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翻来覆去一整晚,早上醒来时,神色自然有些不大好。
几人汇合后,程清见纪子期磨磨蹭蹭、欲言又止的样子,再细看她有些苍白的脸。
以为她月事来了,又不好明说。
便对唐大公子几人道:“唐大公子,嘉桐,你们几人先去!我有几句话,想和子期私下说,随后就与你们汇合!”
待几人走远后,程清走到纪子期身边,小声道:“子期,我看你面色有些差,算算日子,你月事也快来了!
是不是有些不舒服?要不咱们俩别去了,你在客栈休息一下,我陪你!”
原本就犹豫不决的纪子期,听到程清主动送上门的借口,忙不迭点头:“可能这几日心中挂着考题的事,睡得不太好,是有点不舒服!
要不这样,程清,你去和唐宋他们汇合,我在客栈里休息一下,等你们回来,再一起去寒服工坊!”
“那我陪你进去后再走!”
纪子期推托不得,只得由着她。
一个人在房间里等得百无聊赖的纪子期,听到敲门声,以为程清他们回来了。
这么快?莫非有什么变故?
纪子期有些疑惑,起身打开了门!
门外却是那个被她这几日暗中咒骂了许久的人!
杜峰!
纪子期第一个反应就是关上门。
可惜杜峰已一阵风地冲了进来,纪子期关门的动作反倒像私会情人的小娘子,见到情人后,迫切地关上了门。
入耳,是浅浅密密地笑。
纪子期恼得用头撞着门,怎么这么笨?
可是再打开门好像也不妥!
她稳住心神,转身靠在门边上,手还放在门闩上,打算一不对劲,开门跑出去。
杜峰这厮,总不至于不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之下,对她做出什么逾越的行为吧?
纪子期挤出笑容,“杜。杜峰,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她本想称呼杜将军,想起他的警告,只得改了口。
站在离她一臂远的杜峰,正用锐利的眼,贪婪地盯着眼前的人儿。
从头到脚,从眉到唇,从颈到…胸!
杜峰看着那因急促的呼吸而起伏不定的那处,想起临走前那柔软**的手感,腹中丝丝的火苗瞬间蔓延成熊熊烈火。
若是在白天细细观赏,会是怎样的美景呢?
光是如此想像一下,杜峰就已经口干舌躁。
纪子期的呼吸越发急促,不远处的男子那眼中暗火流动,是毫不遮掩的、赤祼祼的**。
正在用眼神一件一件脱去自己的衣衫。
纪子期浑身轻颤,感觉自己好似衣不蔽体般,忍不住抬起双臂,环抱住自己。
她不自在地咬着唇,找着话题转移这种不舒服的感觉。
再开口时,声音中已带上了暗哑,“你是随大军回来的吗?不是应该在城门口接受百姓的欢呼吗?为何会来这里?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杜峰艰难地将视线往上移,对上纪子期的眼,声音低沉又沙哑,“我一个时辰前到的,回家中先洗漱了一番。
听杜康说你在这里,就先过来看看你!”
若真的只是看看那就好!
纪子期不敢与他饱含深意又危险的眼对视,移到他下巴以下的位置。
发现他今日穿了一件浅蓝色镶边的长袍,倒是衬得气宇轩昂。
衣冠qín_shòu!
她在心里轻哼一声。
屋内一时静了下来。
纪子期没看他的眼,也能感受到那要将人融化的灼热!
屋内的气氛诡异地升高,明明已是深秋,却如夏天般让人热得透不过气来!
纪子期调整两下呼吸,艰难开口:“我等会还有事,马上就要出门了。
你也应该有事吧!那个,就不浪费你时间了!”
“我的事不急!”杜峰长腿一跨,已到了她身前,一手按在了她正欲拉开门的小手上。
那烈火般的温度烫伤了她。
她想抽离,却被按住动弹不得。
带着薄茧的手指,沿着那纤细边缘,来回细细描绘摩挲,像羽毛划过一样,带来阵阵战栗。
偶尔轻抚,偶尔重捏,然后一根一根强势地插入指缝间,十指相扣,紧紧的。
就像两颗纠缠在一起的心脏。
纪子期从来不知道,原来手与手之间的挑逗,也可以这般的暧昧动人。
她的后背紧紧贴在门上,另一只手臂横在胸前,想要隔开两人的距离。
面前的男人太高,纪子期被迫抬头仰视他,那模样,就像抬头索吻的情人。
杜峰毫不客气地低下头。
纪子期慌忙将胸口的手臂上扬,捂住自己的唇,眼中带着警告:“杜峰,现在是白天!”
杜峰的鼻尖离她不过寸许,两人气息交缠,均乱了心神。
他轻笑出声,好声的声音带着戏谑,“期期的意思是说,晚上就可以了吗?”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纪子期用露在外水灵灵的大眼瞪他。
“即如此,我客气干什么!”
杜峰一把抓开她的手,没有分毫偏差地印上了她的唇!
这个混蛋!纪子期活动的双腿忍不住踢向他,却被他用一条腿压住,动弹不得。
唇上传来剧痛。
杜峰惩罚性地咬了她一口。
浅尝即止,火热的唇啃咬着小巧的下巴,白腻的脖子,开始移向心心向往的高处。
纪子期的身高只到他的耳朵下方,这样的身高差,若只是亲吻还好。
想要进一步的获得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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