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大阿二如此,黎渊也如此。
这怎么可能?莫非有人在那树干和石头上施了法术不成?
黎国自推崇术数后,对这种鬼怪之说,已不如从前那般相信。
可若不如此猜测,如何能解释,刚刚他们亲眼看到的,发生在他们眼皮子底下的这一切呢?
黎渊沉默了,阿大阿二沉默了,所有人都沉默了。
时间好似冻结了一般。
良久,终于有一学生开口打破沉寂,“这,算是咱们赢了吧?”
黎渊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想起与纪子期的赌约,就非常的不好了。
两个似乎从一开始就未想过自己会输,所以明明是二对二,却没人提起过万一平局时又该如何算?
黎渊心中突然生出一种很奇怪的感觉:他是不是中了眼前这个女人的计了?
这个念头一起,就再也压不下去。
昨日独自上山,用言语挑衅他,抢白他,就是为了与他定下赌约,继而再羞辱他!
看来她一早就有了准备!
黎渊心中咬牙切齿,竟然敢算计他?他心中无论如何也咽不下这口气。
“纪同学,昨日你我二人定下的是力气比试,阿大虽未推动巨石,凭的确是真本事。
这位同学使用此法子撬动了巨石,在下万分佩服!只是却有取巧的成分在,怕是难让人心服口服!”
对面的女人闻言,嘴角浮起可恶的笑容,刺得黎渊心中阵阵发痛。
纪子期带着一丝嘲笑,“回大人的话,阿大确实凭借的是真本事,想必他这身功夫一靠天赋,二靠数十年苦练,得来不易。
咱们这一群学生,能进得各术数学院,能被选来参加这术数大赛,哪一个不是经过十几年的寒窗苦读,忍受着常人无法理解的孤独,在术数之路上独自前行?
阿大靠的天赋和苦练得到了他的能力,咱们又何尝不是用自己的天赋和勤奋,才取得了今天的成就?
人各有所长,不过是在各展所长而已。
若大人不服,可将下一轮的挑战改为斗数如何?
若大人用其他的法子赢了,咱们二十四明学生绝对心服口服!”
原本听了黎渊的话,也觉得这比赛赢得有些胜之不武的一些学生,听纪子期如此一说,立马倒戈转向了自己人这边。
“就是,要不咱们斗数定输赢!”
黎渊心中被气得不行,深吸几口气稳住情绪,“你这是强词夺理!各行有各行的规矩,各道有各道的定数。
文有文斗,武有武斗!
若按你之说,文斗之人用各种奇技淫巧胜了武者,武斗之人凭威压胜了文人,然后就算对方赢了。
那这世界岂不乱了套?又有何公平可言?”
最后一句一出,黎渊立马觉得要坏事了。
果然,纪子期嘴角盛开了名为笑容的花朵,立马接过话茬,“公平?阿二仗着自己一身功夫来破坏竹筒传水装置时,心中可有公平?
大人明知咱们这群学生虽不至于手无缚鸡之力,论武力却绝对连阿大阿二的一根手指头也比不上,仍然应下这赌局时,心中又可有公平?”
“你…”黎渊气得说不出话来。
昨日若不是你故意曲解本皇子的意思,故意抢白激怒本皇子应下挑战,本皇子怎会与你们一般见识?
只是这话他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武力上既然已经输了一局,难道还要让他承认口才上也比不上眼前这个女人吗?
还是让他承认这一切都是自己的愚蠢和自大造成的,咎由自取,怨不得人?
纪子期在心中冷哼,公平?你仗势欺人的时候,又可曾想过公平?
输了之后才来谈公平?未免有些可笑幼稚了吧!
当下面上换上甜美的笑,“大人,这第二局还要继续吗?”
明知是局,黎渊此时却不得不往下跳,他咬着牙生硬道:“继续!”
这两个字就像从牙缝里挤出来似的,又冷又硬。
连比什么,也故意不问,借此来表示他心中的不满。
纪子期丝毫不被他的情绪影响,微笑道:“那请大人指定参赛的人选!”
不同于上一局大部分人都不希望被选中的情形,这一局每个人心中都默默期盼,希望杨大人能选中的是自己。
黎渊心知此时选谁都无差别,也懒得细看,伸手随意一指,“就他吧!”
那手指所指的方向,站立之人正是罗书。
纪子期又拿出两根竹签,示意罗书和阿二上前。
阿二抽中了短签,罗书先来。
这一轮比的是,谁能将一块重约百斤的大石头,用力量扔得更远。
因为是比投射距离,全部人一起走到了居住的地方。
刚站定,便见云四推着一辆简易投石机走了过来。
同所有人都满含期待不同的是,纪子期心中反而有一点担忧。
投石机主要运用的仍然是杠杆原理,但因为没有合适的弹力索,用了数根竹条代替。
而且她空有理论并没有实际制作经验,云四仅仅是根据她的口头描绘及讲解,进行了制造。
若是只投射小一些的石块,问题倒也不大。
但为了赢阿二,纪子期选定了一块约百斤左右的大石头。
时间匆忙,又担心提前试验万一被黎渊看见进行破坏,所以这个投石机并未真正进行过投射。
原理很简单,纪子期倒不担心是否能投射成功。
她比较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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