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有,看到你的一瞬间,也早就忘了!”
纪子期继续傻傻道:“那你刚刚是故意装作没看到我?故意装出一副无动于衷的样子?”
杜峰含笑点点头。
紧接着小腿处一阵剧痛传来,他不由松开了手。
纪子期趁机逃离他的怀抱,一手叉腰一手指着他,恨声道:“杜峰,你个骗子!”
杜峰哈哈大笑,长腿一迈,朝纪子期方向追了过去。
纪子期见不对劲,拔腿就跑。
可她那小短腿哪比得上杜峰的大长腿?不出两步,已被杜峰从后面拦腰抱起。
然后压在了宫墙的阴暗处。
“杜峰!”纪子期气息不稳,“你快放开我,这里会被人看见的!”
“放心吧,不会!我是最后一个离宫的!”
“还有上面的……呜~”
杜峰不满她喋喋不休的小嘴里,总是说出他不喜欢听的话,一低头便将那渴望已久的红唇含在了口中。
纪子期停止了挣扎,顺从地背靠着宫墙,双手撑在他胸前,任他轻轻品尝,肆意怜爱!
感觉到怀中人儿的乖巧,杜峰心中生起无穷的**,那舌描绘完唇形后,抵开牙关,凶猛地探了进去。
像火一样燃尽了她胸腔里所有的空气,勾着她的舌,强迫着与他共舞。
纪子期躲避不及,被逼得狠了,吸得痛了,便用那丁香小舌主动去引诱他一下,惹得身上男子身体越发紧繃,气息粗重,引来更疯狂地追逐。
明明是初冬的夜,杜峰身上却越来越烫,烫得被他包裹在怀里的纪子期浑身颤抖,连那寒风吹到身上也感受不到冷意。
空气越来越稀薄,喘息声越来越重。
抱着她腰的双手开始慢慢向上移。
察觉到他意图的纪子期开始挣扎起来。
杜峰喘着气离开了她的唇,挑着眉略有些不满地看着纪子期。
纪子期原本想说的“不准摸!”到了嘴边,不知怎地就变成了,“还,还痛着呢!”
这不准摸和不能摸可就是两个意思了。
杜峰咧着嘴笑了。
纪子期羞红着脸瞪他一眼,恼羞成怒了,“好了也不准摸!”
只是那瞪杀伤力甚小,杜峰很自动地将她的警告忽略了。
然后盯着那高耸处,想着那处的诱人光景,心中暗暗后悔。
难得有那么好的机会,居然被自己一怒之下给毁了!
杜峰伸出舌尖舔舔双唇,即使看不到眼里的神色,也知肯定满是浓厚的**。
良久,他艰难地咽咽口水,声音暗哑,“那,下次让我瞧瞧可好?”
什么?居然敢直接提这么sè_qíng的要求?这个下流胚,就不值得原谅!纪子期磨牙道。
“不行!”纪子期想也不想直接拒绝。
“为什么不行?”杜峰理直气壮,“你现在是我的未婚妻,你的就是我的,我有权验货!”
“我说不行就不行!”纪子期抬高下巴,“你要是不满意的话,退货好了!”
“我们杜家从来没有退货之说!”杜峰不满,再次强调,“我有验货权!”
纪子期磨牙,“不准!”
杜峰忽地暧昧笑了,俯身她耳边压低声音,“你若不让我验货的话,我让你验验如何,嗯?包你满意!”
纪子期面孔臊得不行,胸膛急剧起伏,横他一眼,“杜峰!”
可惜在那昏暗中,杜峰只看到了那眼里流动着的一汪清泉,在他心间缓缓流过,以及声音中的娇嗔,像风一样拨动着他的心弦。
腹部一紧,低头再次含住了她的唇。
——
十二这天,轮到程清休息。
纪子期一到客栈与几人汇合,唐大公子立马感觉到了她今天的不同。
双眸含情带着笑与莫名的羞意,盈盈眼波中那一汪春水像被阳光照耀着,反射着粼粼的光。
粉面上像施了胭脂般,带着桃花般的淡淡红晕。
偶尔会不自觉地走神,陷入沉思,于是那桃花般的颜色犹如经过一夜绵绵春雨的滋润,更显艳丽。
连带着那唇色也更加的嫣红,好像芙蓉花开在了那里一般。
初识情滋味的唐大公子不知道她为何会有此变化,只觉得心时莫名痛的厉害。
那人儿浑不自知,在他面前散发着越来越惊人的美丽,他却感觉她离他越来越远。
唐大公子的落寞落入了吴三多的眼中。
吴三多轻叹一声:老弟,同是天涯沦落人,哥哥我现在帮不上你,也顾不上帮你了!
愫衣坊的生意果不其然开始回落了。
倒不是那新鲜劲已过,恰恰相反,是因为附近的商铺那些个精明的掌柜,立马借用了愫衣坊的点子。
因着铺头内的所卖的东西不同,有些请来唱戏的,有些请来耍猴的。
是夸张的莫过于,不远处的一家男子成衣坊,请来了几名青楼女子。
一下子将所有人都吸引了过去,当然啦,主要是男子。
那火爆程度绝不亚于像在现代车展上围观那些车模,或是当街走了一场性感内衣秀,所吸引到的疯狂人群。
这样一来,那些正经人家的小姐便不出门了,就算有些出了门,一打听发生了何事,也立马掉头回府了。
逛不了街是小事,万一遇到哪个不长眼的登徒子,失了名节是大。
所以这几日,街上人流不减反增,但各铺头的生意反而淡了,特别是像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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