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我明日一大早就去南秦城中查看,这两日都不回来如何?”
“不行!”那怎么成?纪子期果断拒绝,“我后天就要动身了,你必须来给我送行!”
杜峰宠溺笑道:“好,那明晚咱们还在这见如何?”
“嗯。”纪子期撇撇嘴应下了。
“不怕被人笑话了?”杜峰柔声道。
“嗯。”比起许久见不到你,笑就让人笑吧,反正二人已是未婚夫妇,有点亲热举动也是正常。
现代大把热恋中的男女,当着外人的面也敢若无其事地接吻,被人知道接吻算个毛线!
纪子期将头埋入杜峰胸膛,闻着他身上好闻的令人沉醉的味道。
心中模糊地想:她一定是深爱上了这个男人!
否则怎会如初恋女子般,只想让他看到自己的纯洁和美好,总是忍不住在他面前使使小性子,小心翼翼地试探着自己在他心目中的位置。
好在杜峰对她这一切的小脾气小任性给予了完全的包容。
那他,也一定是爱惨了自己了吧!
不仅愿意舍弃一切,性命相随,也愿意包容她所有的一切。
她紧紧搂着杜峰的腰,从他怀中抬起头,娇声道:“杜峰,吻我!”
她的眼里全是热切地光芒,她的声音里命令中带着渴求。
杜峰一下子醉了,他似乎失去了所有的知觉。
只有怀中人儿清脆魅惑的声音“杜峰,吻我!”在他耳边不断重复,像有一万张纪子期的嘴在不停地说着这句话。
怀中人儿红唇微张,散发着毒药般致命的诱惑,可即使是毒药,杜峰也愿意毫不犹豫地吞下去。
她的命令比起她的主动,更让他无法抗拒。
杜峰身体里的血像巨兽般开始咆哮起来,他的眼睛里似聚集了这世上所有的光和热,面对着怀中娇小的人儿,如女王般高高在上的命令“杜峰,吻我!”,他心甘情愿地臣服。
杜峰声音暗哑道:“是!遵命!”
他慢慢地低头靠近她的唇,带着虔诚和隐忍,将那唇含进了自己口中,轻怜蜜爱。
纪子期闭上眼,感受到火热的舌轻轻抵开了自己的牙关,探进了自己口腔内。
刚开始还隐忍着温柔以待,在她忍不住伸出小舌逗了他两下后,立马就变得凶狠了起来,狠狠地与她纠缠,恨不得将她嚼碎吞入肚中。
直到她唇舌麻得失去了知觉,呼吸急促,全身软得无法站立,只能轻颤着偎在他怀里时,才终于放开了她。
两人这一相会,差不多过了一个多两个时辰才分开。
纪子期偷偷摸摸回到帐篷的时候,掌珠早已躺下休息了。
她简单地洗漱之后,躺到了床上。
床是用木板拼凑起来的,因南方天气闷热,只铺了一层薄薄的褥子,有些硬。
晚上的时候,她偶尔在半梦半醒中,总是听到旁边掌珠忍耐不住地翻身的声音。
她也觉得有些烙得慌,但今晚,不知道是不是已经习惯了的缘故,纪子期觉得这床似乎变得柔软了。
她平躺了一会,向里侧过身,将自己缩成一团。
手指在自己刺痛的唇上轻轻抚摸,想着刚刚的一切,丝丝甜蜜的感觉便从心底向全身漫延。
她闭上眼,嘴角含着笑睡去了。
早上醒来的比往日略晚了些,能听到外面远处传来的锅碗相撞的声音。
纪子期一转身,坐了起来,旁边的掌珠也正准备穿衣下床。
这么多日以来,两人第一次在早上起床的时候面对面。
“早啊!”纪子期微笑着打招呼,顺便欣赏着对面美人儿刚起床时的慵懒娇媚。
心中可惜道:如果她不是在觊觎自己的男人,每天能欣赏道这样美丽的容颜,还真是一件心悦目的事,能让她心情不自觉地就会变得更好。
“早啊!”掌珠犹豫的回应,面上神**言又止,那双美丽的凤眼看了她好几眼,终是问道:“子期,你,你的唇怎么了?是不是被这边的虫子给咬了?”
纪子期微楞,然后心中一阵心虚,又忍不住想笑。
被虫子咬?是被咬了,不过不是虫子。
说不定是呢,下次定要问问别人,杜峰像虫子吗?
她别开脸,眼睫毛因忍着笑而不断颤抖,轻轻嗯了一声,“嗯,我也不太清楚,或许吧!”
“那你找于太医拿药抹一抹吧,于太医曾叮嘱我,这边的虫子很毒,被咬之后可大可小,最好是让他诊断一下。”
纪子期再也说不出话了,她迅速溜下床,背对着掌珠,用叠被褥的动作,掩饰住自己因强忍着笑,而抖动不已的双肩。
明日就要出发去南安,又因唇上的伤,纪子期便呆在帐篷里,想着去到南安后,如何筹款的法子。
这里的人有些像现代的广东,爱看戏听戏,或许可以从这方面切入。
掌珠因是第一次单独外出,黎渊始终有些不放心,便将她唤了过去殷殷叮嘱一番。
午膳过后,掌珠回到了帐篷中,看到纪子期正埋头写写画画着什么,边上放了一堆写满字并画上图的纸。
掌珠好奇地拿起一张看了看,上面写的大概是一个类似于戏剧的故事。
她看的兴起,索性拿起来一张一张的,连续看了下去。
看着看着,眼眶就渐渐红了,慢慢就变成了小声地啜泣。
纪子期终于写完,从思绪中走出来,放下手中的毛笔后,发现一旁的掌珠公主,已哭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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