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渊此时觉得,两个妇人逃走了,绝对是她们此生最大的损失,若日后知晓了,怕不知有多么后悔不已。
于是他拿着未洗的衣衫回了房,然后躺到床上,美美地睡了一觉。
等到天黑,肚子又开始咕咕作怪时,这才醒了过来。
抬头一看外面天色,居然已经如此夜了。
黎渊张嘴便想骂阿大阿二,为何到了饭点也不喊他起身?
嘴刚张,阿大还未唤出口,已想起了早上输了赌约,将阿大阿二留下的事情。
接着心中又恼起了那厨娘,这么晚没人去拿晚膳,也不晓得机灵点,上来问一声?
再一回想,又忆起了厨娘和洗衣的仆妇已逃跑的事实。
这么说来,这整个庄子里,只剩下他一个人了?
黎渊此时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就他一个人,谁人煮饭给他吃?谁人帮他洗衣叠被?谁人烧水给他喝?谁人服侍他洗漱?
从未孤身一人的黎渊,此刻陷入了巨大的恐慌中。
房间里黑漆漆的,也不知火折子在何处,无法点上油灯。
无边的黑暗像一个巨大的野兽般,张着血淋淋的血盆大口,露着白森森的獠牙,向他嚎叫着。
黎渊吓得躲到床上,钻进被窝里,将自己缩成一团,抖个不停。
这一夜似乎特别地漫长,睡了一下午的黎渊,本就了无睡意,因着这份害怕,浑身肌肉紧张,更是无法入睡。
——
阿大和阿二并未被这群学生们刁难。
众人都知道二人在上午的力量比试中受了伤,便让二人留下休息。
一行人开始维修装置地维修装置,挖红薯地继续挖红薯,各自有条不紊地忙活了起来。
阿大和阿二从小便作为黎渊的近侍培养着,无论何时,他二人总有一人会待在他身边。
除了守着纪子期三人的那两个晚上,是其他的侍从侍候着,然后就是现在了。
两人不禁为自己的主子深深担心。
那日表明了监考的身份后,黎渊只留下了他们二人,让其他人全部回去了。
也就是说,现在他身边一个保护他的人都没有。
而且庄子里也只剩下两个仆人了,也不知那二人能不能侍候好主子。
哎,阿大阿二想想自己主子挑剔的性格,想必那两个妇人肯定是侍侯不了的。
只希望主子能想明白身在外,一切从简,少点讲究,少点挑剔,这样心里也能痛快些。
晚上过后,众人又围在一起开起了小会。
讨论的主要是,昨晚因为挑战的事,未来得及讨论的白日外出之事。
唐大公子道:“我们三人所去的那个村庄,村民都很热情。
我们用身上的衣衫同他们换了两套布衣之后,一些条件好些的村民,主动的补了一些口粮给咱们,并约了这几日一起去打猎。
明日子期几人可随我们一起去那个村庄换些女孩子家的衣衫。
那个村子里只有一个夫子,主要是教启蒙识字的。
我与村长交流了一番,咱们可以派两个人去教他们术数或识字,村里的人负责那两个人的一日三餐。”
“这法子好!”吴三多接道:“我们昨日去的那个村子,也可以用教学夫子的这个方法来解决一部分人的三餐!
这样一来,就解决了八个人的口粮!”
“不过还有一个问题!”去另一个村子的一个学生道:“村里的猎户倒是答应带咱们上山去狩猎,但狩猎用的工具必须自备。
咱们现在除了菜刀和斧头,实在没什么合适的工具!”
“这个就得靠云四了。”纪子期道:“明日咱们留一些人下来,协助云四造竹弓竹箭!”
又有新玩意?众人一听来了精神。
正等着纪子期往下说,纪子期却笑眯眯道:“今儿个时辰不早了,大家回去早点休息!”
于是众人一阵哀叹,只得回了自己的小房子。
吴三多对于阿大阿二要在他们房子里打地铺的事情有些不满,“房子已经够小了,和唐大公子罗书挤在一张床上已经非常难受了。
晚上还得受二人呼噜声的摧残!现在又加两个人,我晚上如何能安睡?”
唐大公子瞪他一眼,“晚上谁睡觉磨牙声最大?”
纪子期斜睥一眼,“要不让阿大阿二来咱们房子里打地铺?”
“那怎么成?”吴三多大声叫道。
纪子期逗他,“那要不你过来咱们房子里打地铺?”
吴三多嘿嘿两声笑,偷瞄了一眼程清,“我倒是想!”
程清红着脸呸了他一口。
自从来到这个地方后,每日为了填饱肚子奔波忙碌个不停,吴三多和程清已许久未曾好好说过话了。
经过几日的劳作,眼看填饱肚子之事指日可待,吴三多的色心就蠢蠢欲动了。
一有空就眼巴巴的看着程清,想和她偷偷说上两句悄悄话,安抚一下他的相思之苦。
可人实在太多,程清又有些害羞,便不怎么搭理他。
今日好不容易搭上了话茬,吴三多毫不避忌地盯着程清,盼着能跟她多说上两句。
看着吴三多**裸的眼神,江嘉桐受不了的一推程清,“程姐姐,你就陪吴三多去聊聊天吧!”
程清虽然心里也想,可当着众人的面,却不愿表露出来。
两人悄悄见面是一回事,当着大伙的面明目张胆的去约会又是另外一回事。
程清脸皮薄,任凭江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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