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三多愈发尴尬,眼瞅见正要离去的纪子期三人,几大步跑到纪子期面前,亲昵地喊道:“子期,你要回去了?我送送你!”
边说边背着众人朝她眨眼睛。
纪子期并不知道吴三多和程清之间具体有什么纠葛,不过她也经历过少年时期,跑不脱男男女女之间的你爱我我也爱你又不想让你知道猜来猜去的那点事!
只是这本来挺简单的事情,参与进去的人越多越麻烦。
纪子期根本不想掺和进去!
可吴三多恳求的眼神充满了哀怨,让她又没法拒绝。
于是停下脚步,却不出声。
江嘉桐惊讶道:“吴三多,你和她……,她不是个丫环吗?”
吴三多摆出一副多情的面孔,眉眼含情,柔声细语:“情—不—自—禁!身—不—由—己!”
不知是纪子期的错觉还是怎的,她觉得程清的面色似乎一刹那苍白了些。
吴三多避开唐大公子冷冷的令他背脊生寒的眼光,向二人一拱手,“江小姐,程小姐,你们玩得开心点,吴某先告辞了!”
说完便拉着纪子期走了。
一旁的小雨被这一切搞糊涂了。
这什么跟什么?她姐什么时候跟吴公子这么熟了?不是才刚见面吗?
“姐,吴公子,等等我和小风!”
走出好远后,吴三多紧绷的心才放松下来。
这人一放松下来,那副妖孽的样子也回来了,他笑得一脸风骚,桃花眼眨呀眨,“子期小娘子,今晚本公子可亏得你了,否则不知被那小丫头损成怎样?
日后若有需要用到本公子的地方,不用客气尽管说!本公子上刀山下火海,也定会帮你办到!”
可惜纪子期经过刚才的事,已看穿了吴三多表面故作fēng_liú,实则小纯情一枚的虚假样。
正欲回话,苏谨言从那边跑了过来,埋怨道:“子期,你们怎么来这了?我找了你们好久!”
又对吴三多道:“吴三多,你怎么也在这?我刚看到程三姐姐在那边!”
边说手还往那边指去。
呵呵!吴三多干笑两声,“小苏子,子期,小雨美人,小风,本公子先走了!”
说完不等几人道别,就往苏谨言手指的反方向走了。
“喂,吴三多,不对不对,是那边!你走反了!”苏谨言在他身后大叫。
吴三多似拐了一下,脚下步子越发快了起来。
苏谨言自言自语道:“真是怪事!这吴三多今日是怎么啦?”
——
棋林学院最近发生了一件怪事。
据说是自学院创办以来,头一遭出现的事。
这次学院新招的学生中,据说有一名不是从中级学院升上来的。
而新招的一百名学子,入学式上只出现了九十九人。
原本分成了甲乙丙丁四个班,每班二十五人。
可甲班夫子授课时,只有二十四人。
三日过后,甲班的吴三多忍不住跑去问术科的荀夫子,“夫子,夫子,我们班不是还有一人吗?好像叫纪小雪是不是?她什么人?哪来的?她为什么不来上课?”
荀夫子瞪他一眼,“上你的课,这么多事干什么?”
吴三多不死心,又跑去问教艺科的百里夫子,“夫子,纪小雪同学是不是不来上课了?”
百里夫子继续弹着小曲自娱自乐,视他为空气。
吴三多又将教其他四科的夫子都问了一遍,那些夫子要不视他为无物,要不嫌他多管闲事!
于是闷闷不乐地吴三多,回到课室将这消息告诉唐大公子几人时。
唐大公子用眼神鄙视他,江嘉桐用言语鄙视他,“吴三多,你真没用!”
被众人奚落丢光面子的吴三多,咬牙暗暗发誓:纪小雪,你害得本公子如此丢人,本公子与你誓不两立!
其实纪子期并不是故意要缺席棋林学院的开学式。
开学前三天,一向身体健康的小风不知为何突然病了,吃了药也不见好。
整天整夜地发着高烧,喊着娘亲。
纪子期又心疼又心急,担心他烧坏脑子,一刻也不敢离开他,不停用帕子沾上冷水帮他降温,或用烈酒帮他擦身。
三天后小风终于烧退了,纪子期自己却病倒了。
来到这个世界一年多的纪子期,除了在天凉在杜峰帐前值夜受冻病过一次外,再也没有生过病。
本来只是因为累倒了,病得不算严重,但由于没人监督她好好吃药,拖拉了三四天才好。
小雨担心她像去年一样病得严重被送到乡下养病,没完全好前便不准她出门。
纪子期只好又在家待了三天。
收到她生病消息的赵夫子,也嘱咐她身体重要,一定要养好身体才去学院。
于是纪子期第一次去棋林学院,已是开学的七日之后。
还没来得及先去拜访各夫子,老副院长派人将她叫了过去。
“小雪啊,身体怎么样了?”许是过了一个春节的缘故,老副院长身形圆润了不少。
“谢副院长挂心,小雪身体无大碍,已经好全了!”纪子期恭敬道。
“那就好,那就好!呵呵!”老副院长打着哈哈,放心不少,“那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纪子期知道他问的是骑射的问题。
元宵后哑叔随苏小年离开前,曾交待她,力量训练不能停,半个月后可以试试开弓;
至于骑的训练,让她先别急,先找匹马培养培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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