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术科的荀夫子可就不同了。
这学院里居然有学子可以不上术数课?
他不只是不满,而且是非常的不满。
即便老副院长,取了纪子期的资质测试题以及入学考试答卷给他看过。
但,那又如何?
身为学生,就得有学生的样子!
身为有天赋的学生,更应该像个有天赋的学生的样子!
哪里能够随随便便,想来就来,想不来就不来?
这骑御能有多难?能有多重要?
平时下堂后,利用休息时间多加练习也就是了,为何要来破坏这学院里的规矩?
一向循规蹈矩的荀夫子不光是对纪子期有了意见,连带的,对作出此安排的郝院长以及老副院长心里也有了埋怨!
只是,荀夫子自认是个有修养的人,他心里不满归不满,却也不有在言语上对一个小娘子太过苛刻!
于是他语气冰冷,态度冷淡地道:“知道了!下去吧!”
纪子期自是感受到了他心中强烈的不满,心里因枣红马带来的喜悦冲淡了不少。
她心想,暂时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只能日后好好在夫子面前表现,解了他的心结!
因为马厩里没有了多余的位置,枣红马便留在了原地,原本跟它一起的两匹马被提前送走了。
纪子期心中有丝愧疚,希望它们不会被送去太糟糕的地方!
她按照马房吴管事的建议,先用打扫马房与喂食的方式,与它打好关系。
纪子期给枣红马取了个名字,叫香菇,她说:“马儿啊马儿,我一看到马就脚痛,一脚痛就想哭!
想哭,香菇,所以你就叫香菇吧!”
可惜香菇对她这一番念唱毫无反应,自己该干嘛还是干嘛,视她为无物!
碰了一鼻子灰的纪子期,甚觉无趣,戴上自制的口罩,开始了清扫马厩的大行动。
不知是因为是临时落脚地还是怎的,里面的沉积物特别多。
纪子期光打扫干净都差不多花了二天时间。
偶尔有经过此地的学子,看到戴着口罩穿着青色衫的纪子期,还以为是学院里新请来打扫马厩的小厮。
马厩里的气味终于消散了许多,纪子期瘫倒在干草堆上,看着远处地动于衷的香菇,有些发愁。
她对高大的马确实有些发憷,但对比她还矮小的香菇,心中其实没那么害怕。
她也曾试过在香菇一米内的范围内同它打招呼,在它进食的时候添加过黑豆。
可香菇对这一切都无反应。
该不会真是如吴管事所说,是匹傻马吧?或者是一匹患有自闭症的马?
香菇感受不到自己这个临时小主人的哀怨,自顾自地吃着马食。
浑身酸臭的纪子期一回到纪园,小风立马捂着鼻子跳开了,“大姐,臭臭!”
纪子期坏心忽起,故意不换衣衫,追着小风要抱他亲他,惹得小风大叫,“大姐坏,大姐坏!二姐救命!啊!”
小风始终个子小,不两下就被纪子期抱在了怀中,那气味更浓,小风拼命挣扎。
纪子期故作可怜状,“小风,香菇嫌弃我不理我,你也嫌弃我吗?”
挣脱掉的小风立马躲得远远的,听到纪子期提到香菇,奇道:“香茹是谁?”
“就是姐在学院里养的那匹马!”听到小风喊救命的小雨从房里走出来,掩着鼻子道:“姐,拜托你先去洗个澡换身衣裳吧!
整个纪园里都是马的味道!”
被二人嫌弃的纪子期只好揉揉鼻,灰溜溜洗澡去了。
晚膳的时候,小风还对香菇恋恋不忘,“大姐,香菇为什么不理你?也是你嫌你臭吗?”
“呵呵!”小雨笑得乐不可支。
纪子期瞪她二人一眼,唬着脸道:“大姐去的时候可是香喷喷的!”
小风没被她吓到,求知欲极强地追问:“那它为什么不理你?是你不让它吃红豆糕吗?”
纪子期被他逗笑,“小风以为马儿跟你一样,爱吃红豆糕吗?”
小风丝毫没觉得是被取笑,娇嬾的童音理所当然地道:“当然!红豆糕那么好吃,谁不爱吃?”
说完后面上纠结了好一阵,似下了个非常重要的决定,神情郑重地对纪子期道:“大姐,小风本来留了两块打算明天早上吃的,就让你明天带给香菇吃吧!”
纪子期捏捏他的脸,大笑出声,“你这个可爱的小子!”
小雨也笑得趴在桌上。
小风摸摸被捏的地方,用很严肃地表情,对纪子期与小雨正色道:“大姐,二姐,以后不可以再捏小风的脸了!
学堂里的陈冲说,被女人捏多了脸,长大后会怕媳妇的!”
“天!小风你个小鬼头!”小雨笑得喘不过气,“你知道媳妇是什么吗?”
“知道!”小风睥她一眼,“娘就是爹的媳妇!”
话题至此,气氛忽然沉默了下来。
纪子期见二人眼眶开始泛红,忙转移话题,“小风,你红豆糕哪来的?”
小风还有些蔫蔫,“学堂里余庆娘做的,他娘让他带来送给我吃的!”
又是娘?怎么绕过这个话题?
纪子期故意板起脸孔,“你就偷偷藏起来一个人享用,也不分给大姐和二姐吃?”
“你们不是不爱吃吗?而且现在小风都拿出来给香菇了!”小风想起红豆糕的美味,还有些不舍。
“对,小风最乖!”纪子期连忙顺着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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