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罂煌将军用这样的语调说出的这样煽^情的话语,徊蝶心不由自主地颤了一下,手禁不住环抱住罂煌将军的后背。
“小猫咪,敞开心扉来接纳本将军,好不好?”罂煌将军手指在徊蝶的唇瓣上轻轻地滑动着。
淡淡的腥^麝味传入鼻端,这只手不会是刚从自己的那里抽出来的那只吧,徊蝶窘迫得脸颊一热,想要开声让罂煌将军把手指从自己的唇瓣上拿开,猛地又想到罂煌将军那幽幽感叹的语气,张口竟然只是单单说了一句回应罂煌将军的话,“好!”
“呵小猫咪,你这是坦白承认我们是恋人了吗?”罂煌将军紧追不舍。
“是!”徊蝶拔高了声调,上翻着眼珠子瞪着罂煌将军那张满溢着笑意的脸,这个男人是故意明知故问的,如果自己不是打心底承认自己是他的恋人,会心甘情愿地给他压制吗?
虽然每次被他压制在身^下的时候,自己确实都有些抗拒的举动,但抗拒的态度也不是很坚决啊,难道这个自诩为很精明的罂煌将军看不出来?
“呵”罂煌将军又低笑了一声。
“你笑什么?”徊蝶有些不自在。
“本将军高兴,终于抱得美人归了。”罂煌将军脸贴着徊蝶的脸不断地磨蹭着
蹭着蹭着,四瓣唇就贴到了一块,罂煌将军一改一贯以来攻城掠池的霸道,含着徊蝶的娇嫩嫩的唇瓣轻柔柔地吻着,慢慢地交换着彼此的呼吸。
第二阶段的体能考核远比第一阶段的新兵潜能测试要难啃得多,先是五公里的负重越野,完全没有可以让人喘一口气的空隙,紧接着就是一公里的端着轻型步枪的匍匐爬行,这两项极为消耗体力,但只要咬紧牙关勉强还能撑得过去,最难通过的是最后旨在考核新兵敏捷性的那一关。
当时宣布这道命令的副教官很是轻描淡写,“只要你们没有被子弹击中,就算考核通过。”
底下的新兵却有不少人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要躲过子弹,怎么可能?
凶神恶煞的副教官呲开一口寒森森的白牙,冷着声道,“躲不过?放心,躲不过也不会死,只是要你收拾行李离开军校或者被送到另一个训练基地接受更加严酷的提升训练而已。”
被狠狠操练了两个月,终于熬到了这一步,眼看着离正式军人就剩下一步之遥了,这个关头谁也不甘心就此被淘汰,命令一宣布,就有人坐不住了,挖空心思,多方打听,但始终没有获得更为详细的消息,而时间在众人的焦虑难安中终于来到了体能考核这一天。
那些惴惴不安的新兵菜鸟们不得不硬着头皮上阵,满脸的忧心忡忡,最后一关十有**是过不了的了,有点泄气。
但也有为数不多的蛋子们兴奋得摩拳擦掌,为即将而来的高难度考核而热血沸腾。
徊蝶在进行完负重越野以及匍匐爬行时,感觉几乎要累趴过去,喉咙是烧灼的痛,肺部仿佛要炸开一般难受,深呼吸了几下,拧开军用水壶猛灌了两口盐水,平缓了一下气息。
等走完了这用于歇息的一公里,前面就是决定“生死”的第三道关卡了。
徊蝶走得极慢,她需要时间来恢复被消耗得七七的体力,在她的前后左右零零散散地也有好些个新兵拖着沉重的步伐缓慢地走着,一个个都是红通通的脸颊、粗重的呼吸、汗湿了的后背以及脏兮兮的军服,灰头土脸的程度比往日的训练尤甚。
这时的天空正下着细小的雨,初冬的雨水透着冷意,触着发烘的脸颊带来一丝舒服的冰凉。
徊蝶一边缓步继续往前走,一边深深地吸着这清冽的空气,把自己过于劳累、过于绷紧的神经舒缓下来,在林间小道上转了一个弯,眼前豁然开朗,原来是一片大约二十来米宽的草地,赫然映入眼帘的是草地中央的那辆豹纹装甲车以及车顶上坐着的那个男人。
威风!这是徊蝶的第一感觉,虽然这个男人没有一刻不威风凛凛的,但是这一刻却威风得叫人找不出词语来言说。
天地之间,淅淅沥沥的雨幕里,只见他孤身一人坐在帅气的装甲车顶部,很随意的坐姿,上身只穿了一件黑色的背心,和下身的金黄色的军裤和深褐色的宽边皮带相辉映,裸^露出来的古铜色肌肤散发着一股贲张的力量,遒劲而结实的肌肉在黑色的背心映衬下不仅仅是健硕更是溢出一股狂野的美态,再加上在肩膀和臂膊上滚动的水珠,更是无法形容的性^感,恐怕连米开朗琪罗雕刻出的那个大卫也不及他的十分之一。
罂煌将军单手托着一把乌黑发亮的重型散弹枪,另一只手却伸去抓着搭在他肩头上的军装上衣,嘴角噙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意,锐利的视线仿若盯着猎物一样盯着第三道关卡前的那十几个新来的菜鸟。
徊蝶将目光从男人身上移开,在四周环视了一圈,这是她的习惯摸清现在所处的环境,最充分地利用到所有能利用的事物。
草地两旁有郁盛的乔木作为天然的屏障,两头分别拉着一条黄绳和红绳,明确标明了界线,只要越过对面的那条红绳,就算通过了这一次的考核。
那条红绳后面已经站着三十来个已然通过了考核、正得意洋洋地看着他们的新兵,当然也有五十来个瘫软在地上、救护人员正在紧急处理的显然是被子弹击中的新兵蛋子。看来帝国里面精英和废物都有不少啊。
没有嗅到血的味道,徊蝶猜想,那子弹不是空壳子弹就是麻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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