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三人比肩走在路上,之后在交叉路口分开。
我并不觉得鹿霉会和别的女生自来熟,但是马思渔非要挑战这个跨度地和鹿霉主动拉家常。
鹿霉属于那种就算想跟她聊天也找不到话题的人。因为她既不看韩剧,也不看日漫,好像对什么都没兴趣,但也不憎恶什么。
这样的女生从搭话上就不可能找到共同话题,所以马思渔的计划自然是失败了。
具体情况就姑且不提,反正谁都想象得到。
第二天就是中秋节,我不知道鹿霉为什么早上刚醒就要进厕所,把正洗漱的我给轰出去了。
“大凶,稍微避开一点。”
她还披头散发,穿着嫩黄色的睡衣就走到了卫生间。
“你要洗头?那等一会我先洗完再洗吧”
“我要去厕所。”她抬起头,睁开惺忪的眼睛。
我一低头,不小心就瞥见她犹抱琵琶半遮面的穿着。
仍然是那件嫩黄色的睡裙,和那天在被子里看见的她一模一样。
天气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啊,已经越来越冷了。
她却还是我行我素的穿着裙子。
我想会不会是因为觉得这件衣服诱惑力比较强?
那么诱惑谁呢
哎,我在想什么啊?就算再漂亮也只是妹妹,朝夕相处的人。
然后我关上了浴室的门,鹿霉那家伙,从毛玻璃里面看根本就没有上厕所。
呆呆的站在镜子前面不动,分明就是因为想照镜子才轰我出去吧?
越想越生气,鹿霉好像越活越小了。
自我为中心的鹿霉在我的印象中是在三年前,那时候是真的做什么都不顾我的感受,只要自己开心就行。
那样子的鹿霉早在前年应该就已经改变了。
就算做不到任何事都可以察言观色,也能在做一件事的时候至少考虑一下。
我就站在浴室门口,看她到底要照到什么时候。反正有毛玻璃,我站到什么时候也不算过分,只有看清她到底要干嘛,我才有说教她的权利。
很无聊吧?
我也知道啊!说实话确实我是有点闲着没事才做这无聊事,但很大部分还是对鹿霉的不满。
而我没想到的是——
毛玻璃中的女孩剪影缓缓把手伸向脖子,拽住松松垮垮的吊带,轻轻的往下面一拉,那衣物就滑下了。
随即就像那米黄色的花苞中诞生的娇嫩妖精一般,小巧玲珑的白嫩**就诞生出来。
我想要快点走开。
但是那只是我心里这样认为罢了,我的身体并没有动。
并没有什么关系吧?毕竟隔着毛玻璃呢,看看也看不清楚。
而且我是她哥哥诶
这些都是借口我是明白的。我现在的心情好像不是作为哥哥看望妹妹身体的成长,而是作为男性对那边门内的最原始的好奇心。
心里虽然这么想,但总有直觉告诉我。
她是故意的。
——鹿霉是在诱惑我。
从那天开始她就没有间断的暗示并非是没有根据的推测。
没有别的话可说,我必须坚持自己的立场,不管她做出什么事也要把持自己。
我在理智和冲动之间徘徊不绝,心怀鬼胎想要从于本能,但是理智还是告诉我那样做是对任何人都不负责的行为。
鹿霉可以不知道,可以不明白。
但我必须坚守。
哈哈,虽然想了这么多,其实在很短的时间我就往回走了。
随后便传来了流水声。
在洗澡吗?那孩子。
我若无其事的把早饭热了热,准备看看晨间新闻。
爱博文思的风头已经过去了很久,新闻几乎缄口不谈。大概是因为这个药品也没什么大用,而且造价似乎很高,没有重要的家族遗传病的几乎不会去买吧?
要说会买这种药的,是有那种几乎致命的家族病,所以没有这药就不行的。
还有一种
又不自觉想起鹿霉的身影,觉得自己竟然对她有了奇怪的反应。
小时候她从奶奶家刚刚搬过来,我们曾经在一起洗澡。
因为那时候什么都不懂,鹿霉跟我也都是小屁孩,就没有什么好在意的。她是那种特别爱哭的人,水一过热就哭,冷也哭。我就只好帮她调节水的温度,等到她舒服了,待在水里眼睛通红的瞪着我,我才进去和她一起洗。
现在想起来我当时跟她一起洗澡的时候她是高兴呢,还是不高兴呢?
想不通,要说高兴可是她从不帮我擦背,要说不高兴她又从不跟鹿蕴一起洗。
现在成长得已经变了样,从当时长得差不多的两个小孩子体型现在差的很远。
那个浴缸,也已经完全容不下成长起来的我,所以我两年前就废弃那浴缸到现在。
鹿霉呢现在虽然身体也是纤细,但我也不确定她能继续到浴缸里面泡澡。
我已经很多年没有关注过这些问题了。
为什么还要想起她呢?
大概是刚刚浴室的身形过于使人神往吧,我才变得这么不堪。
于是我只好再次沉浸于新闻里,把那些不干不净的事都抛在脑后。
电视上全是关于中秋节的阖家团圆啦,赏月啦,我家却完全没有这种气氛。
爸妈好像很早就出去了,有没有假也没跟我们说一声。
鹿蕴从qq里发了一声中秋快乐啊就沓无音迅,还是群发的
唉,好像这个家还挺孤独的。
从鹿蕴上了大学开始就像是我们兄妹二人相依为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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