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见过高山的人,便知道小土坡是何等的平庸!见过大海的人,便明白小河是多么的渺小!
也许我们现在还不是高山和大海,但我们要有高山和大海的胸怀!
我们都是将来要成为高山和大海的人,所以现在丁级的挑衅不过是我们攀山涉海过程中的一个小土坡,一个小河流!
胜或败,赢或输,都不能阻挡我们前进的决心!
更没必要为一时的阻绕而心生怨恨,迷失了自己的方向!”
下面顿时一片安静,人人都陷入了沉思!
纪子期停顿了一会,眼光从各人面上一一扫过,大声道:“这次的斗数,有没有信心?”
那拔高的清脆音量带着一丝奇异的力量,注入每个人的身体。
于是众人异口同声道:“有!”
“怕不怕?”
“不怕!”“怕!”
突然有个不合拍的音量夹在其中,刺耳又突兀。
见所有的人眼光齐刷刷带着不赞同看向他,那位同学老实道:“有没有信心与怕不怕是两回事,我有信心赢,可是我真的害怕啊!”
众同学瞪了他一眼,又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纪子期也忍不住笑了,“这位同学说的对,害怕不是坏事情,知道害怕就会谨慎,谨慎了咱们赢的机会更大了!”
“纪小雪同学,你不是说输或赢都无关紧要吗?”完全放松下来后,有同学开始起哄了。
“能赢谁想输啊,是不是?同学!”纪子期笑眯眯应道。
“哦,哦,纪小雪同学,你口不对心!”
“这个,我只是用最好的状态去战斗,用最坏的结果来打算!呵呵!”
……
站在门外的荀夫子一直默默地观注着这一切,面上沉重神色渐渐隐去,跟着众人一起露出了无声的笑容。
整个学院这三日的气氛都是沉重而诡异。
不时有学生聚在一起,对着甲级甲班和丁级的学生指指点点。
甲级甲班同学要么视若无睹,要么微笑以对,要么干脆走到几人面前道:“喂,你们在说什么?说来听听?”
个个表现得好像几日后的斗数跟他们无关似的。
而丁级的学生则个个心浮气躁,流于表面,对于议论的人没好脸色,见到甲级甲班的同学更是脸臭得像踩到狗屎。
若不是有人拦着,说不定就会发生暴力冲突了。
甲级甲班的同学也并非表面看起来的那么轻松。
全天的课程安排全变成了术数课,交给了纪子期安排。
一个人实在有些应付不过来,便将任务分给了罗书、唐大公子、吴三多、程清和江嘉桐。
罗书、唐大公子与程清三人还好,吴三多与江嘉桐简直变了个人似的,一扫以往的轻狂和懒散,成了几人中最严厉骂得最凶的代课学生!
偏偏甲班甲级同学还真接受这种风格,一会被骂得眼泪汪汪的,过一会又嬉皮笑脸的凑了上去。
眼看明日就是斗数赛了,纪子期虽说不紧张,可心里还是有些担心的!
万一明天的方法不奏效,还真不知道如何收场是好?
其实纪子期心里对挑起这次事件的丁级夫子与学生,心里确实是没什么怨言!
在战场上经历过生死的她,眼前的这种挑衅不过如同小孩子不和闹别扭而已!
除开生死,一切事情都小事!
只是她也不想这事情闹到不可开交,万一再闹下去,发生什么大的冲突还难真说!
正伤神间,门外响起熟悉的有节奏的敲门声,“咚咚”“咚咚”。
纪子期心一跳,浑身立马紧张了起来!
肯定是杜峰那厮!除了他,没人会这么晚过来找她!
纪子期真心不想开门,可那厮摆明不是轻易放弃的人!
想起他霸道的宣言,纪子期不情愿地穿衣起了床。
只盼望这厮能像端午那晚那样,谨守礼数,不会对随便她动手动脚!
房门刚被打开,那门外的高大身影便迫不急待地将她搂入怀中,勾脚一踢,关上房门。
然后纪子期被按在了门上。
所有的动作一气呵成,纪子期连惊呼都没来得及发出,小巧的唇就被杜峰的双唇含住用力吮吸。
那唇是如此地急切,像沙漠里迷路的旅人,终于找到了水源一般,不断从她唇上汲取水份。
纪子期下意识地就想要推开他,触手处是冰凉的铠甲。
紧紧压住自己的男人,即使隔着厚重的铠甲,也抵挡不住他身上释放出来的热意。
杜峰的吻是如此的激烈,纪子期只觉得自己的唇都要破皮了,一阵阵刺痛。
她忍不住呼痛,然后那舌趁机抵开她紧咬不放松的牙齿,钻了进去。
追着她不断逃避的小舌,疯狂地吸吮,似要将满身的**在这舌与舌的追逐中发泄出来。
这吻比前几次的吻还要激烈得多,不一会纪子期便受不住了,大脑因缺氧而一片空白。
她拼命地捶打身上的男人,生怕自己会一不小心就窒息而亡。
杜峰终于松开了她,于是两人头颈交缠呈相拥的姿势,在对方的耳边,大口大口的喘着气。
那喘气声在这夜里,格外的暧昧,和诱惑!
至少对杜峰来说,身下人儿的娇喘声,是他最致命地毒药!
他拼命压抑住欲破体而出的**,用交谈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期期,这些日子有没有想我?”
纪子期咬着唇不出声。
本来她想着杜峰要是规规矩矩的,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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