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子期和黎渊起身回礼。
贾轻问道:“不知夫子唤学生们到此处,所为何事?”
看来有什么样的夫子,就教出什么样的学生!
单不说昨日是贾轻送的帖子,马夫子既然有了同古夫子一较高下的心思,定会提前同自己的学生说明。
今日古夫子黎渊和她已来到此处,还要假惺惺问一句所为何事?
纪子期心中对马夫子的评价不禁又拉低了一个档次。
“是这样,夫子今日请古夫子师徒三人过来,主要是为叙旧,这一来二去聊得挺开心,就兴起了让你们和两位师弟妹们切磋的心思。
蒋大师的曾外孙女纪小雪同学,提出由你们一十二人对她和杨成二人。
纪同学深得蒋大师教导,想必已继续其衣钵一二,夫子便应承了下来。
你们一十二人可得打起精神来应付,也顺便向蒋大师后人学习学习!”
呵呵!这马夫子可真是帮人拉仇恨的高手,瞧瞧那十二人的神色,都恨不得吃了她!
纪子期面上笑容依旧,对着每个看过来或仇视或嫉妒或不屑的眼光,一一微笑回礼。
贾轻道:“既如此,那贾轻就请杨师弟和纪师妹多多指教了!”
术师协会内部各夫子门下学生,为了区别与外间斗数不同,不是抽签来个先后,你一题我一题,然后由夫子断定输赢。
而是双方各出三题,在纸上写下,互相交换问卷,然后在规定的半个时辰内交上答卷,再由双方夫子判断。
马夫子和古夫子留在正厅喝茶,两边的学生便分到了两边,进行小声地讨论。
纪子期刚坐下,就看到黎渊满脸不赞同的神色,“狂妄!纪子期,我承认你的术数水平很高,但你现在面对的不是各术数学院的学生,而是术师协会的学生。
你看看他们那帮人,最年轻的也有二十五六岁,年长的怕已过了四十,有几人已是一等术生多年,六月打算参加三等术师的考试。
你一刚晋级的二等术生,居然打算跟他们群斗?而且还将我拉扯进来!太不自量力了!”
纪子期斜睥他一眼,“那里面的一十二人,你觉得你有把握赢谁?”
黎渊恼道:“我本就不是专攻术数,怎能同那一十二人相提并论?”
“那就是了!”纪子期笑眯眯道:“如果一对一,我能否赢暂且不说,你肯定会输!
与其输给一人,不如输给一群人,说出去也好听些是不?”
“你真是如此想?”黎渊皱眉问道。
“嗯!”纪子期一本正经地点点头,心中却道,若不是本姑娘现在不得已和你站在同一条线,本姑娘才懒得理你输赢!
而且本姑娘就是要一鸣惊人,煞煞那些人的锐气,若是一个一个的来,太麻烦了!
刚好顺便便宜了你而已!
黎渊心中疑惑,还欲再问,纪子期已低头写起题来了。
他撇撇嘴,无聊地拿起一张纪子期已写好的题。
嗯,字不错!清秀却有力,一笔一划大开大合,颇有男子之风!
黎渊在心中不得已又承认了纪子期的一项优点。
然而看着看着,他的眉头就皱到了一起。
无他,这题看似简单,他却无法解出!
黎渊自认为这次获得二等术生资格是有些取巧的成份在内,但他原来三等术生的资格那可是实打实的、规规矩矩去考的。
纪子期也不过是一刚考上来的二等术生,为何她出的题,他解不出不说,连一点思路也没有?
他抬眼看向正在埋头写字的纪子期。
从上往下的高度,只能看到她微蹙的眉头,煽动的睫毛在如玉的面庞上留下一点点阴影,挺翘的鼻尖,还有因思考中紧咬着的红唇。
呼吸有些急促,面上略带一点潮红,像在牛奶中倒入了一点桃花汁,更加鲜嫩无比。
黎渊的心中忽地跳了一下。
这样看来,这小丫头生得也还算清秀!
不过,跟掌珠比起来,还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黎渊这一想,便别开了眼。
三题终于写完,纪子期吁了一口气,将题递给黎渊,“你看看有没有什么问题?”
她心知以黎渊的水平,自是无法解出她精心想出的三题,不过礼貌上问问而已。
黎渊并不是什么对术数痴迷之人,这与从小的教导有关,也与天性有关。
不过当题摆在他面前,明明看着不难,偏他又毫无头绪时,还是被勾起了兴趣。
趁着贾轻等人还未出好题,低声问道:“这几题我闻所未闻,没有丝毫头绪,不如你讲给我听听?”
纪子期闻言一挑眉,有些意外。
没想到黎渊没有故作高深道“不过尔尔”,反而抛下身段不耻下问。
便趴在桌子上,小声地同他讲了起来。
靠得近了,气息便容易纠缠在一起,纪子期毫无察觉,刚开始听得起劲的黎渊也未注意。
等第三题快讲完时,黎渊才突然间感觉有股少女的幽香钻进了他的鼻子里。
似花非花,一种他从未闻过却让他心旷神怡的味道。
他深吸两口气,有些陶醉,便不心在蔫了起来。
“杨师兄,杨师兄!”纪子期见他走神,不悦喊道。
刚才还想着称赞一下他的求知精神,不过片刻就原形毕露了。
黎渊回过神来,有些尴尬道:“纪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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