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双眸盯住男儿面颊,正也看见他眼中的怜惜与化不开的浓浓爱意。
这一眼,贺紫薰不再紧张,亦不再害怕,二人从鸿鸾的不打不相识,到醉花
楼中的并肩作战,再到逃亡过程中的生死不弃,往昔画面如走马明灯,一卷卷的
从眼前转过。
「如若是他,我愿付终生!」虽是相识不足一月,向来精明干练的女捕头眼
中却露出坚定神色,墨天痕虽迂腐穷酸,却为人侠义,正气凛然,待人至诚,更
难得有他一路舍身相护,相扶相依——得墨郎如此,贺紫薰无悔!
二人相视无言,眼中却尽是爱意流转。墨天痕原本还担心贺紫薰临阵脱逃,
但见她神情坚定,便知她已下定决心。佳人既已认定,墨天痕也不在犹豫,将龟
首对准那一线缝隙,腰股运劲一挺,却不料佳人桃源口湿滑紧闭,他这一下ròu_bàng
并未「建功」,而是蹭着花唇歪到一边一边去了。
贺紫薰原本闭上美目,已准备好接受爱郎一击,在墨天痕ròu_bàng撞击穴口那一
刹那,几乎激动的都要叫出声,不料下一刻那灼烫肉龙便「剑走偏锋」,让她不
禁抬头,奇怪的望向墨天痕。
墨天痕自是满脸尴尬,只得扶住ròu_bàng重新抵住美蚌蛤口,用力一挺,贺紫薰
瞬时发出一声尖叫——「不是那儿啦!」
原来墨天痕这一下仍是未能探入花径,而是ròu_bàng顺着粉嫩yīn_chún下滑,龟首蹭
过了贺紫薰敏感的菊蕊处。
「我……」墨天痕简直是无地自容,他原本以为这种事情再简单不过,不料
连着两次都功败垂成,不禁心中丧气道:「杨宪源怎的就那么轻易的捅进柳副盟
主那儿了呢?难不成是紫薰躲着我?」当下提议道:「薰儿,要不你来帮我弄进
去吧?」
贺紫薰秀眉一扬,不可置信道:「哈?我来?我怎么来?」
墨天痕支吾道:「就是……就是把我的那话……塞进去……」
「我……」听到如此可笑要求,贺紫薰一时气结,心道:「合着本捕头委身
于你,还得自己给自己kāi_bāo吗?」但她亦知二人皆是人生初次,所以仍是红着如
若滴血的俏脸握住男儿ròu_bàng,将guī_tóu抵住自己的mì_xué入口处。正要放手,却听墨
天痕又道:「好了,别松手,别一会又滑走了。」
贺紫薰被雷的眉眼皆平(注5),但仍是听从男儿话语,扶稳了那条肉茎。
墨天痕生怕自己再出洋相,也不敢再「贪功冒进」,只顺着贺紫薰素手固定出的
路线,一点点的用ròu_bàng探入两瓣粉唇之间,慢慢顶开那一线花苞,终是将半颗龟
头挤入那紧窄的桃源洞口。
找到正确「路线」,墨天痕欣喜若狂,更一挺腰,整颗guī_tóu便塞入了贺紫薰
从未被人染指过的圣洁所在!
「唔……」一声闷吟,墨天痕只觉ròu_bàng前端被一团既韧又滑的暖肉紧紧箍住,
再难前进半分,而贺紫薰幽径初开,只觉蓬门处颇为胀痛,忍不住叫唤道:「噢
……疼……轻、轻点……」
墨天痕怕她吃痛,ròu_bàng也再无寸进,只在那紧窄穴口体会着美人玉穴为他带
来的前所未有的新鲜触感。过了一会,贺紫薰渐渐适应穴口饱胀,轻声羞道:
「好像……不疼了,要不……你再试试?」
墨天痕自是欣喜,却又怕弄疼佳人,只慢慢的向前挺送ròu_bàng。那龟首一路破
开初逢访客的神秘幽径,享受蜜屄嫩肉生涩自然的包裹律动,终是来到一处颇具
弹性的阻碍之前。
贺紫薰知晓那便是自己冰清玉洁的象征,而墨天痕的胯下凶器已蓄势待发,
随时都准备破关而入,饶是她胆大豪放,英武不逊男子,但面对这即将到来的人
生关卡仍是紧张的杏眸紧闭,柳眉缩皱,瑟瑟发抖。
即便是在逃亡途中被无力对抗的敌人穷追猛打,贺紫薰亦未露出过如此表情。
墨天痕知晓她心中忐忑,怜惜的问道:「紫薰,可以吗?若你害怕、不愿、或是
怕疼,我不再要便是。」
察觉男儿尊重与怜爱,贺紫薰心中又甜又暖,扶住男儿神情真挚的面庞轻轻
摇头,柔声道:「你来吧,我想给你。」
墨天痕眼眶瞬润,不禁又低头在贺紫薰柔软娇唇上轻吻一番,然后沉腰送股,
将胯下ròu_bàng顶着那层肉膜向俏丽佳人的女体深处缓缓推送。
然而墨天痕乃是地道的雏鸟一枚,只会纸上谈兵,却从未见识过女人滋味,
更不懂得为女子kāi_bāo之时,快速破瓜远比慢慢推送更让女子轻松,所谓「长痛不
如短痛」,墨天痕怜惜佳人,生怕行动粗鲁,殊不知这样一来贺紫薰所承痛苦更
甚,好在她从小练武,ròu_tǐ心灵皆较寻常女子更为坚韧,不然只怕已经嗷嗷乱叫
了。
随着男儿的ròu_bàng越杵越深,顶的佳人那片象征纯洁的坚韧肉膜越来越长,贺
紫薰只觉下体渐渐被撕裂分开,疼的泪花溢出眼角,兀自咬住银牙强忍痛楚。墨
天痕只觉随着ròu_bàng深入,佳人穴中美肉挤压的越发紧迫,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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