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hiv暴露的危险。
秦素洗漱洗澡吹头发,又搽了点面霜,这面霜是刑文飞让他必须用的,秦素觉得这不费太多时间,就使用了,裹着浴袍出去,刑文飞正坐在沙发上,面前桌子上摆着消毒酒精和棉签等东西。
秦素一惊,担心地看着他:“怎么了,哪里受伤了吗?”
刑文飞挑了挑眉,心情很好,完全不像受伤了,他对秦素招手:“你过来。”
“怎么了?”秦素担心地走过去,在刑文飞身边坐下,想看他是不是哪里有伤口。
秦素自己现在还在病毒阻断阶段,要是刑文飞身体有伤口,他就会对接近刑文飞产生忧虑。
刑文飞说:“我没事,我想打个耳洞,之前不是告诉你了吗。你帮我打吧。”
“这是打耳洞的一次性穿耳器。”刑文飞把穿耳器递给秦素时,眼里都是期盼。
也许这份期盼太浓烈了,秦素之前明明特别反对他做这件事,此时却不忍心拒绝他,把穿耳器接到了手里,问:“为什么一定要打耳洞?”
刑文飞抬手捧住了他的脸,偏着头亲他的嘴唇,刚洗完澡的秦素,被热水熏得面若桃花,唇如涂朱,煞是好看,非要亲一下才行。
看他不答,秦素只好又问了一句:“非要打吗?”
刑文飞点头,目光灼灼看着他,“对。我想在身上留个你的印记,所有人都能看到的那种。”
秦素愣了一下,刑文飞热情外放的感情,让他时常感动到害怕自己无法回报,刑文飞愿意做这件事,可见他是真的确确实实和自己定下了在一起的承诺。
上了年纪的人的感情总带着很多犹豫,并不容易和人做下一生承诺,如果已经这么定了,那就会不断去想要如何实现。
刑文飞去拿消毒酒精和棉签的时候,突然感受到耳朵一热,他一侧头,对上了秦素泛上红潮的脸——刚才,秦素亲了他的耳朵一下。
秦素在两人的亲密关系里,一向是被动的,虽然刑文飞就爱他这样比较保守的矜持的一面,但他突然这么主动,刑文飞就乐开了花,他把手里的消毒酒精和棉签一扔,就抱着秦素,把他按在沙发靠背上,笑着看他躲闪害羞的神色,“刚才亲我了吧?突然偷袭我哟?亲我的耳朵了呀!是吧!”
秦素本来觉得这是很平常的事,刑文飞每天都这样,为什么自己做了,刑文飞就要大惊小怪,而更神奇的是,秦素自己还控制不了自己羞赧的不好意思的心情。
秦素红着脸,嘴硬说:“只是完成之前的承诺而已。”
刑文飞道:“什么承诺。”
秦素:“看吧,你自己都不记得了。”
刑文飞道:“偷袭我就直说,我又不会怪你,别说亲我的耳朵,来,亲我的嘴,亲我的脖子,亲我身体哪里,都行,我让你亲啊。”
秦素被他调戏得无计可施,只好说:“之前在乡下,你被我家的鹅啄了腿,不是说让我亲你一下还回来吗?”
刑文飞笑起来:“那亲耳朵可还不回来……”他贴近秦素,带着热气和情动的声音撩在秦素唇边,“至少接吻五分钟才算数。”
“又在得寸进尺。”秦素满脸通红,要推开他,刑文飞已经吻住了他的唇瓣,舌尖探入他的口腔,和他深吻,手也很不老实,探入了他的浴袍。
秦素已经适应了他这样无时无刻地亲密,又担心自己会害了他,此时只好轻轻推拒他,刑文飞的手马上抓住了他的手,十指交扣,趁着换气的时间在他唇边低声说:“我就要回g城了,等你十五天去查血的时候,我过来陪你,好吗?”
秦素心想他还是记得自己的状况的,居然就不管不顾地总这样亲他。
“嗯,好。”秦素低声回应着,主动亲了他一下,在刑文飞要乘胜追击的时候,他偏开了头,不让他再亲自己,“我不想给你打耳洞。”
刑文飞贴着他的面颊亲到他的耳朵上去,秦素心尖都麻了。
“为什么不打?怕别人介意我?”
秦素回头看着他真诚明亮漂亮的眼睛说:“不是。我怕会产生炎症,伤口不愈,我就没有办法再亲你的耳朵了,所以,不要打耳洞。非要打的话,等我好了,我再给你打,好不好?”
刑文飞当即就非常动容,将秦素抱紧了,“好!”
秦素劝动了刑文飞,也长松了口气,起身去换衣服,刑文飞紧跟着他,一会儿摸他的脸,一会儿又摸他的腰,秦素真是觉得他有多动症,又不好找他发火,只得快速把衣服穿好。
刑文飞替他把上衣的蓝灰色衬衫整理好,又替他扣扣子,手一路往下摸到他的腹部上:“我为你定一个健身教练,你锻炼一下身体吧,不花多少时间,就先每天半小时,慢慢加到一小时,怎么样?”
秦素道:“我自己锻炼就行了,我每天空闲时间不定,定健身教练,不好定时间。”
刑文飞当即道:“也行,那我让陈姐每天监督你,发你跑步或者骑椭圆机的视频给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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