是刁家那个窝囊废,就没见过这么怂的孩子,居然,居然,哈哈哈哈。”
这回笑的更加的严重了,直接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金泽还想动手,春枝摇了摇头,没有追问的必要了。
她决定化悲愤为食欲,亲自做个回锅肉,意味深长的冲着虎子挤了挤眼,索性就让你笑个够吧,看一会儿你不哭死才怪。
耸耸肩膀愉快的晃动着小胳膊跑了。然后果断的把怜星娘给她的信给忘了个干净。
某个高山寨里,木头笼子里,蜷缩着一个小小只,歘歘歘的流着眼泪,擦都擦不完。小脸儿煞白,早知道是这个结局,还不如留在那里吃豆腐呢,吃豆腐没有生命危险那。嘤嘤嘤。
“他娘的,你敢骗老子们,不想活了。”
一个凶神恶煞的男人拎着鬼头刀,咋咋呼呼的不由分说,就用刀背打断了哭的正尽兴的某只。
“大爷,真的没有说谎,她是真有钱,一定会来的,您一定要相信我。”
“相信你个屁呀,出来。”
哗啦一下,铁链打开,几个人就把小只从笼子里给拎小鸡子似的给拎了出来。
“大爷饶命,大爷,大爷们。”
乒乓,两个大嘴巴子,揍得小江鼻子口窜血,眼睛直冒金星。
呜呜,这人那果然不能干坏事。
不有句话叫什么来着:壮志未酬身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
被几个人拎到了悬崖边的一个岩石上。
“最后问你一句,有钱没有?”
“嘤嘤,不是都给你说了吗,你们等不了了。”
“混蛋,还不敢不老实,还真当大爷们是善男信女不成。”
领头的举起了鬼头刀。
回锅肉好好吃哦,拍着溜圆儿的小肚肚,幸福的打两个饱嗝,这日子过的蛮幸福的哦。
“哥,哥,你这是怎么了?”
刁玉昆的脸蹭就红了。
“不要你管。”
刁家人听说了春枝居然雇了一群白吃饭的小孩子陪他玩,顿时就不乐意了,那可都是他们家的钱,他得管。
只是没有想到,一个女孩子家家的,居然那么狠,那么大一块砖头,就真敢往人脑门子上拍,当时都吓懵了,一时不查,哎呀,丢死人了,还有这个不省心的妹子,问什么问那。一甩袖子就走了。
刁玉晴气的直磨牙,好哇,居然敢欺负她哥,不要脸的,才吃了两顿饱饭,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吧。
于是乎,春枝正要美美的睡个午觉,突然啪嚓一声,给吓得直接跳了起来,然后就看到了刁玉晴那趾高气扬的小眼神儿。
这倒霉孩子,过河就拆桥,早知道翻脸这么快,就不帮着她了,活该她被刁玉婉气死。
“干嘛呀,磁州窑,挺贵的。”
“你个不要脸的,居然敢欺负我哥,来人,给我打。”
哇呀呀呀,混账东西,果然是刁家人的风格,翻脸比翻书还快。
“你敢。”
老虎就算不发威,也不是你这小猫三两只能够欺负的。
“凭什么不敢。”
刁玉晴傲慢的扬了扬下巴,眼睛满是跟她这年龄不相符的猖狂和狠毒,跟她娘一样一样的。
春枝冷冷的笑了笑,把拦到她身前的彩云姐妹扒拉开,挡她视线了,挡她嘚瑟了。
阴测测的呲了呲小白牙牙,轻启朱唇,“刁玉婉没有死,”
“啊!”
刁玉晴顿时吓得小脸刷白,捂着嘴往后跳了好几步。
“谁,谁怕她了。”
春枝笑眯眯的摊开手摇摇头,“我没说谁怕她呀,反正我是不怕。
而且这人阴险狡诈,谁得罪他了谁知道呗。”
“那,那,那”,刁玉晴话都说不利索了,“那,都是你出的主意,要找也是找你,我,我不怕。”
“不怕你哆嗦什么呀,话说你哥来干嘛,这么大火气,我没惹你呀。”
“你欺负哥哥了,你欺负哥哥就是不行,你还守不守妇道了,你还是不是女人了,你到底对我哥干啥了?”
乱七八糟的说什么呢。
“我都没看见你哥,你哥什么时候来的,你们看见了吗?”
人们全都摇头,嘿嘿,那么好玩儿的事情,没事儿偷着乐乐就行了,刁家人一向小心眼儿,这不找上门儿来了,谁会出去乱说呀,给穿小鞋子咋办那。
“真,真的没来过?”
刁玉晴也有些忐忑了,这些狗奴才,谅他们也不敢骗她,不敢得罪刁家。
“真的,真的,没看见,你哥来干嘛呀?”
“哼,主子家的事情,是你们这些奴才该知道的嘛?真是不知所谓。”
青鸟春枝,气哼哼的冲着刁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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