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天兄,等咱们的伤都好了,你得摆上酒席请我喝酒,是我救了你们。”张天彪躺在一旁的床上,半认真办开玩笑地说。
古笑天也笑着说:“我给你买个酒厂让你喝到老。”他突然收敛起笑容一脸感慨地说道,“你我弟兄相识真是上天的安排,差一点我就杀了你。”
“我救了你,你不感谢我也就罢了,还要杀了我,这不合情理吧?”张天彪没当回事。
古笑天叙述道:“我们解开绳子要走时,张山立提出给你们倒在地上的人每人胸口上都刺上一刀,省得你们还惦记我们手中的那把刀,我临时动了恻隐之心,阻止了张山立,不然咱们兄弟哪还有今天的相聚?”
“天彪都成了你的阶下囚了,你们怎么反而成朋友了呢?”张天龙表示不理解。
张天彪得意地说道:“刚才林山兄说我嫩,其实我非常老练,凭我的三寸不烂之舌说服了笑天兄,他不但放了我,而且我们还要结为异姓兄弟。”
“是这样吗,笑天老弟?”张天龙继续问。
古笑天冲一旁躺在床上的张天彪努了努嘴,说道:“听他吹吧。”接下来说,从我们的几只枪口顶住天彪的脑袋到要杀了他,天彪丝毫没有表示出胆怯,这使我感觉出了他的英雄气概。他说他要我手中的刀是为了更好地保护它,开始我多半不相信,便想了一个主意,故意提一个条件,心想他若敢答应我还真考虑他的要求。
“什么条件?”马林山问。
古笑天继续说:“我要天彪和他老婆乌日娜时刻跟着我们当人质,一旦发现有图谋不轨便立刻处死他们,天彪未加考虑便答应了,这使我对他的要求到了半信半疑,直到几天前的一件事情才打消了我的顾虑,彻底相信了他,并主动提出和他结为兄弟。”
张尚武基本上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但还需要彻底弄明白,这样对后面即将发生的事情才不会做出错误的判断,他问古笑天道:“根据你的了解,那些黑衣人是什么来历呀?”
古笑天未加考虑即回答道:“日本人。”
“何以见得?”张尚武问。
古笑天回答:“起初我也对这些人的身份产生了怀疑,便和张山立扒下了他们尸体的裤子,见这些人裆中缠着的都是布片,因此断定他们是日本人了。”
张尚武轻轻点了下头,说道:“如此说来日本人又失败了一次。”他接下来要求道:“还是详细说说你们是如何被别人打伤的吧?”
张天彪叙述道:“我跟随古笑天来到了南京,又一起去监狱接出了乌日娜,监狱长没有难为我,因为他的人从北京回来证明了我前面说的话都是真的。我和乌日娜就住在这间屋子里,笑天兄住在西里间,他的那几个兄弟住下房屋,我们朝夕相处,一起吃饭,一起打渔,一起到鱼市上卖鱼,非常融洽。前几天我有个预感,那就是渔市上鱼目混杂,非常不安全,三哥天豹说过在渔市上见到过笑天兄,那些黑衣人也是在那里挟持他们的,我提出换个行业,可笑天兄说越是危险的地方越安全,什么事情都是灯下黑,在这里找到过他的人就不会再次来到这里了,可是错了,那些蒙古武士和两个俄罗斯人偏偏来了这里。”
马林山插话说道:“笑天兄犯了一个概念性错误,越是危险的地方越是安全和灯下黑是对一个敌人讲的,对于几拨人来说就不适用了。”
古笑天点了下头,继而又叙述说,那天我和天彪在渔市上隔着一小段距离前后走着,这是我们早就商量好了的,不在一起走主要是从安全上考虑的。突然从街边胡同里蹿出几个人围住了我,我一时心慌竟忘记了拔枪,那些人不由分说,其中一个人上前一把抱住了我,另一个人拿着条麻袋就往我头上扣,我意识到再次被胁迫了,开始拼命挣扎,可是力气用尽而那个人的胳膊竟无丝毫松动。眼看着自己被装入麻袋,我这时突然憎恨起天彪来,他口口声声说保护我,可是我遇到危险了他却无动于衷,就在那个人弯下身子准备扛起我的时候,突然传来“呀”的一声喊叫,接着我被那个人抛出很远,等我钻出麻袋后,看见天彪弟弟被一伙人围在了中间,我是去过蒙古草原的,看得出围着他的那些人用的是草原上摔跤的功夫,天彪毫无惧色,上来一个打倒一个,不一会儿功夫地上便倒下了好几个人。
“既然那些人都不堪一击,为何到头来却是天彪被打断了三根肋骨呢?”张天龙表示不理解。
张天彪苦笑一声回答道:“刚才我不是说了好虎难斗群狼这句话了吗?待打倒了他们最后一个人我也精疲力尽了,正想同笑天兄汇合,却被一个虎背熊腰的俄罗斯人挡住了去路,我清楚对方是敌人,只好打起精神再战,可是任凭我拳脚相加,那俄罗斯人竟纹丝未动,趁我不备,他抡起胳膊向我腰间扫来,我躲闪不及像一片树叶一样飞了出去,摔在地上后感觉胸间剧疼,猜到是断了肋骨。”
张尚武站起身在屋中踱起了步子,一会儿后才问张天彪道:“依你所说这个俄罗斯人没有使用什么招式,只是靠蛮力打伤了你?”
张天彪半天没有说话,过了一会儿才说道:“也不见得,我们并没有真正过招,我和那些蒙古武士对打时已经耗尽了力气,他只一击便把我打倒了。”
“那后来呢?”张尚武继续问。
古笑天说道:“这个俄罗斯人先从地上拉起那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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